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儿子,不改你家姓就得了唄,况且赘婿也没什么不行啊,你看袁厝,谁能想到我妹夫居然那么出息,无人能比!”柳慕升如今提起袁厝,恨不能竖起两根大拇指。
不仅能力卓绝,帮大齐挖到了精良矿脉,而且还身世神秘,可能有皇族血统。
柳慕升都开始幻想了,他父亲失踪这么久,是不是也跑到哪个国家认亲去了?
什么燕楚蒙赵,哪个国家的皇族都比大齐厉害,他没准真能混个皇子当一当。
黄綰綰自当不知他心中样,思忖了片刻,还是打算自行处理家事,“他们想分家,我索性就分了,分了家,黄家也不必帮黄优德背债!”
只要春姨娘这一支倒了,另外两个姨娘兴不起大风大浪。
倘若他们想要钱,黄綰綰会算得清清楚楚,然后把她们赶走。
她只想要个安静温暖的府邸,为母亲守孝,等父亲回来。
“这件事好办,等他们算清楚帐目,连本带利的,全都记在他一个人头上,黄家若不想背债就把他赶出去,他的亲娘妹妹也可以掛牌子卖了抵债。”柳慕升语气幽幽,好似是个极其简单的事。
黄綰綰愕然,“你是真的够坏的。”
“他们欺负你,那就是恶人,恶人当然得遭恶报了,我这叫替天行道。”柳慕升哄逗几句,黄綰綰的不安焦虑也烟消云散。
“谢谢你。”黄綰綰十分诚恳。
“外道了不是?”柳慕升的手心痒痒的,刚刚情急之下,拥著她便往內院来。佳人玉肩,恰好掌心宽窄。哪怕隔著一层厚厚的袄和披风,他也心湖荡漾。
看他搓手的德性,黄綰綰自然读出他炙热眼眸的心里话。
她面颊羞红,狠狠地剜他一眼。
柳慕升却笑得更是欢畅高兴,今儿总算是硬气得意了一把!
“大哥,弟弟醒了。”柳月嬋的轻唤,让二人不再眼波流转,立即转身凑到床边。
黄宴看到姐姐,嚶嚶嚶的哭出声,黄綰綰把他抱在怀里,“別怕,没事的,有姐姐在……”她这话酸溜溜的,甚是自责自卑。
今日若没有柳家人来,她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我去前院看看帐目算得怎么样,月嬋,你一会儿带著他从后门走,我让慕敕去那里等你们。”柳慕升腰板挺得直直的,转身便去忙碌了。
黄綰綰哄了半晌黄宴,也问了柳月嬋大概的情况。
“吃了麻籽儿,食用过多会把人吃傻。好在弟弟吉人天相,吐出来不少。”柳月嬋这话一出,黄綰綰险些跪地。
庄妈妈一直都没站起身,听了这话,也骤然想起,“是夫人留下的一个荷包里,有很多麻籽儿……但老奴都是收起来的,从未拿出来过!”
黄綰綰问了黄宴,“谁告诉你,那里面的东西能吃的?又是谁拿出来给你玩的?”
黄宴揉了揉眼睛,看著院內所有人,他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姐姐,我想阿娘。”
他一声呢喃,黄綰綰眼泪险些掉出来,“去吧,跟著月嬋姐姐去找你月初姐姐玩些日子,姐姐把家里的事情安顿好,就去看你。”
黄宴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答应不答应,很快就睡了过去。
柳月嬋看到柳慕敕露面,就带著黄宴匆匆离去。
庄妈妈没有跟去,“姑娘再给老奴一个机会,老奴一定帮您狠撕了春姨娘,另外那两个贱人也就不敢再与您对峙较量!”
黄綰綰看了看庄妈妈,“您若真有那个本事,我母亲也不会被欺负到自己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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