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嬋遭到惊嚇不全因为宇文禪,更多是被柳月初发现她的小心思。
得知是袁厝让她掌管宇文禪的伤,她吃一大惊,“確定、確定是姐夫让我做的?”她不敢相信。
柳慕敕点头,“確定,姐夫说,学了那么久的医术,就拿他练一练手。”
他不懂袁厝为何这么决定,但既然二姐也没阻挠,就只能这么办了。
柳月嬋有些兴奋,更有惧怕,兴奋是姐夫终於注意到她的存在;惧怕是怕做不好,让姐夫失望就不好了。
“你確定自己能行吗?”柳慕敕十分担忧,柳月嬋也是刚刚喝过了降温的药,瞧著精气神还有些没恢復好。
柳月嬋连连点头,“我没事,我可以的!”好不容易有个试手的机会,她不想放弃。
柳慕敕虽觉不妥,但也不好强横阻拦,“翠儿已不好在你身边伺候,二姐让白芍姐姐来陪你,有什么事儿,你和她说。”
柳月嬋把刚刚觉得苦的药全部喝乾,抹了一把嘴,“劳烦白芍姐姐去打水,咱们就去隔壁的屋中为他换药治伤吧。”
……
柳月初翌日一睁眼,就得到了宇文禪要求与她单聊的消息。
她依旧睡眼惺忪,还有些糊涂,“不是还想拿咱们一把,怎么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椒朝院子里望一眼,袁厝正在晒著太阳,舒展筋骨。
她凑到柳月初的耳边低声道,“白芍说,月嬋姑娘昨儿给蒙国的王子换药时,惨不忍睹。但姑爷提前给他扎了针,让他疼痛也喊不出声音。”
疼到撕心裂肺,却哑口无声,椒想想都觉得可怕,也幸好是白芍去陪著,换她都会做噩梦。
柳月初瞠目结舌,“月嬋看著也不像手重的人,怎么会搞得这么惨?”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小丫头,不过是揭去旧伤绷带,擦拭伤口,重新包扎,至於把宇文禪都给嚇到?
椒缩了缩脖子,“那旧绷带已经粘黏了许久,轻轻一揭就会扯动伤口。何况月嬋姑娘一直是小翠伺候的,何时伺候过人?”
她想起白芍的话,就鸡皮疙瘩起满身。
柳月初不由嘖嘖感嘆,还以为袁厝出了这个主意是两全其美,让柳月嬋和宇文禪都能得益,没想到是威慑恐嚇?
他怕是早就知道柳月嬋第一次动手会惨不忍睹。
“吃饭吧,吃过之后我就去。”她也不会得了消息马上就去见,蒙国人的自傲自负也不是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消磨掉,必须让他们多吃一点儿苦才好。
柳月初起床洗漱,吃过早饭之后,便独自去了西院见宇文禪。
袁厝並未跟隨,拿起一本书在慢悠悠地看。
侯来还在闷头吃著早饭,看他如此閒散,不由泼去一盆冷水,“月主子单独去见蒙国王子,你就不担心?那位英俊高大、帅气凌人,可是很招女人喜爱的。”
男人很懂男人。
宇文禪看向柳月初的眼神都不一般。
袁厝毫不介意地翻了一页,“娘子也是见过好肉皮的,没那么不挑食……”等宇文禪伤愈,他会快速把他赶出京城回蒙国。
就不信离得那么远,还能惦记!
“吃饱喝足就去做事吧,那个人多呼吸一瞬我都浑身难受。”他说的人是宇文宸。
侯来纳闷,“为何一定要他的命?”他跟隨袁厝多年,从未见他对取人性命如此坚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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