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马屁精2號机
第181章 马屁精2號机
许梦菲最终从一眾方法里,选了最苦,但是对头髮最好的方法:
喝茶。
要是换成老把头他们的话,应该会选择干嚼茶叶,因为茶喝多了要方便,太浪费时间。
加班的时候,小许閒得无聊,一直在问东问西。
一会儿问何涛,他和老唐怎么认识的;一会儿问他喜欢巨峰葡萄还是阳光玫瑰——
这对何涛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以前在这种三更半夜的时间,別人都是问他:
小把头,你说咱们等会儿要是挖出粽子了,是蒸著吃呢?还是煮著吃呢?
其实就是干活儿的时候,给嘴巴找点事做,免得大家挖著挖著,全自闭了。
不过当时要是和许梦菲在一起的话,完全不会有这种困扰,因为她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整个晚上,就在键盘滑鼠声和两人的说话声中,慢慢的过去了。
到早上7点半,天开始亮的时候,才终於收工。
呼许梦菲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终於搞定了!
“学长,你还没告诉我,这些视频你要用在什么地方呢?"
“这个问题,我在凌晨3点15分的时候,就已经回答过你了。”
“啊?你记得这么清楚吗?”
“当然不是,我瞎编的,不过確实回答过,老唐要拿这些东西去餵al。"
“我想起来了,完了,这夜熬的我已经迷糊了。”
“那別磨蹭了呀,我赶紧送你回去休息吧。”何涛指了指自己说:“趁著我现在还有精神,再过会儿,茶的劲儿过了,我开车可就是疲劳驾驶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吧。”
“学长,你听我的,直接回家休息,好好的睡一觉。”
“成,那我送你去楼下。”
聊了一晚上,两人对於对方的认知,都比之前显著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现在,起码这会儿,说话的时候,根本没必要矫情或者拉扯,
刚和许梦菲挥手告別,还没来得及按电梯呢,何涛就收到了她发来的消息:
“学长,记得下次出外勤也要带我哦,这是你早上5点35分的时候答应我的。”
“我可不是瞎编的,我记得很清楚。”
何涛看著消息,无奈的笑了笑,心说坏了,自己好像在意识模糊的时候,顺嘴答应了什么事。
可是他下一次外出,就是三天后,去刑台参加民间考古经验交流会。
希望到时候小许有考试吧,实在不行就只能当个食言而肥的“小人”,回来以后再找她懺悔了带著她去,太危险了,而且是从各个方面来说,都很危险。
如果土木专业的男女比例是9比1的话,那盗墓这种“土墓专业”,男女比例就是999比1。
可想而知,女孩子去会有多危险。
老唐那边拿到视频后,立刻和合作的民警们对了一下方案。
事情宜早不宜迟,他们决定当晚就交易。
交易的地点选在县城边缘地带的一座废弃的民房里,早些年,这边开发了新楼盘,很多老房子就直接废弃了。
偶尔有些沿著109国道骑行的背包客,会在这种房子里过夜。
不过韩千里他们已经提前清过场了,保证附近没人。
老唐在出发前,给和尚置办了不少的装备,包括石灰、双截棍、瑞士军刀和摩托车头盔,顺便还搞了辆150的摩托。
本来他还想整点违禁的东西,但是当他看过和尚一秒六棍的三清棍法之后,就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安全了。
反而担心韩千里能不能扛得住六棍。
当然,如果能顺顺利利的把文物交割完,中间不起一点儿衝突,肯定是最好的。
可惜这想法忒不现实。
老唐他们刚下车,之前那位吃草的大兄弟,就抓著一块晒乾的牛粪冲了过来,说是要孝敬孝敬唐老板。
结果被和尚一棍子打的叫,抱著头蹲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一直等到他亲爱的韩把头出来,才惊慌的逃了回去。
“老唐你够可以的啊,出门还带了个这么厉害的保鏢。
韩千里躲在暗黄色灯光照不到的墙角,阴的说道:
“现在是什么意思,开始防著自家兄弟了唄?”
老唐笑了笑,摆摆手让和尚把棍子先收起来:
“小韩你別逗了,老把头都让你送进去了,我防著你一点也很正常吧。"
“老把头怎么能是我送进去的?他明明是自己违法犯罪了才进去的,关我屁事。”
“啊对对对,你一个盗墓的,都跟我扯法律了,那你全对。”
老唐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废话:
“说吧,咱们怎么个交易法。”
“你又想让何涛帮你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小把头做个见证唄,免得到时候你说我坑你,再找我的茬。"
“你上次不是说我没诚意吗?来,先给你看看我的诚意。”
韩千里挥了挥手,让手底下的人,把提前准备好的东西送到了老唐面前。
在老唐看来,这东西很普通,就是一件没有任何纹饰的银壶,表面有一层黑色的氧化物,看起来脏兮兮的。
“你先看看这个东西,值不值几个钱。”
“值钱肯定值钱,但是没看到诚意啊!”老唐有些隨意的伸手接过来,银壶的重量超出了他的想像,竟然有半斤左右。
而且轻轻摇晃瓶子,还能听到里面有液体荡漾的声音。
老唐赶紧往瓶口看去,瓶口竟然还有黄布包裹的封泥和一个有些破损的木塞,
“臥槽,这里面还有酒?”
“厉害吧?”韩千里得意洋洋的说道:“我专门让人上网查了一下,这应该是一千多年前,唐朝时候的葡萄酒。"
“不是有首诗吗?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行了行了,別骚包了。”老唐打断了韩千里:“背个唐诗,你还要在手心里打小抄,还要偷瞄,真丟人。"
“从进门起,我就感觉你小子有点不对劲,你以前挺朴实一小伙子,看上去就是挖土的料,怎么现在变得文终的。"
“刚才你一吟诗,我终於想起来了,你这不是在学何涛吗?"
“他刚跟著老把头乾的时候,就是你这个做派,一股子书生气。”
“对啊,我就是学小把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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