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顏笑了下,没有再跟他藏著掩著:“我有法子,可举荐你到三皇子手底下当差。”

上辈子,周肆然可是位於一甲之列。

三皇子不可能,也不会拒绝如此有才能有本事的人投靠。

周肆然沉默许久,回想起喜宴当日太子妃的话,没有拒绝。

*

接下来几日,林净月在东宫见了二皇子和郑越,又在寿康宫,见到了睿诚王。

二皇子前来,是在隱晦洗清宫宴当日之事与他的干係。

睿诚王则当著太后的面,抱拳谢过林净月提点时疫的功劳,与庇佑云华县主一事。

两人的態度都不亲不近,只维持著表面的客套。

林净月閒来无事,抓著太子的腿伤不放,日日看著他一天两碗汤药,三日一次针灸药浴。

太子开始还有些彆扭,遮遮掩掩不让她在旁观看药浴。

被林净月一句『哪一处没看过』强行镇压。

林净月趁机仔仔细细观察了太子的腿,毕竟她还没听说过哪个皇帝,腿上有伤的。

许是多年来不曾见过阳光,太子的腿有些萎缩,瞧著发育不良。

被戳一下,也没有別的反应。

林净月支著下巴,静静看著坐在浴桶里的太子,纳闷:“分明宫宴当天,你腿动了一下,怎么如今动都不动了?”

太子闭著眼睛,两颊微红,耳朵就跟烧著了一样:“你怎的比我还著急,可是觉得……”

“我就是有些好奇,別无它想。”

林净月麻溜打断太子的话。

太子轻哼一声,说起『宫宴』,他还有些耿耿於怀:

“父皇分明还得谢孤闹上这么一出,否则还不知后头藏了多少算计。”

皇后、孟贵妃等人都推脱著不愿掺和宫宴之事,摆明了里头不止一个人打算动手。

只不过泰丰帝被吴德惹怒,妃嬪们更是当场被敲打,这才罢了手。

偏偏牵连到他头上,真是无妄之灾。

林净月没有应和太子的话,慢悠悠转移话题:

“药浴还得泡上大半个时辰,殿下不如睡上一会儿?”

太子摇摇头:“莫疾说了,泡药浴时昏睡过去,药效就没那么好了。”

必须得强行忍耐住疼痛,熬够整整两个时辰。

他不愿叫太子妃失望。

也不想看到那双莹亮的眸子,因他腿上的伤,而变得黯淡无光。

林净月只能在旁陪著他,有一搭没一搭说些小令子日日提过的后宫前朝事情打发时间。

“淑贵嬪与仪贵嬪,也就是九皇子的生母闹了口角,被皇后罚在椒房殿跪上半个时辰。”

“镇国公府的郁青菱得了消息,入宫替淑贵嬪求情,却被同在椒房殿的孟棠溪几句话架在火上烤……”

“京中最近颇为流行江南一带传过来的崑曲,等殿下腿好了,我们便一同出宫听听曲,赏赏景……”

太子紧闭眸子,安静听著。

直到门外传来匆促脚步声,太子眉头微皱,睁开眼正要问话,小令子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在外间慌张稟告:

“殿下,陛下让您与诸位皇子,赶紧去一趟勤政殿。”

“北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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