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小金蛇仅剩的尾巴往地上一扔,可这一扔才看到地上不知何时多了很多这种小金蛇,而且小金蛇像是会认人一样,別的地方不去,全部向他们两人爬过来。
拓跋沐也看到了,赶紧拔出腰间的匕首,对著最近一条小金蛇的头就砍了下去。
小金蛇被切成两段,身子和尾巴不停在地上摆动著,头却猛地就向拓跋沐的腿躥去,还想咬人。
拓跋沐险险避过,嚇出一身冷汗,握著匕首对著蛇头又狠戳了两下,那蛇头才停止躥动。
可是其他蛇又围了过来,拓跋沐一人对付不了那么多蛇,拼命往后退。
小肉糰子“嗒”地一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一落地就將一条小金蛇的头踩成浆泥,然后又蹲下去,抓起一条小金蛇的蛇头,举在半空,教拓跋沐,“要这样捏它的头,它才容易死。”
边说边用力將蛇头给捏爆了,青色血液和毒液全部冒了出来,滴在地上。
拓跋沐“咕咚”一声,又吞了口口水,太血腥了!
谁能来告诉他,这血腥的小弟弟到底打哪里冒出来的。
小肉糰子看他一副害怕的样子,也不理他了,自己一条条地捏著蛇头,忙得不亦乐乎。
眨眼间,整个屋子几十条小金蛇全部被他给捏爆了头,尸体堆在屋子中间。
“呼……”
小肉糰子重重吁了口气,感觉还蛮累的,额头上全都是汗。
於是自己搬了张椅子踮脚,爬到洗手盆上把手洗乾净,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又爬回椅子上“嘎嘣嘎嘣”地啃著糕点,补充能量。
拓跋沐懵了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问小肉糰子,“这些蛇从哪里来的?”
小肉糰子摇了摇头,再摇了摇头,继续啃著自己的糕点。
拓跋沐转身就往外跑,不过刚打开门,就撞到了姐姐。
拓跋紫一看到屋里的情况差点晕倒,她赶紧將弟弟推进房內关上门。
“娘亲,你回来啦。”小肉糰子从椅子上跳下来,跑过去朝拓跋紫张开双臂,求抱抱。
拓跋紫看看屋里的情况,再看看桌子上凹了一个洞,蹲下去抱起小肉糰子放在床上,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拓跋沐把刚刚的经歷说了一遍,还没完全从惊嚇中回过神来。
“娘亲,麒儿不是故意要弄脏你的屋子的。”小肉糰子无辜道。
“娘亲没有怪你。”拓跋紫说道。
只是这些小金蛇被捏死了有点可惜,应该全部活捉起来扔回放蛇者的房间,大白天放蛇这种蠢事肯定只有拓跋瑶会干,估计是嚇得晚上不敢出门,所以坏事全部要在白天做了。
娘亲?
拓跋沐赶紧去扯姐姐的袖子,“姐姐,你为什么会是他的娘亲?”
“……”拓跋紫无语了,她刚刚居然不知不觉地自称娘亲。
“因为她是我娘亲,所以就是我娘亲!”小肉糰子从床上滑下来,挤到拓跋紫姐弟中间,一把將拓跋沐扯著娘亲袖子的手拍开。
“喂,你……”拓跋沐很生气,还从来没人跟他抢过姐姐。
小肉糰子可不理他,拉著娘亲的手,就把她往床边拖去,远离拓跋沐,怕被拓跋沐抢走。
拓跋紫有些哭笑不得,只得双手一叉腰,拿出霸气调节气氛,“好了,你们两个都给我好好听著,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拓跋沐抬头挺胸站得笔直,恭听姐姐的教悔。
小肉糰子眨巴眨巴眼睛,歪著脑袋也在认真听著。
拓跋紫先指著拓跋沐对小肉糰子说:“他是我弟弟,你既然叫我一声娘亲,他就是你的小舅舅,你要是跟小舅舅不友好,娘亲可不喜欢你。”
然后指著小肉糰子对拓跋沐道:“这是姐姐认的一个乾儿子,他爹老有来头了,对我们很有帮助,所以你也要跟他友好相处,並且这事先不能让爹娘知道,你得替姐姐保守秘密!”
她只能先这样忽悠弟弟了!
拓跋沐一听是乾儿子,又对家里有帮助,便点点头答应了。
可小肉糰子不干了,突然就炸了,吼道:“我明明是亲生的,我才不是乾儿子!”
“行行,你是亲生的,绝对是亲生的,行了吗?”拓跋紫赶紧顺他的毛,这小傢伙再吼,恐怕就要被爹娘听到了。
小肉糰子这才安静下来,可是还是很委屈。
拓跋紫也没空理他,赶紧將房间收拾乾净,那些蛇的尸体被她收了起来,因为还有用。
突然,她耳朵一动,除了院子外面拓跋傲的暗哨,屋顶还有人……
“你们两个不要乱跑。”拓跋紫立即捏了两根银针在手,又有些不放心地回头交代小肉糰子,“替娘亲好好保护小舅舅。”
经过刚刚的捏蛇大作战,拓跋紫確定,三岁的小肉糰子绝对比自己八岁的弟弟厉害。
这两个孩子,完全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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