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这种要求,陆鼎怎么能拒绝呢?

反手又是一巴掌。

贱不贱呢。

安寧扭头,擦拭了一下另外一边嘴角溢出的血跡。

脸色如常的回应著刚刚傅星河的问话。

“陆太岁,您可知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会是这种模样吗?”

安寧比划著名自己,脸上留有伤势的她,不但不显丑,凌乱的髮丝,和红痕,更添几分破碎的氛围感。

坚强之中展现出来的媚劲儿,是绝无仅有的珍品。

明明处於低势,却是展现出不一样的风采。

今天休息一天,所以陆鼎也就有閒工夫,陪她聊聊。

毕竟他也对这安寧比较好奇。

顺著话问:“为什么?”

安寧笑著说道:“因为我父亲乃是赵王,乃是大景最为厉害的马上皇子,马上王爷,战力无双,统兵第一,手下能人异士无数。”

“军队只认赵王,不识皇帝。”

“而且如此风气,並不是我爹有意为之,实在是他身上的光鲜,难以遮掩。”

“就好像陆太岁您一样,走到哪儿,都逃脱不了散发魅力的命运,引得无数人爭相追隨。”

说罢,她看著陆鼎,不带任何其他的情绪,只有满满的欣赏。

那眼神,仿佛感嘆一件,上天最为完美的艺术品一般。

陆鼎喝著茶水:“谢谢你的夸奖。”

安寧:“不客气。”

“但我父亲这样,却是引来了其他皇子,王爷,甚至於陛下的嫉妒,忌惮。”

“更何况,我爹打仗厉害,为人仗义,但治国不行,如此性格,也不適合治国,陛下也不可能將皇位传於我爹,那些世家门阀也不可能让军队做大。”

“这样的条件下,无论是谁得了皇位,我爹,都將是未来储君的绊脚石。”

“说的不好听,就算我爹无意去爭皇位,他手下的人,也会推著他去爭,如果不爭,那我爹的结局,只能是被当今陛下,亦或者未来储君清洗清算,连带著他的部下一起。”

“唯有爭,才能有活命的机会。”

说到这时,安寧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平復心情一般。

隨后,更是语出惊人。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实在是局势不允许我爹有个儿子,生个女儿,大家都会恭喜他,要是生个儿子,我长不大,大景那些笑面虎,也会提前对赵王府动手。”

“所以我爹以秘法將我阴阳互换,成就女儿身,这么多年,我早已习惯,现在也挺好......”

虽然话是这么说。

但安寧的內心,还是很复杂的。

男儿心,女儿身,不能嫁,不能娶。

虽说儿女私情,只是小道,修行一路,人生漫漫,有无数有趣之事,不必执念於感情一事。

但不要,和要不了,那是两回事。

就好像有钱人说,缺的不是钱,是爱。

而穷人说,有钱可抵一切。

除去真正的凡尔赛以外,有不少人,却是真的抱著这样的想法。

这便是求而不得,事无绝对的执念。

深宫大院的圈禁,和遍地的算计,早已將安寧的执念,变的有些疯魔。

她不恨父亲,父亲不这样做,她活不到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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