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一起驻守西南,保西南平安!”

……

京城里,在十二爷和叶辞书说了陛下定了他们两个要去查河道衙门的帐之后的两天。

对工部那群官员的处置也下来了。

李尚书赐毒酒,左右两位侍郎都被抄家,李尚书全家的男丁都流放北地。

员外郎和那些主事们有流放的,也有受了徒刑或者杖刑的。

唯一一个被判斩刑的是营缮司的郎中齐思维。

原因无他,户部的火是他找人放的,营缮司的主事吊死也是他安排的。

另外,所有涉事官员的所有家產都被抄没,女眷或发卖或充入教坊司。

在发卖工部涉案官员的家眷时,吏部的许尚书找了人,给了银子,让人悄悄的把李尚书的妻女给买了下来。

隨后在京郊外找了处农庄,把人送过去。

一辈子没吃过苦的夫人小姐们,也要为一日三餐辛劳了……

叶家这边也接到了叶辞书又要出去办差的消息。

叶老太太看著叶辞书敷了五天才白回来的脸蛋,想都不想立刻让身边的妈妈准备茉莉香粉。

“祖母,我是沿著运河南下,不是去西南。”叶辞书解释。

“那也得带著,万一路上在船上太阳太大呢!

听话啊,你大姐姐特別准备的,你不带上她要难过的。”叶老太太说著就让人帮著叶辞书收拾东西。

叶辞书想了想,大姐姐现在有身孕,不能让她不高兴,只得看著別人收拾。

“沿著运河南下,那就是从燕赵之地出发,途经鲁地,然后进江南?”叶老太太问道。

叶辞书点头。

“因为这次是查河道衙门的帐,走水路比较合適。

祖母……”叶辞书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心事?”叶老太太笑著问道。

叶辞书点了点头。

“祖母,我担心这次办差会牵连到叶家。”

叶老太太一听,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点了下叶辞书的脑袋。

“你啊!这小脑袋瓜子到底装了多少事情啊!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无非就是叶家是商户,在大渝经商,肯定要和官府有牵扯。

要想生意做得好呢!肯定要给別人分点好处是不是?

我告诉你,你祖父心里明镜一样,什么叫树倒猢猻散,他比谁都清楚。

叶家生意做的大,那可不是靠著给那些官员送礼做大的。

叶家在往北地做生意的时候,靠的是定国公府和常胜公府。

而这两府虽然拿了我们叶家的份子,但是却是替天家拿的。

现在你该知道,为什么叶家能拿下大渝六道皇商腰牌其中的三块了吧!

其实这些都是为了天家拿的。

有了天家当靠山,你说,叶家还需要给哪些官员送礼呢?”叶老太太小声给叶辞书交底。

叶辞书立刻明白了。

怪不得叶家生意做那么大,能天南海北的跑呢!

合著都是为了天家搂银子啊!

叶辞书也明白了,为什么別人都说天家的私库很肥很肥呢……

“可是……县官不如现管啊!叶家老宅在姑苏,平时肯定也没少孝敬那些官员吧!”叶辞书反问。

叶老太太拉著叶辞书坐了下来,又细细的和她说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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