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了也没用,她那招数,你们根本学不了。"林孟玉在一旁搭了话。
李姝訕訕,提起的兴致又缩回来。
婆子不屑,“有什么学不了的?顶多是我们主子能投的银子少点儿唄,但也能跟著盈利分红啊。”她说的全是关氏的心里话。
黄綰綰冷笑一声,“她把银子拿去赌场,压了一把大齐能胜过楚燕联军,你敢跟著去赌么?”
“???”
婆子下意识看了李姝一眼,这话可怎么接?
李姝抿了下唇,“不想说也不必硬找个荒唐的理由来说笑……”她才不信柳月初会把银子拿去赌。
“这还真不是说笑。”柳月初给椒递了个眼色,椒进了屋內,把当铺的票据拿出来。
上面白纸黑字,还有立契约时摁下的手印。的的確確写著贰万两赌注,压大齐战胜。
“两万两,哎哟,这可是几辈子都不完的钱哟!”婆子见到,心疼不已,好似刀子把她身上的肉割了!
李姝也目瞪口呆,“你、你这真是……柳家还是银子多,这些年你折腾来折腾去,家底还是比我们厚,袁大人也是性子软的,根本管不住你如此任性。”她心中格外酸涩。
两万两,说拿去打水漂就打水漂?
倘若换做是她,甭说两万两,拿出去二十两胡闹,魏公铭都要叱骂她不懂持家爱財,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的。
柳月初摇了摇头,“这是柳家最后的银子,我也不过是赌一把。倘若贏了,我可以赚十倍,拿到二十万两。倘若输了……战事都已经输了,未来还不知出什么乱子,握著银子也没什么用处了。”
她这的的確確说的真心话。
李姝看得出来,但这个她的確不敢跟著做。
婆子訕訕,只觉得柳月初有病。
话题一时尷尬静謐,林孟玉適时的问起黄綰綰一些八卦来。
涉及到黄家的私密事,柳月初让穀雨带著她们隨侍的丫鬟婆子去园子中吃点儿茶点,也歇一歇。
其实最想支走的是李姝身边的那几个,黄綰綰和林孟玉身边的隨侍早就是柳家熟人了。
虽然被关氏吩咐不可离开李姝半步,但听穀雨说起府上备好的三十礼,她们也心痒难耐的去挑一挑。
李姝沉沉的长舒口气。
她已经许久没有如此自由了。
可这声长嘆结束,又害怕几个人嘲讽,可再一看她们,都在说著黄綰綰如何安置那几个庶出兄妹,如何分家產。
根本没有人去盯著她……
就这么吃吃喝喝了半晌,李姝率先带著丫鬟婆子们回去了。
她还要回到镇寧侯府去庆贺除夕,虽然根本不想回去。
林孟玉和黄綰綰把她送去门口,又说了半晌的嘮叨话。
看到李姝上马车,马车前行。
林孟玉嘴巴直接耷拉下来,“呈越哥哥还是不想原谅她,竟然根本没来。”
“她值得原谅么?”黄綰綰的心肠早已不再软。
因为一个男人,险些把哥哥的前途给搭上。在她看来,李姝不再被李家相认,才是李家最好的造化。
林孟玉也无话可说,因为黄綰綰的態度更客观些。
她和李姝自幼一起长大,还是觉得可惜。
但两个人回到缘初阁,李呈越正在院中笑嘻嘻的逗著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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