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不知道教团的具体情况,后者对於自己的事业心知肚明。

那么,如果把二者割裂开来,把那些从事商业收购的、土地开发的名义上信徒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再给牧首扣一顶大帽子呢?

就像是迪恩对卡托莱尔所说的一样,一口咬定牧首半途袭击了自己的商队,抢走了自己的珍宝,让其他人意识到自己正在遭受一场无妄之灾一一那是不是能极大程度地降低对於教团的刺激?

都是打工人嘛,分公司经理贪污进去了,大家不也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嘛!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也只有那位牧首可能掌握著直接联繫先知的手段,只要处理掉他,那短时间內属於髓印城区域的虚空教团,是没法向上联繫的。

而只要暂时不向上联繫,那迪恩的这次突袭就不会被虚空先知第一时间发现一一考虑到恕瑞玛信息交流的困难程度,三个月的时间,完全能瞒过虚空先知!

迪恩越想越觉得有门,对於这种鬆散的、內部欺诈的组织,並不能使用太过高端的手法,会有近乎於彩笔克高手的尷尬局面出现,反而把它当做一个反应迟钝、得过且过的草台班子,才更加符合实际情况!

说实话,在习惯了作为战爭石匠的高端局之后,再面对这种压根和严密不沾边的情报组织,迪恩觉得自己强迫症都要犯了,任何一个他所熟悉的方法,想要在髓印城的虚空教团身上使用,都必须先帮助他们精简组织、先行培训再说。

真是见鬼了,怎么还有因为进了青铜局而浑身难受的情况?

而这一切的前提只有一个:確保消息不会从牧首这里泄露!

对於这个言必称虚空的傢伙,卡萨丁的意见非常简单一一直接杀了就行,不用多和虚空的走狗对话。

迪恩部分认同他的观点,虚空的走狗的確不需要怜悯。

但直接杀了还是不行的。

“之前在审讯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傢伙完全有恃无恐!”迪恩勉强拦下了卡萨丁,竭力安抚著他,“他已经经歷了虚空的改造,是虚空的狂信徒,对这种傢伙而言,轻轻鬆鬆的死亡並不是最严苛的惩罚。”

“你不会愚蠢的认为,监禁之类的刑罚更能让他痛苦吧?”卡萨丁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迪恩,“只有死亡才能偿还他的罪孽!”

“他会死亡。”迪恩不得不继续安抚,“但不应该是痛快的死亡一一而且,至少在我们抓住那个先知之前,他还不能死!”

“为什么?”卡萨丁皱起眉头,“难道你还有什么顾虑?”

“没错,我之前专门威胁过他。”迪恩点了点头,开始讲述起了自己的审讯技巧,“我还给了他几拳,想要看看他的心理支柱是什么,但这傢伙的反应却很奇怪。”

“不怕疼?”

“不,他怕疼。”迪恩的表情有些微妙,“但是不怕死。”

怕疼不怕死?

这就有点诡异了,卡萨丁闻言表情也变得有些迟疑。

“你用了什么特別的手段?”

“还没来得及。”迪恩摇头否认道,“真正的狠活儿还没用,他就撑不住了。”

卡萨丁闻言若有所思。

“所以我认为,他的生死,必然是一项开关,只是我们不知道控制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一旦死了,那个先知就会知道。”卡萨丁明白了迪恩的意思,“所以不能让他死。”

“没错。”迪恩点头,“他在痛苦之中说,虚空会为他报仇、先知会为他报仇。”

“所以你认为不应该直接杀了他。”卡萨丁的態度终於鬆动了,“而是要让他保持活著的状態,並让他多吃些苦头。”

“就是这样。”迪恩肯定道,“我有个还不错的主意——"”

卡萨丁兴致勃勃地听完了迪恩的讲述。

然后,饶是以他对虚空教团牧首的態度,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狠,太狠了,迪恩这傢伙在折磨人的领域,简直像是有什么惊人的天赋一样!

听听他的办法一一把这傢伙直接关在和身体形状差不多的铸铁笼子里,固定四肢嘴里塞东西防止自尽,然后各种刑罚轮番上阵,受了重伤就治癒。

迪恩那一手流沙之愈,卡萨丁是见识过的,已经奄奄一息的希维尔,经过一天多的治疗就能初步恢復,那令人痛苦的皮肉伤,在迪恩的手下简直不算是什么事。

而且迪恩还说,为了避免对方咬舌,乾脆就不用给对方餵食,直接切开血管往里面灌蜜糖水,

灌完了自己可以很快治好伤口,保证对方绝对不会饿死.

如果换一个受刑人,卡萨丁绝对会对其抱有最大程度的同情。

但很可惜,这傢伙信仰虚空,

信仰虚空,那就是罪有应得!

迪恩这边开始准备起了后续行动,打造铁笼、购置蜜糖,並主动遣散其他虚空信徒,並表示“自己和你们的牧首有些私人矛盾,除非对方愿意赔偿损失,否则绝不轻饶。”

而另外一边,拿到了深渊王冠的卡托莱尔则是大喜过望。

直到这一顶王冠被他真切地拿在了手里,他才终於放下心来。

这回终於有向游神供奉的財宝了!

只要这一顶王冠得到了游神的认可,那自己就能延寿十三年,成功拖延到儿子长大成人,接替自己!

其他十二席都认为博姆佐克家族完了,正是拿出王冠、惊艷所有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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