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秦副相你真的想要把朕绊倒?

听见这话之后,秦檜整个脸上都写满了四个字儿。

生无可恋!

又来了,又来了!

你特么到底是听不懂我说话,还是不想听懂我说话?

你到底是怎么理解出来我有这种意思的?

然而,他心里还在吐槽之时,刘禪却已经把伤心欲绝四个字儿掛在了脸上。

“秦副相你为什么不说话?

莫非你.......你竟然真的想要弒君.......”

看著刘禪那写满了伤心的脸,感觉心死的秦檜,无语的乾脆闭上了眼睛。

可是,他的眼睛刚刚闭上,就听到一个炸雷般的声音突然喊道:

“什么?

秦檜竟然真的要弒君?

逆贼,拿命来!”

隨著这声音响起,秦檜只感觉一阵破空声正快速的向著自己的脑瓜子而去。

於是,他也顾不得心累了,凭著本能把手一歪,將將躲过了李显忠拍过来的一掌。

然后,他顺势在地上又一滚,就到了刘禪的身后。

躲在刘禪身后之后,他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官家,臣只是效仿李將军,开个玩笑而已。

您快拦著他呀,要不然臣就要冤死了。”

他这么一说,刘禪立马將信將疑的问道:

“真的是开玩笑?”

“那必须是真的,比真金还真!”

“真的比真金还真?”

刘禪嘴里虽然这么问著,眼睛却是看著他的头顶。

而秦檜看到刘禪的动作之后,整个人都麻了。

下一刻,他便不情不愿的拔下了自己头上刚买的金髮簪。

然后,呈到了刘禪的面前。

“绝对是真的!

官家您看,臣的话比这金簪真多了!”

看著秦檜递过来的金簪,刘禪的嘴角差点儿没压住。

从秦檜手里接过金簪之后,他便一脸为难的说道:

“朕也不懂这个,要不.......朕找个人鑑定一下?

放心吧,鑑定完了就还你。”

刘禪这话说完之后,秦檜本来想说鑑定个屁呀,你咬一口不就知道了嘛。

可是,看著刘禪直接把金簪递给了一直跟在他身边伺候的刘童博之后,他也只能是欲哭无泪。

我的簪子啊!

我花六百三十七贯新买的大师手做的簪子啊!

我特么的,每次见到官家不是受伤就是破財。

他是不是克我呀!

他这边儿正在哀嚎著呢,就听到刘禪在旁边儿问道:

“秦副相,你刚才说大宋將亡,这啥情况?

家里出啥事儿了?”

刘禪这么一问,秦檜顿时从顿失金簪的肉痛之中醒了过来。

对哦,我特么是过来搞事儿的,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一想到这个,他眼里瞬间就出来了两行泪。

“官家,出大事儿了,您要不管的话,大宋就真的要亡了呀。”

眼见秦檜又抱住了自己的腿,眼睛鼻涕又蹭到了自己身上,刘禪不动声色的就把自己的腿给抽了出来。

然后,他才说道:

“秦副相莫哭!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你慢慢说来。”

眼见抱在手里的大腿没了,秦檜本能的就想再抱回去。

结果,刘禪又退了一步。

眼看抱大腿不成,他便乾脆一边儿哀嚎一边儿喊道:

“官家,是赵鼎。”

“赵爱卿?

他咋了?”

“他......他在京城大肆卖官鬻爵呀他!”

这话一说,刘禪顿时怒了。

“什么?

他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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