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是不是很好玩?”他好奇地发出疑问。
正亲得入神的两人猛地回过神来,一低头,纷纷与儿子四目相对。
顿时,空气飘满尷尬……
拓跋紫赶紧將冥北凉推开,这孩子什么时候挤到他们中间的?
亲得太入神,居然没察觉。
而某人,就不要脸多了,不但不会不好意思,还特別严肃地警告,“下次这种情况,记得迴避。”
“父王,麒儿要怎么迴避?”小肉糰子虚心地请教。
“看到父王和娘亲在屋內的话,就乖乖到门口蹲著数蚂蚁,没有在房里的话……”冥北凉想想,脸色一沉,更加严肃,“乖乖走远一点,背过身,蹲地上,数蚂蚁。”
怎么还是数蚂蚁?
小肉糰子一脸困惑地问:“可是,要是没有蚂蚁可以数呢?”
“玩沙子也可以。”冥北凉忒不要脸道。
“咳……”拓跋紫赶紧咳了一声,冥北凉你能不能別这么不要脸,坑儿子也不带这么坑的。
“娘亲,你喉咙怎么了?”小肉糰子赶紧关切地问。
“没……”拓跋紫摇头,骤然想起风无域和拓跋澄,赶紧转了话题,“风无域那边也出事了,我们赶紧去看看。”
“出了何事?”
两人携著儿子边往回赶,冥北凉边问。
拓跋紫將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他,话说完,院子也到了。
风无域和拓跋澄已经回到院子,两人在房间里,房门未关,南宫緋影守在门口。
“南宫。”拓跋紫加快脚步向她走过去。
南宫緋影转身看著她,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淡淡道:“拓跋澄没事,他……有些困难。”
冥北凉已经走进房內,拓跋紫也尾隨其后走了进去。
拓跋澄正拎著壶子在倒水,见他们进来,脸色微微一红,赶紧朝冥北凉行礼,又喊了一声大姐。
冥北凉走向床边。
风无域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上縈绕著一层黑气。
“他昏迷了。”拓跋澄低垂著头说道。
“难道是邪灵还没有完全压制住?”拓跋紫问。
“那琵琶声太过邪恶,这些邪灵只是沉迷於你的神仙露,並未真正被压制住。”冥北凉说道。
“那该怎么办?”解毒她是好手,但对付邪灵,她远不如冥北凉。
“还得靠他自己。”冥北凉淡淡嘆了口气,转头看向拓跋澄。
拓跋澄把头垂得更低。
“他需要一个人照顾。”冥北凉突然开口,话里蕴含其他意思。
拓跋紫立即明白,若只是简单找一个人照顾风无域,御王府有的是人,冥北凉不会如此严肃地对拓跋澄说,恐怕是还得牺牲拓跋澄的身体来帮助风无域。
拓跋澄显然也听出来了,把头垂得更低。
“可以找其他人,澄儿怀孕了。”拓跋紫知道当初风无域没有吃风天凤的药,他不一定非要拓跋澄这一个女人。
“是本王忘了,的確还可以找其他人。”冥北凉把目光从拓跋澄身上移开,“那便將他带回王府,本王自会另找人照料他。”
门外,南宫緋影紧握著鞭子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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