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愿意,”

玛格丽特走过来,牵起肯德里克的手。

“嗯,谢谢你,你真是善解人意,”肯德里克內心很是感动,“所以,你还有什么没有做完的事情吗?”

“要跟辛普森主教他们说的事情,已经谈完了,而我从刚才开始,也已经正式辞去了初诞教派修女的职务,明白了吗,肯德里克,我现在是自由身。”

“嗯———”肯德里克点头,“那我想,我们明天早上就走,入夜前应该就能抵达烛光港。运气好的,后一天早上就能搭上前往王国的船。

“当然,想要找到直达奥布莱恩湾的船只很难,毕竟只是小港口。但可以在王国的港口,转乘其他的船只。

“哦,也许,这个计划有点太急了,如果你觉得不妥的话,我们再商量。”

“没关係哦,肯德里克,都听你的,”玛格丽特说。

肯德里克微笑地望向玛格丽特:“谢谢你"”

玛格丽特牵起肯德里克的手:“我更希望你说其他的词。”

其他的词?肯德里克有些困惑,难道公国表达感谢有什么特殊的词汇吗?

肯德里克对此一无所知,所以也就无法满足玛格丽特愿望。

他只能低下头,以表遗憾和歉意。

晚上,肯德里克和玛格丽特一起在旅馆里享用了一顿晚餐。

玛格丽特带著肯德里克一起做饭前祷告,虽然他觉得繁琐,但还是选择配合玛格丽特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他黑暗人生中的一道光,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第二天早上,肯德里克將一切都准备妥当后,这才选择敲响玛格丽特的房门。

但玛格丽特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穿著一条绿白两色的长裙,脖子上掛著肯德里克曾经替她购买的项链。

“好看吗,”玛格丽特脸颊微微泛红地说。

肯德里克点头:“嗯。”

两人简单地用完一顿早饭后,便在城门口租了一辆马车。

玛格丽特坐在车上,一直眺望车窗外。

她在看什么?

无论肯德里克如何盯著玛格丽特瞧,他都无法看穿玛格丽特的想法。

玛格丽特忽然將头转向他,微笑道:

“你在看我?”

肯德里克本能地移开视线。

而他也忽然想起,这样的对话,从前似乎出现过。

但眼下的他,已经不是过去的自己。

肯德里克觉得,必须要做出改变才行。

於是,选择直视玛格丽特:

“嗯—..”

玛格丽特笑了:“就这么好看?”

“你从来都很好看。”

玛格丽特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並將头扭向窗外。

她的耳尖,也泛起了红色。

这是说错话,惹她生气了?

肯德里克急忙改口:“我是在想,你为何会对著船外,看得如此出神!”

玛格丽特耳尖的红色迅速褪去,在回过头时,她的脸上已经掛上了微笑。

不过,微笑中却有几分不安。

她说:“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公国人,虽然到过不少城市,也在多个教区生活过。但是,却从来没有离开过这片土地。”

原来如此,她似平不想离开家乡:

“如果你不想离开的话,就留下来吧。”

玛格丽特白了肯德里克一眼:“有时候,你说的话真叫人生气,你就这么希望跟我分开?”

肯德里克连连摆手:“不是!我恨不得每天一睁开眼,你就出现在的视野了!”

此话一处,玛格丽特的脸,立刻变得比鲜血还红。

玛格丽特的破绽依旧呈现在肯德里克的视野里,她鲜血绽放的样子与现实不断重影。

可那些影像肯德里克此刻却只觉得碍眼,影响他注视他心中的光。

肯德里克继续说:“我想说的是,你应该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行动。”

“我就是在隨心而为,”玛格丽特笑得很开心。

但却伸出手,从眼角抹下一滴眼泪。

肯德里克有些搞不懂,他究竟是高兴还是难过。

马车跌跌撞撞地前进,玛格丽特总会提起一些话题。

那些话题,肯德里克恰好都能说上来。

毕竟他在纹章学院里,掌握了许多前半生根本用不上的无用知识。

但此刻的肯德里克,已经知道自己学习那些知识的意义,就是为了现在能够陪玛格丽特聊天。

晚上,他们终於抵达烛光港。

虽然比他预想得晚了好几个小时,但他却成功到找到了一条將开往王国的船,那位船长也同意梢肯德里克一程。

当然,搭船的费用一分也不能少。

第二天早上,他们就搭上那条船,从港口进入海洋。

玛格丽特趴在船尾护上,聚精会神地望著海岸。

肯德里克走向她的身旁:“捨不得故乡吗?”

玛格丽特看了他一眼:“分別总丞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丞吗?

肯德里克从小就胡亲胡故,也没有人在乎他,所以他不理解玛格丽特所说的事情。

不过,如果他仞和玛格丽特分別,那他的心情定然胡比沮丧。

如果丞这样的话,他倒丞能够与玛格丽特感同身受。

“要丞你想回来,我会护送你的。”

玛格丽特笑著面向他:“未来的事情,我们之后一起商量一起!”

“嗯,对了,”肯德里克忽然想起一件事,“我想送你一件礼物。”

“礼物?”

肯德里克仞礼物掏出来,塞进玛格丽特的手心。

那丞一枚戒指。

玛格丽特盯著那枚戒指,嘴巴微张,呆在原地,似乎很吃惊。

海风吹起了她的髮丝和裙),也仞她的眼神,吹向肯德里克。

她朝著肯德里克走了一步,勾住他的脖子,然后闭起双眼:

“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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