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萱公主看见,惊讶道,“这么多?”

严氏笑道,“今宴回京后,很短的时间,身形便变化甚大,从夏装到冬装,都是重新裁的。这些旧衣,本来没想好怎么处理,如今萧皇子能用上,只要他不嫌弃,就都送给萧皇子了。”

玉萱公主摇手,“不嫌弃,不嫌弃,他没几件衣服。”

“……”严氏。

苏明妆心中道:这没良心的,只知道天天欺负人家,就不知道为人家添衣服?

隨后,她想到了什么,“对了公主,瑞阳宫的太监会暗中剋扣质子吧?你去瑞阳宫发发威,警告他们,这些衣服是国公府送的,任何人不得侵占。”

玉萱公主点头,“这个你放心,只要是我送过去的东西,那几个死太监不敢碰。”

霍薇道,“有公主保护萧皇子,我们就放心了。”

“啊,这……”玉萱公主缩了缩脖子,也不知该怎么和大师父解释——瑞阳宫,欺负质子最凶的,就是她。

隨后几人进了去。

萧质子拿衣服试穿,依旧有些宽鬆。

裴老夫人笑言,说宽鬆一点也无妨,回头萧皇子练武后,身材还能魁梧一些,到时候就正好了。

裴二夫人则是叮嘱玉萱公主,说萧皇子练武后,食慾可能会大一些,得看好了瑞阳宫的太监,別让太监剋扣萧皇子饮食。

玉萱公主一一答应了。

隨后,眾人便去了校场,开始一对一的教了起来——裴今宴教萧质子;裴二夫人教玉萱公主;把苏明妆留给了裴老夫人。

练了两套枪法后,苏明妆便提议休息——裴老夫人到底还是大病初癒,她不敢让老夫人累得狠了。

严氏欣然同意,隨后两人便在校场旁的椅子上坐下,一边看四人练武,一边聊了起来。

严氏愧疚地看了女子一眼,隨后嘆了口气。

苏明妆冰雪聪明,瞬间猜到老夫人想说什么,问道,“母亲的嘆息,是不是因为裴將军?”

严氏尷尬,“……是啊。”

苏明妆又道,“是不是因为我对裴將军好,裴將军却不肯接受我?还想著去前线打仗立功?”

严氏苦笑,“什么都瞒不过你,有时候我都在想,我到底生了个什么东西?为何这般拧巴?真是恨铁不成钢。”

苏明妆想到梦中的这个时间,老夫人已经离世,她和裴今宴打得不可开交,而非现在这样,两人肩並肩坐在一起,看裴今宴教萧质子武艺。

只感嘆,命运奇妙。

“关於裴將军和晚辈之事,请母亲別再操心了,晚辈心里有数,”苏明妆声音轻柔地安慰到,

“他拧巴是因为固执,而固执才有定力,不会被京城紈絝风气沾染。有利必有弊,如果他不固执而圆滑,可能也和那些富家子弟一般游手好閒、天酒地了。咱们不能光让马儿跑,不让马儿吃草,什么好处都占了,您说对吗?”

严氏一愣,由衷道,“今宴他配不上你!”

苏明妆笑笑,便举目远眺,“真希望日子,可以永远这般安寧下去。”

严氏笑道,“当然能,我们会永远安寧。”

苏明妆却心情沉重——她有预感,这安寧日子不多了,怕是……只能到锦秋节。

……

下午,临近傍晚。

苏明妆和裴今宴送公主和质子离开。

直到马车消失在巷口,苏明妆才收回视线,看向身旁的高大男子,“我们是去英武院,还是雁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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