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妇很听话,换上鞋子就出了门。
她走后,姜银权继续说:“要不是徐波兄弟帮忙,厂子早没了,而且当初咱俩欠虎哥的债,徐兄弟也替咱还了,照片也要回来了,你还咋呼什么?”
听到他的话,张汶景再次看向徐波,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拿起酒瓶给徐波倒了酒,笑了笑说:“误会了误会了,兄弟,来我敬你一杯,赔罪了。”
喝了一杯后,张汶景又说:“我在外面躲了俩月,差点在街头要饭了,我还能回厂么?”
他话音刚落,姜银权对徐波说:“兄弟,组装车间那个主任没啥管理能力,工人对他抱怨挺大,我早就想换了,要不让他去组装车间当主任吧?你看怎样?”
看到他俩一唱一和,徐波此刻心里起了疑心,张汶景突然回来,肯定是姜银权打电话通知他的,既然打电话通知了他,难道在电话里没说虎哥的事已经解决?
想到这里,徐波猜测,他俩会不会在唱双簧?试图有天把自己从厂里赶出去呢?
这样想著,徐波就露出微笑对姜银权说:“姜哥,没问题啊,这事你说了算,再说张哥对厂子也知根知底。”
见徐波答应,这哥俩哈哈笑起来,就一块给徐波敬酒。
酒局结束,姜银权要骑摩托车送徐波回家,徐波说打计程车回去,姜银权就没再执意。
徐波回到红潭村的出租房,进入堂屋倒了杯水刚要喝,此时马煜雯打来电话,她笑嘻嘻说:“徐哥,我留下的药丸吃没?吃完了我再给你送。”
徐波拿起桌上的药瓶晃了晃,“还有不少,不用送哈。”
“可要记得吃,连续吃作用才能发挥。”说完这句话,那头掛了电话。
徐波放下手机,拧开瓶盖倒出一粒,药丸有两个黄豆那么大,他手指一捏,药丸被捏破,里面竟然包裹著绿豆差不多大的黑色小丸,徐波咦了一声,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草药味很浓。
他把药喝下去就躺在炕上睡觉,结果半夜就憋醒了,发觉身体有点发烫,而且自己那玩意也是变成了……。
徐波不由得感嘆,这药还真是补肾神药。
——
第二天一早,徐波早早的去了厂,比自己早到厂的是助理吕雪霞。
吕雪霞每天都会给徐波买早餐,这成了她的习惯,假如徐波不吃,就拿到楼下餵狗。
徐波吃著吕雪霞的包子,对她说:“吕姐,组装车间的主任在咱厂干了多久?”
吕雪霞回答:“厂成立之后他就来了,他干的挺好,工人对他也挺服从和敬重。”
徐波哦了一声,“上班后你再去那个车间调查一下。”
吕雪霞没问为什么,点头答应。
徐波又说:“昨晚我去姜银权家喝酒,碰到了张汶景,你了解他么?”
吕雪霞一愣,“他回来了?”
徐波点头,“对,估计一会他就来了,姜银权要让他当组装车间的主任。”
他说话时,用眼睛余光看吕雪霞,发觉她的脸色有了变化,就猜测,她会不会跟张汶景有什么不寻常的关係?
吕雪霞此时嘆了口气,看著徐波说:“徐厂长,张汶景那人心术不太正,你要用他的话,谨慎点。”
徐波嗯了一声:“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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