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进宫作证了顾炎森在新婚之夜抱著她喊嫻妃的名字,也说了除了新婚之夜那晚之外,两个人结婚这三年来,顾炎森就再也没碰过她一次,控诉顾炎森其实早就已经变心了。

对於原主的控诉,嫻妃只对皇上说道:清白两个字臣妾已经说倦了,皇上要是非得认为她和顾炎森有私情,那她实在百口莫辩,不想再说什么了。

和如懿一样,嫻妃和皇上也是青梅竹马的感情,总之两个人就像如懿传的如懿和渣龙,都是巔公巔婆。

最后的结果是以顾炎森自愿被净身做了太监证明了嫻妃的清白,而嫻妃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哭的那叫肝肠寸断,让皇上把原主交给她处理,她要替顾炎森报仇。

原主是被嫻妃用猫刑处死的,什么人淡如菊那就是个笑话,看看她对待顾炎森可比皇上上心多,可偏偏皇上那个巔公就是看不透。

不过也是,都是巔公了,自然不能按照正常脑子的人去看待,就像皇上对嫻妃所谓的保护,那就是送她去冷宫受三年的罪,可偏偏这样嫻妃还觉得这是皇上爱她的表现,为了保护她,迫不得已才送她去冷宫。

呵呵!不然怎么说顛公顛婆呢?

“顾哥哥,我觉得在尚衣局挺好的,就不去嫻妃宫里了,”蒋纯惜说道,“我刚刚拜了尚衣局一个姑姑为师,跟她学习刺绣,那样的话,等我二十五出宫有了一门手艺,就能做绣品去卖。”

“可是……”顾炎森蹙眉道,“可是你要是去嫻妃宫里的话,那就能帮到嫻妃,嫻妃刚从冷宫出来,此时最需要忠心的奴婢,之前嫻妃之所以被害进入冷宫,就是因为被身边的宫女背叛,你要是能去嫻妃身边……”

“顾炎森,”蒋纯惜打断顾炎森的声音,“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是你討好嫻妃的工具吗?你自己喜欢给嫻妃当狗是你自己的事,別带上我。”

“纯惜,你怎么能这样说。”顾炎森不可置信道:

“难道我说的有错吗?”蒋纯惜冷笑道,“顾炎森,我是天真,但又不代表我是傻的,你如此在乎嫻妃,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你…你胡说八道,”顾炎森心虚起来,“嫻妃是主子……”

“那也不是你的主子,”蒋纯惜厉声打断顾炎森的声音,“身为皇宫侍卫,你的主子只有皇上一个人,而你却把嫻妃当成主子,怎么著,难不成你这个冷宫侍卫想给自己换个主子不成。”

“又或者说,你想顶替皇上成为嫻妃身边最重要的男人,冷宫三年你和嫻妃朝夕相处,你们之间的情谊哪是皇上比得上的,別说你想顶替皇上在嫻妃心里的位置了,说不定在嫻妃心里,你顾炎森可比皇上重要多了,不然怎么换来你顾炎森如此替嫻妃著想,都想把我送去嫻妃身边当她的狗了。”

这就是一个顛公顛婆的世界,处处透露著不合理的地方,所以蒋纯惜也没必要忍气吞声,自然是怎么爽怎么来,不然继续跟顾炎森这样噁心的渣男虚与委蛇,蒋纯惜怕自己会噁心到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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