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徐波开车拉著他来到附近一家饭店,徐波提著一个黑色包,跟著他进了饭店。
在二楼要了个包间,姜厂长主动泡了壶茶,徐波问他:“姜厂长,那个虎哥是什么人?还有,你厂子怎么停產了?”
姜厂长从口袋里掏出大前门递给徐波一根,点燃后说:“都怪我自己吧,我就是个混蛋。”
隨后,他讲起了厂子停產的原因。
他叫姜银权,几年前和他连襟合伙开了这家防盗门窗的工厂,这几年挣了几个钱。
两个月前的一天,他和连襟晚上喝了酒,去一个歌舞厅玩,歌舞厅里面有个隱藏的小赌场,结果他俩当晚贏了钱,而对方没那么多钱,就叫来一个小美女,说这小美女隨便让他俩玩。
姜银权见这个小美女年纪不大,而且胸大腰细身材辣,再加上晚上喝了些酒,就答应了。
姜银权和他连襟开车拉著这个小美女回了厂,在办公室里就玩起了舒坦的游戏。
结果游戏进行到一半时,一伙人衝进来,为首的是一个金链子壮汉,旁边有人拿著相机啪啪拍照。
为首的金链子男子自称虎哥,他说这个小美女是自己的老婆,掏出手机要报警。
姜银权提上裤子嚇得腿软,他心里知道被人下了套,就问虎哥咋解决?
虎哥倒是没难为他,提出让他俩人再去赌几场,结果几场下来,俩人输了九十多万。
姜银权的连襟嚇得偷偷跑了再也没回来,姜银权就写下了九十万的欠条,结果去財务拿钱时,財务只剩下十多万,其余的都被他连襟拿走了。
听完他的讲述,徐波问他:“姜哥,那你怎么不报警?”
姜银权摇摇头:“我哪敢啊,那个虎哥手里有我玩女人时候的照片,一旦报警,我媳妇就知道这事,那我家就散了。”
徐波又问:“那你还差多少钱没还给他?”
姜银权回答说:“还差一百多万,虎哥那个王八蛋说利息一天三千。”
徐波想了想说:“这样吧,你把厂子转到我名下,算是我收了你厂子,你的债我来还。”
他说著,把放在旁边座位上的黑色包拉开拉链,里面是一捆捆的钱,杂乱的堆放著。
姜银权看了眼包里的钱,顿时眼睛就亮起来,接著他一副自认倒霉的表情说:“好吧,兄弟,我答应,这真是谢谢你了。”
俩人在饭店吃完饭后回厂,进入厂子办公室。
徐波坐在了厂长的办公椅上,对姜银权说:“姜哥,你立刻把工人召集起来,咱儘快復工。”
姜银权说:“厂子间断性停產,有些工人已经找到了新的活,恐怕全部召集起来有些困难。”
徐波说:“没事,能召回来多少算多少,只要他们愿意回来,除了发给他们欠的工资,在给他们每人二百块钱的復工费,至於剩余的岗位空缺,我想办法。”
姜银权握住徐波的手,痛哭流涕的说:“兄弟,你真是我的恩人吶!”
徐波朝他摆摆手,“姜哥,你去忙吧。”
姜银权嗯了一声,就转身走了出去。
他离开后,坐在徐波对面的一个妇女看著徐波,表情疑惑的问:“小伙子,你是谁啊?姜厂长怎么听你的话?”
徐波抬头看向对面,看到对面坐著的妇女三十多岁,穿著个浅蓝色半袖衬衫,白净圆脸,衬衫上端的纽扣敞开著几颗,那沟壑都显露出一半来。
徐波微笑说:“大姐,我是新开的厂长,我叫徐波。”
妇女一听,吸了口气,又嘿嘿笑了一声说:“哦哦,徐厂长好,我叫吕雪霞,是姜厂长…哦不,是姜银权的助理,那咱这厂復工的话,我有復工费没?”
徐波回了句:“有,人人有份。”
吕雪霞顿时喜笑顏开:“徐厂长你可真是大好人啊,以后有啥事儘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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