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婶子你装什么,也不是不知道这东府的情况。”

贾蓉乾脆摊牌。

贾珍死了也好,死了乾净。

说句不当人的话:

贾珍不死,他怎么进步?

只看今天见的贾府主子们也没有几个真正伤心的!

贾母那老人家问完事情经过,乾脆连看都不看就回了府。

贾珍的荒淫暴戾,如今骤然没了只当是恶有恶报。

想必就是让原本的贾蓉来,这时候也不一定会掉一滴泪。

每日拳脚相加,心情不好就是一顿棍棒伺候,这些年下来,人没扭曲就不错了。

王熙凤心惊道:

“蓉哥儿,你好歹装装样子,也不怕外人说閒话?”

这就算贾珍是他的仇人,作为儿子的贾蓉也好歹要哭一场,否则传出去让人怎么看?

贾蓉摇头只道:

“就你我怕什么?”

“哼!好心当驴肝肺!”王熙凤气鼓鼓的扭过身子。

贾蓉说的不错,之前东府是贾珍当家,对贾蓉动輒打骂,別看贾蓉是嫡子,那零星半点的权利比贾璉还小。

如今贾珍一死,东府理应就是他掌家。

等贾珍的消息传上去,只要宫里没有別的动静,贾蓉袭了爵位族长之位都由他来继承。

见贾蓉一直在摩挲秦可卿头上的流苏,王熙凤哼了一声。

“蓉哥儿,我听他们说,你转性了?”

“转什么性子?”

贾蓉和王熙凤对视一眼,顿时会意,唇角缓缓勾起:

“凤嫂子你这说的,难道和璉二叔一样,日日去怡红楼,吃喝嫖赌,才算没有转性?”

王熙凤將素白手绢缓缓捏紧,那双丹凤眸冷下来。

她本来就对贾璉越发放荡的行为意见颇大,但闹也闹过,骂也骂过,这个时代的女人终归是不能对男人寻问柳的事情说些什么,否则一个妒妇的名头落下来,得被人戳脊梁骨。

贾蓉这不是在戳她痛处?

“像你这样说,之前你那些做派都是逢场作戏臥薪尝胆嘍?”

贾蓉淡定道:

“不错。”

“嗬嗬嗬!”

王熙凤捏著手帕嘲讽的笑起来。

所谓上樑不正下樑歪,她才不信贾蓉会是什么好东西。

只是没必要揭穿他。

似乎要对应她的话,贾蓉修长的手指缓缓挑起掛在秦可卿肩膀上的衣绳。

摩挲秦可卿半露在外面的削肩,只觉触手肌肤滑腻如上好玉石。

两人亲密的样子,她看的心烦,起身:

“好了好了,光天化日,我这是还在这儿,要是不在了你们这要滚炕上去了。”

秦可卿忙揭开贾蓉的手,羞愤的“啊”了一声。

贾蓉顺坡下驴,本来他就是想找秦可卿说些悄悄话,只是王熙凤一直在这当这电灯泡:

“那就不送凤婶婶了,只是丧事还要麻烦你。”

既然治丧权交给了贾母,那么这些事情终归还是会落在西府大管家王熙凤身上。

“哼!我真是欠你们夫妻的!”

王熙凤顰起眉,见贾蓉这模样心头就莫名火起。

她站起身,斜瞪贾蓉一眼,风风火火扭著水蛇腰走开。

这位凤嫂子……贾蓉盯著她的背影,真切体会到书中所述的“泼辣风骚”。

“蓉哥儿,这样和凤婶子说话不好吧?”

秦可卿见贾蓉被吸引心中有些吃味儿,在身后提醒道。

贾蓉道:“有什么不好?知根知底的。”

知根知底?有这个词吗?

秦可卿咀嚼著这个词,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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