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许夫人直接拒绝,“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拿家里的钥匙,容易乱套。”

许靖央面不改色:“父亲,我每每想出门,都要经过母亲的同意,几次將我扣留家中,可听说柔箏妹妹那天夜里,拿著对牌就出去了。”

“倘若这家里的规矩,只是束缚我一人的,那还不如请父亲母亲直说呢。”

许夫人听言,眉心陡然一跳。

威国公惊讶:“柔箏何时漏夜出去的?”

站在许夫人身后的青嬤嬤,马上跪了下来。

“老爷,夫人,那夜夫人突犯心疾,柔箏小姐才连夜出府去买药。”

“已过子时,药铺皆关,她从哪儿买的药?”许靖央反问。

青嬤嬤僵了僵,摇头:“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

许靖央:“她出门的时候,母亲又昏著,莫非是青嬤嬤给的钥匙?”

青嬤嬤脸色大变:“老奴岂敢隨便做主,是柔箏小姐著急,说性命攸关,她素来知道钥匙放在何处,故而拿著就走了。”

当然不敢说是许夫人默许的。

威国公大掌拍桌,动了几分火气。

“她还有没有规矩?”又说许夫人,“你將她惯得无法无天,对牌钥匙都敢胡拿?”

若出了什么差错,整个威国公府的后宅,就如同筛子一样任人闯入。

许夫人一脸无辜:“老爷,虽说箏儿胆子太大,可是事急从权,箏儿也是为了我的身体。”

“她看我昏倒,顾不得那些,这些日子更是守在我身边照顾。”

“真恨不得她是我生的,亲骨肉也不过如此了!”说著,许夫人掩面,殷切地哭了两声。

言下之意,是许靖央跟许柔箏相比,差得太远了。

岂料许靖央语气幽幽:“她这次可以用母亲的名头,下次也可以,用久了,是真是假也无人分清了,到时府邸里因此出事,是怪她还是怪母亲?”

威国公忽然一个激灵,似乎想到了什么。

许夫人还不知道怎么反驳的时候,他就对许靖央肃声说:“钥匙肯定是不能给你,但是也不会再纵容柔箏半点!”

“靖央你权且放心,这府邸里,你才是大小姐,为父始终向著你,倘若你要出门,跟门房说一声,无人敢拦。”

话已至此,许靖央稍稍点头。

威国公带著许夫人走了。

竹影进来:“大小姐,看夫人的架势,似乎知道柔箏小姐是从哪儿取的药。”

许靖央神色冷淡:“我说的东西,你都准备好了么?”

“奴婢都安排下去了,一定万无一失。”

“那好,借著这个机会,將阮妈妈也推上管事的位置,在厨房里我们有个自己人,以后会更方便。”

回到主院里的许夫人还没开口,威国公就已经厉色道:“你对柔箏太纵容了。”

许夫人抿唇:“箏儿知道分寸,就是靖央心眼狭隘,她打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不是为我的身体担心,而是想要告状,这个孩子心太狠,养不熟!”

威国公负手踱步,听到这句话,立刻重重道:“你还不明白?靖央觉得你偏心!”

“我看,索性把柔箏送到庄子上去养著,別再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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