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开海运,通商贸,改漕运为海运。此间种种,琐碎颇多。开海一事你也是最早向陛下建言的官员之一。

届时,陛下可能会让你负责此事。还有运吕宋、缅甸、身毒之物產以养大明之事,大概率也要由你暂时负责。

如有需要,你可以暗中与老夫和你老师等人配合。”

也就是说,水军的监管权很有可能再次落到薛虹手里,还是薛虹和戚继光打配合。

江南若施行变法,一旦真出了什么问题,水军调动的速度一定比陆军快太多。

只要水军能掌控江南沿岸渡口,那江南四省地方势力,不足为虑,不过插標卖首尔。

薛虹从座位上起身,拱手道:“这是自然,单老大人若有吩咐,晚辈定当照办。”

单守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从桌子上捧起梁冠,正要走,忽然一拍脑袋:“对了,老夫差点把这个事给忘了。

五月份弗朗基使臣便要前来赎人,景瑜你比较了解他们。你觉得老夫用不用,让一让价格呢?”

“分文不让。弗朗基国虽狭小,可这么多年海上贸易掠夺,使得这个国家什么都缺,唯独不缺白银。

而且这六千人的海军对我大明而言,是九牛一毛,可对於弗朗基来说,几乎等同於全国三分一的水军精锐。

他们就算砸锅卖铁,也不会放弃的。”

单守才老大人將梁冠戴回头上,露出核蔼可亲的笑容:“哦,如此老夫心里便有数了。

哎呀,年纪大了,就是容易心软,老夫也得提前做些准备了。”

单守才要走,林如海、薛虹师徒二人连忙起身相送,一路送到了大门外。

刚出大门,碰巧撞见了刚刚从马上下来的贾璉。

贾璉远远的便望见了头戴三根梁冠的单守才,下了马后连忙快步上前行礼:“晚辈荣国府贾璉,见过尚书大人。见过姑父。”

几人闻声扭头看去,单守才看见贾璉的容貌,眼底露出回忆之色,片刻后开口道:“你……荣国公的孙儿吧?嗯……倒是继承了你祖父的容貌,只是却失了一身的堂皇之气,著实不美啊。”

老荣国公单守才当初也见过,那是正八经的人中龙凤,和眼前这个被富贵泡软了骨头的小子可是天差地別。

贾璉听到单守才如此说,非但不恼,反而喜道:“老大人您教训的是。只是今日从老大人口中,得知晚辈能有祖父几分容貌,已是万幸。

我们这些孙辈,又岂敢和祖父相比呢。”

单守才笑了笑,不由觉得眼前这个小子有点意思,可余光瞥见搀扶自己的薛虹,瞬间又觉得贾璉也就那样了,烂泥扶不上墙。

没办法,看过更好的,眼光养的太刁了。

单守才上了马车离去后,林如海將目光放在贾璉身上:“璉儿,你来此可是要寻你妹夫?”

贾璉只是笑著不接话。

林如海见贾璉如此,便笑著转身回府里去了。

“璉二哥,寻我有何要事?”

贾璉做贼心虚,拉著薛虹到角落低声道:“是这么一档子事儿,前些日子兄弟往寧国府奔丧,不想偶然间被府上一位姻亲家的小姐看到了,一时间竟然入了心……”

“璉二哥,我有病。”

贾璉:((???|||))!!

薛虹隨后一脸认真的道:“不瞒著二哥,弟早年受了腰伤,故而……不过幸得太医诊治。

虽然房事无碍,却也不可多。

不瞒璉二哥,师妹多次提及要让我抬一抬雪雁、紫鹃,我也只能忍痛婉拒了。

毕竟於寿数有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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