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耍酒疯,而是单纯的嶗叻一一而从嶗叻的细碎程度可以看出,她此时的压力恐怕相当大。
也是,哪怕有那位海德里翁先生在不朽堡垒那边活动,但帝国的围剿依旧如一柄达摩克里斯之剑,高悬在奎列塔的头顶。
她不后悔打出旗帜,她也篤定现在病重的帝国並不能拿贝西利科怎么样,但实打实的压力却依旧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和逐渐有话癆趋势的奎列塔不同,她的女儿因芙提婭却非常沉默。
这个梳著黑色短髮的少女,每次看向迪恩的时候,目光里都带有一种冷静的质询感;而当目光看向自己母亲的时候,其中又隱隱蕴含著几分无奈。
总之非常复杂。
相较於碎碎念个没完的奎列塔,因芙提婭给迪恩的感觉更像是个观察者、解析者,就是那种习惯於把自己从事物之中剥离出去,站在更高的维度去观察这个世界的人.之类的。
作为一个在地疝之中混过、见过不少虚空生物的久经考验的战士,迪恩对於这种目光相当熟悉一一因为那些长著独眼的虚空触手怪,目光就是这样。
只不过相较於那些虚空生物,因芙提婭还非常稚嫩,这种观察应该只是她学习的过程。
在这种“一个说、一个答、一个看”的氛围下,三人的话题从贝西利科的局势,渐渐地就聊到了可能到来的围剿。
而说到诺克萨斯大军的围剿,现在正在不朽堡垒奔波拖延的海德里翁无疑是个绕不开的人物,在说到了他的时候,迪恩直言不讳地表达了自己对他的钦佩。
“虽然没有见过面,但他的消息可比我灵通多了。”迪恩面色红,似乎也有了几分醉意,“连我的下属都不知道我的去处——他却知道。”
“海德里翁很有门路的。”奎列塔打了个酒隔,模糊不清地咕嘧道,“你也一样,俄莫拉杰那个老顽固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也分对谁。”迪恩露出了一个自矜的笑容,“至少对他来说,斯维因这个名字还挺有分量的。”
“哈?斯维因阁下?”奎列塔下意识地坐直了身躯,些疑惑地看向了迪恩,“你是说,杰里柯·斯维因?”
“就是。”迪恩点了点头,“当他愿意走上天平,那就足以造成巨大的倾斜。”
奎列塔眨巴了两下眼晴,似乎有些醉了::“啊,我还以为大元帅来了。
”
“在贝西利科,你才是大元帅。”迪恩摇头道,“斯维因阁下有自己的战场。”
“自己的战场么?”
迪恩点了点头,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来,指向了北边,
而拿起了酒瓶的奎列塔则是仿佛没有看见一般,正努力地从瓶中倒出最后一滴酒水。
最终,当奎列塔把自己灌到了桌下。
面对自己母亲这糟糕的酒品,因芙提婭只能无奈地同迪恩道歉,然后將奎列塔扶到了臥室。
迪恩被僕人送走,偌大的勤务官邸终於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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