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对此却是不发表任何言论,薛虹才多大?再等二十年,等薛虹和黛玉的孩子嫁娶且再看看如何。

贾赦忽然脑袋咯噔一声:“璉儿可同宝玉在一处?”

贾政知道自己大哥担心什么,连忙道:“不止璉儿在,就连隔壁府珍哥儿也在,有他们想必宝玉不会惹出什么乱子的。”

贾赦这才微微鬆了一口气,那便再好不过。

结婚这一日是薛、林两府最“兵强马壮”的时候,挑这一天闹事,不死也得扒层皮。

贾赦从怀里掏出怀表看了看时辰,又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差不多也快到了。”

果然,话音落下不久后,薛虹一身朱红色婚服,牵著新娘走了进来。

父母在堂,行大拜之礼后,黛玉被丫鬟引入后院。

而薛虹则要在长辈的引荐下,一桌一桌的敬酒。

这既是表达对宾客的感谢,也是父母將自己的人脉彻底交给晚辈的时机。

亲眷的敬酒薛虹是躲不过去的,好在他的酒量还算不错,而且两府亲眷的並不多。

但薛虹的朋友们可是一个两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岂料朱煇被薛虹用银子收买,叛变了组织,以一己之力拼命挡下所有人。

朱煇:银子不银子的还是次要,主要是为兄弟两肋插刀???

……

婚房內,黛玉双手搭在小腹前,两根手指不断的搅动著衣摆。

偌大的房间內,只有黛玉一人,甚至静到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时间很快,却又仿佛很慢。

不知不觉中蜡烛已经燃烧了一根,雪雁、紫鹃二人进来换好蜡烛后,便又退了出去。

隨著木门再一次被推开,脚步声距离黛玉也越来越近。

薛虹拿起秤桿,小心翼翼的伸到盖头下,轻轻的將盖头挑起,露出下方熟悉的面容。

黛玉睫毛抖动,微微抬眼看去,便见到薛虹一身朱红色婚服,脸上还带著饮酒后的红晕,一双眼底,满是自己的身影。

二人一时间竟然相对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本来聪明的脑袋,此刻也混乱无比。

哪怕薛虹有走马观碑之能,可长辈们叮嘱的流程什么,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二人心中眼中,只有眼前之人。

“师兄……该饮苦酒了。”

黛玉受不住炽热的目光,红著脸开口提醒道。

薛虹牵起黛玉的小手,一股温润却又透著些许凉意直达心头。

二人来到桌前,用葫芦瓢舀起苦酒共饮。

饮酒之时,薛虹先是快速无视嘴里的苦涩將酒水吞咽下去,而后便笑著看著黛玉小口小口的饮著苦酒。

就在黛玉饮下最后一口苦酒后,薛虹伸出手將葫芦瓢扔在地上,轻轻搂住纤腰,低头含住红润。

仅一瞬间,怀中之人的身体便软的仿佛没了骨头,整个人瘫软在薛虹怀中。

薛虹的臂膀越发用力,將黛玉紧紧搂在怀中,贪婪的攫取著。

良久,当薛虹抬起头时,黛玉已经双眼微闭,喘息声也急促了许多。

“师妹……不对,今天该叫……夫人了。夫人,天色不早,咱们也歇息了吧?”

薛虹將黛玉拦腰抱起,直奔婚床,將黛玉轻轻放下后,单手一扫,將床上的大枣、桂圆等物扫落地上,而后便伸手解开帷幕。

却见黛玉强撑著晕乎乎的小脑袋,从怀里掏出帕子垫在床上,而后便是不知所措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样。

本就吹弹可破的俏脸,此刻红欲滴血。

……刪减946个字(別看我,审核不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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