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总觉得脸上不光彩,等到中午家宴开场没一会儿,就藉口身体不爽利,提前回到房间休息。

虞长仪交代领著弟弟妹妹玩乐的谢堂把早上收的压岁钱都放好,要是弄丟了这一时半会人也不好找。

谢堂攥著手里的另一把铜钱,道:“柳弟昨晚吹风,夜里就病了,这会儿估计还没起来,我去把他的钱送去。”

虞长仪看他这么积极地要去送钱,也没阻拦。

在自己管制的府里,到处都是她的眼线,谢柳要想真对谢堂做点什么,也不会挑在府里。

等到谢堂送完钱回来,虞长仪注意到他脸上极力掩饰的烦躁,追问下才知谢堂果真在谢柳跟前吃了瘪。

谢堂有些鬱闷道:“母亲,孩儿念著手足情深,这才亲自把压岁钱给柳弟弟送去,结果他却觉得孩儿给他送钱是故意羞辱他,还说了些许难听的话。她羞辱孩儿无事,但羞辱母亲,孩儿自然听不下去,要不是看在他病了的份上,孩儿绝对跟他动手。”

虞长仪见他这么维护自己,一点也气不起来,“堂儿,今天为娘教你一课,就是——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气坏自己身子。”

要是谢堂因为谢柳態度的事跟他斤斤计较,才是著了他的道。

前世谢柳被她精心呵护娇养长大,自然不觉得自己输给谢堂什么。

但这一世他不仅没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连身体都变得越来越不健康,人在这种极端情况下,极容易產生负面情绪,並把这些不健康的情绪加施到周边人身上。

所以她更加篤定要早点把谢柳送回庄上,不能让他跟谢堂接触太多,也不想让谢堂再主动去找谢柳。

不过经过一而再而三的失望,谢堂对他也是仁至义尽了。

等她给谢堂拿了块糕点,哄著他去跟家里的堂兄堂弟一起玩时,突然又听到丫鬟来报。

“夫人,不好了!赵姑娘她,跳湖了!”

大年初一听到这样的消息实在不算吉利。

虞长仪顿时沉下脸,“人现在在哪儿?”

前来传话的丫鬟如实说道:“人已经被救上来了,是世子爷下湖救的人,只是现在还没醒,府医已经去了。”

“我知道了。”

虞长仪倒是难得谢卫琢会救人。

不过她大概也能猜出他的用意,毕竟是在侯府举办的家宴,要是外人在府上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她们整个侯府都要扯上人命关係,背上晦气。

怕就怕这帮人阴魂不散,不达目的不死心,应是要將这赵淑塞进府里。

虞长仪並没著急去看赵淑,她很清楚,赵淑这丫头还不敢死。

她要是觉得屈辱,昨晚就该跳湖了,偏就选在这会儿人最多的时候跳,这不明摆著做戏给大家看呢。

她就不吃她这一套,要是把她气恼了,昨晚的事抖出去,她也有本事把自己和常远侯府都摘得乾乾净净。

尤其是侯老夫人那边,听说后院闹出这样的大事,连忙从荷包里掏了颗保心丸,生怕被气死。

等她赶到后院的时候,虞长仪已经带著换好衣服的谢卫琢出现。

结果谢卫琢刚到,躺在床上的赵淑突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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