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紫一见这伤口,便知道是儿子的龙爪所为。
“本宫这伤,可能治?”龙后睨著她问。
“祛脓,抽毒,可治。”拓跋紫看了一眼,果断道。
“本宫中的是何毒?”龙后再问。
拓跋紫回答,“龙胆之毒!”
龙后睨著她的眼神,深了一分,“你怎知是龙胆之毒?”
拓跋紫垂首,“医书上有记载。”
“本宫看你胆小怕死,为何本宫问你这伤可能治,你却回答得那般坚定自信。”龙后又问。
拓跋紫把头垂得更低,“小女子的確有把握,想快点治好您的伤,能快点回家……”
此话,说得很真诚,也很能让人信服!
龙后还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故意问:“你可知道,你若是治不好本宫的伤,將会怎样?”
拓跋紫摇头,手忍不住颤抖。
龙后眼神在她手上扫过,竟看不出她有任何破绽可言,便缓缓往凤榻上一躺,“开始吧……”
拓跋紫假装愣了片刻,赶紧放下药箱,半蹲在凤榻边,拿出一支现代针筒,抽了点麻药,往空中一竖,先打出点药水排空气。
龙后从未见过这样的物件,疑惑问:“这是何物?”
“新型麻沸剂,不但能麻醉止痛,还能美肤养顏除皱。”拓跋紫隨口胡诌。
龙后自然不相信,但一般人类的药对她不起作用,她便也没怎么在意。
“您躺好,我要给您打针了。”拓跋紫说道。
打针?
这又是一个新鲜名词。
龙后在凤榻上躺好,睁著眼睛,看著她。
拓跋紫手法嫻熟地將针打在她伤口附近。
龙后觉得像被蜜蜂蜇到一般,便没了知觉。
啪!
拓跋紫將打完的针往药箱里一扔,拿起另一支针筒。
“这又是何物?”龙后又问。
“还是针!”拓跋紫解释,“您的脸已经化脓,这脓液若靠敷药破脓,不但时间久,还容易导致其他感染,用针筒將脓液抽掉,再敷药,便可好得更快。”
龙后听起来,觉得特別有道理。
拓跋紫手法嫻熟,刺破龙后脸上的脓胞,將里面的脓液全部抽走。
啪!
將抽完脓液的针筒往药箱里装废弃物的一格扔进去,拿起喷雾式酒精、、钳子。
“这些又是何物?”龙后继续问。
拓跋紫不吝回答,“高浓度酒,,钳子!您的伤口必需清理乾净,否则容易滋生细菌,细菌滋生,便会感染!您的伤口一直未好,除了中毒之外,还有感染的原因!”
细菌?高浓度酒?
这些新名词,龙后又一个都没有听过。
拓跋紫將她的伤口清洗乾净后,用钳子从一个药瓶里夹出两条蚂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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