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

李开拨开围观的村民,蹲下身查看一个孩童的病情。

孩子面色青紫,呼吸微弱,脉搏细如游丝。

“没救了……”

有人嘆息:“这病邪得很,神仙都难救。”

李开却没说话,从针囊里取出三根银针,凝神静气。

他运转流云心法,將霸道气收敛至指尖,银针如灵蛇般刺入“人中”“涌泉”“太冲”三穴。

柔劲顺著银针缓缓渡入,像春日融雪般驱散著孩子体內的寒气。

半个时辰后,孩童的咳嗽渐渐平息,脸颊泛起一丝血色。

“活了!活了!”

村民们惊呼起来。

李开顾不上休息,又取出金针,为其他病人诊治。

他时而捻针如飞,用霸道气逼出体內毒邪。

时而缓捻轻转,以柔劲滋养亏空的气血。

从清晨忙到日暮,直到最后一个病人退烧,他才鬆了口气,额头上早已布满汗珠。

村民们捧著粗粮、鸡蛋来谢他,李开却只取了一碗清水,笑道:“举手之劳。”

离开时,村口的老槐树掛上了一块木牌,上面写著:“李医圣到此,瘟疫退散”。

此后一路,李开皆是如此。

路过遭劫的山寨,他用金针缝合伤员的断肠。

遇见被恶犬咬伤的农夫,他以霸道气逼出毒素。

甚至为难產的妇人施针,保住了母子二人的性命。

他从不收分文,只偶尔在百姓家借住一晚,听他们讲述沿途的见闻。

青山县被羽林卫围困,地瓜带人死守不出。

辽东州边境战事一触即发,马勇正整军备战。

京城的皇帝下了圣旨,悬赏千金捉拿“李开余党”。

这些消息像火炭一样烧在李开心里,却让他的脚步更加沉稳。

他一边义诊,一边打探军情,针囊里的银针越来越亮。

“李医圣”的名號也隨著逃难的百姓、行商的货郎传遍了沿途州县。

有人说他是游方郎中,医术通神。

有人说他是隱世高人,能活死人肉白骨。

他知道,“李医圣”的名號,不仅是对医术的认可,更是民心的凝聚。

这些被他救治过的百姓,这些感念他恩情的乡邻,终將成为对抗朝廷的无形力量。

这一日,李开又路过一个村庄。

村庄的村民早早就听说李医圣要路过村庄,会在村口进行义诊,家里有伤病者的村民,早早就在村口排队。

李开抵达时,热情的村民们立即把李开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这一治,便是整整一天的时间。

到了晚上,终於医治到了最后一名村民。

李开將最后一根银针从村民的“阳溪穴”拔出时,那汉子突然咳嗽一声,吐出一口黑痰,隨即红著脸道:“舒坦!多谢李医圣!”

他收拾针囊起身,耳边却传来那村民的嘀咕:“李医圣,您这医术,不去南州府试试太可惜了……”

李开繫紧行囊,故作隨意地问:“南州府有病人?”

“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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