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波嗯了一声,让他回去干活。
他刚走,姜银权和张汶景走进来,姜银权说:“徐兄弟,我姐夫也没犯什么大错,这次就算了吧。”
徐波看著他俩,说:“我没报警说你张汶景聚眾赌钱就是给你面子了,我最恨別人恩將仇报!”
姜银权听到徐波这样说,就哭丧著脸嘆口气,拉著张汶景走了出去。
过了半分钟,就听到楼下传来一阵狗的惨叫声,不用猜就是张汶景在拿狗撒气,徐波无语的对吕雪霞说:“你看,这种人就会拿狗撒气。”
吕雪霞哈哈笑起来,“徐厂长,我感觉你也好坏。”
此后,厂子安稳,生產忙碌,日子安逸。
两个月后的一个礼拜天,徐波閒著无聊,就想著开车去县城里面逛逛。
此时他却又想起了马煜雯曾说村子后头有座山,山上景色不错,徐波就打算去看看。
他刚走出院门口,一个脸膛黝黑的妇女从门前经过,徐波认得她,是自己邻居大婶,就笑著打了个招呼。
黑脸大婶说:“小伙子,这么热的天还出门啊?”
徐波说:“我去后山看看。”
七月下旬的天气是热浪翻涌,徐波走到山岭下时,就出了一身汗。
抬头望向这座山,发现这座山岭跟自己村子那个驼牛岭差不多,只是地势要比驼牛岭陡一些,山岭上的花也是入眼的绚烂。
徐波往山岭上爬,刚到半山腰,周娜娜打来了电话。
徐波倚在一棵树上接起电话,“餵娜娜,身体恢復的差不多了吧?”
电话里娜娜声音挺有精神,她说:“差不多好了,能在街上跑了呢,你呢?厂子还顺利吧?”
徐波笑著回:“厂子挺顺利的,娜娜你现在在哪儿?”
娜娜说:“我在京都,过些日子就回去了,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想!”徐波不假思索的说。
这个字说完,娜娜掛了电话。
徐波握著掛断的电话,望向蓝色天空,而就在此时,山岭下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哎……”
徐波一怔,转头看向山下,看到了穿著浅紫色过膝裙,上身是乳白色抹胸的一个女子。
“娜娜…”徐波惊呼一声,急急往山下跑去。
娜娜站在那儿,浅笑著望著跑过来的徐波,几秒后,徐波將娜娜一把抱住。
娜娜哎哟一声:“你轻点,我著刚好。”
此刻,徐波哭了,是那种思念堆积起来的宣泄。
娜娜笑著想耻笑他几句,但在此刻,她心里忽然涌起一阵压抑的情绪,也落下了泪。
过了会,徐波问:“娜,你咋找到我的?”
娜娜说:“你把厂子名字改成顺波,不好找么?我进去厂子,看门老头说你租了他哥哥的房子,我又去了你租的房子,锁著门,恰巧一个黑脸大婶站在邻家门口,我就问她,她说你去了后山,我就来了。”
徐波嗯了,牵住她的手:“娜娜,跟我回家!”
娜娜抿嘴一笑,“好,跟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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