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的新科冠军並不想弒杀父亲,但却怀著折辱对方的心思一一和牲口关在一起,这倒是挺有创意!
於是,他们纷纷露出了微笑,並主动带著瑟提,来到了存放坐骑的马棚。
瑟提挑挑拣抹,最终將“父亲”亲手锁在了一个食槽前面。
“你只能吃这个!”
说完,他便將自己隨身的包裹,像是搭在马背上一样,搭在了“父亲”的肩膀上,隨后扬长而去。
而护卫们看了看那个被挫在食槽旁边的沉默之人,也纷纷转头离开。
算了,还是离远点好,鬼知道后面他们父子会有怎样的发展。
那片晚上也別栓牲口了一一扭曲,真的扭曲!
然而,这些护卫不知道的是,在被繚栓在了原地的时候,瑟提就已经把钥匙交给了迪恩。
而在他肩膀上的包裹之中,更是有著一套换装的礼服,以及佐兰妮的一对骨锯。
只要迪恩愿意,隨时都能卸下,恢復自由。
只不过宴会还尚未开始,迪恩还没有到行动的时候,此时此刻,他正在同佐兰妮有一搭没一搭地閒聊。
“真有意思,你这算是一人灭一国么?”
“差得远呢,只是即將干掉一个皇帝,试著能不能洗劫他的宝库而已。”
“这份功绩,放在恕瑞玛也足以做个飞升者了。”
“以我的天赋,估计只能飞升成为巴凯。”
“你还真的了解巴凯?”佐兰妮很是意外,“你还知道他们的来歷?”
“飞升失败之人么。”迪恩语气平静,仿佛说的不是飞升密辛而是一份菜谱一样,“我的老师就能治疗巴凯,所以我自然很了解它们。”
“这不可能!”佐兰妮依旧不相信他的话,“如果真的有谁能治好巴凯,我不可能从来没有听说。”
“实际上,她治疗的巴凯很少。”迪恩回忆著过去,“或者说,就算能治好扭曲,但其实巴凯们也並不渴望她的治疗。”
“为什么?”
“因为巴凯虽然扭曲,但至少是扭曲的不朽,以畸变的形式活著。”迪恩的语气理所当然,“但被治好了之后,他们將会失去不朽,从永恆的时光之中解脱出来一一没有谁愿意失去不朽,巴凯也是一样。”
“但其实很多暗裔都渴望终结。”
“或许这就是巴凯飞升失败,而暗裔都飞升成功的原因。”迪恩活动了一下肩膀,“前者只是渴望不朽,后者的不朽只是荣光。”
“你肯定是个怒瑞玛人。”佐兰妮忽然转移了话题,“你对於飞升者的理解,甚至超过了很多飞升者本人一一虽然我残存不多的理智告诉我,你所说的治疗巴凯是扯淡,但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下意识地相信了你的说辞。”
“那的確是真的。”迪恩在这个问题上绝对不鬆口,“反正你早晚会见到她,到时候別忘了我们的赌约就好。”
“这正是我要提醒你的。”佐兰妮冷哼了一声,“做好为恕瑞玛帝国鞠躬尽的准备吧一一我已经想好了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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