白芍抿了抿嘴,用牙咬著。
柳月初拉著柳月嬋到身边坐,“这事儿也怪我没问清楚,但如今已经知道了,你有什么委屈儘管说出来,咱们再商量如何处理。”
“我最厌恶的就是遇上事情不解决,得过且过,將来他入了柳府,你们相处起来也尷尬的。”
若柳月嬋真对袁厝相思成疾,她会把她送到其他地方去,反正不会留在身边。
不是她不信任袁厝,而是避免关係错综复杂。
情这个字,太捉摸不定!
谁知道未来会有什么变化呢?
柳月嬋哽咽半晌,又继续摇头,“我是爱慕袁先生,但不是那种爱慕,我敬佩他博学多才,义诊助人,也不隱瞒所学的知识,但凡有人去问,他都倾囊相授。”
“姐姐,我敬佩他的为人,可不是那种……知道您和袁先生即將成为夫妻,我是高兴的。”
“那你为何闹情绪不吃东西?”柳月初一直盯著,月嬋说得格外真切,不似作假。
柳月嬋哽咽,“呜呜呜,之前姐姐同意我学医,我一高兴,就把想拜袁先生为师的事情告诉给了后院的婆子,然后您和袁先生成亲的事定下,她们、她们就说我居心叵测!还说我將来一定图谋不轨的去爬床,那话实在太难听了……”她双手捧著小脸,扎在柳月初怀里,哭得都快抽过去!
“那你怎么不来找主子告状?哪个婆子还敢欺负你?”白芍並不愿相信。
柳月嬋不停摇头,哭著也不说话。
她哪里敢找柳月初告状?
万一说了再被姐姐误会,还要连累了哥哥被二姐嫌弃,她就罪大恶极了!
柳月初能懂她未说出口的话。
前世她和柳慕敕因是庶出的身份,府上的下人都对她们没有半分好脸色,日子过得也是艰难的。
其实这都是父亲的错,不疼惜就別生出来……
“连你都对她吆三喝四的,她还敢找我告状?就你这尖酸刻薄的模样,我瞧著都打怵了!”柳月初一直忙碌外面的事,內宅的琐事一直忽略不计。
本以为她把柳慕敕和柳月嬋召来一起吃饭做事就足够了,却没想到身边的白芍都如此高调!
白芍神色僵滯,连忙跪在了地上,“奴婢、奴婢是一心为了主子著想。”
“所以就不顾尊卑之德,还把这件事隱瞒起来不告诉我?”柳月初声如温水,却烹得白芍內心难受。
她知道柳月初的脾性,这才是她真正生气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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