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磨墨!”叶辞书示意寒酥继续坐下来。

要是连贴身的丫鬟也要瞒著,那这一路上也太辛苦了一点。

再说了,那帐本上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得到了命令的寒酥又坐了下来,然后继续开心的磨墨。

看来她是自己人,不用迴避……

十二爷看了一眼有点得意的小寒酥,突然就觉得有点碍眼,舅母也真是的,非得把这个丫头塞过来干什么。

这么瘦,连挡风都做不到……

“这是一本分赃的帐本。”叶辞书肯定的说道。

十二爷……

“你这么肯定这是分赃的帐本?”十二爷有点不解。

“不然呢?你要是水匪头子的话,你会这么认真的记帐吗?

难道你要把山寨里每天吃了多少稻米,多少鸡鸭鱼肉,喝了多少酒记下来吗?

哪个当土匪的不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有钱先先享受啊!”叶辞书不客气的说道。

十二爷心里呵呵了两声。

这可说不定,他那个外祖有个手下不就是帐记得贼清楚吗?

一个杀手,那帐记得比帐房都清楚。

一天吃了什么,了多少银子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每个月的月底的时候还要再算个总帐……

当然,那个人是例外,现在那人已经不当杀手了,是他外祖的首席大帐房了。

“嗯,你说的没错,干了坏事的谁会记帐啊,要是不小心让人查到了,那不就是罪证了吗?”十二爷忙出声附和。

磨墨的寒酥也不断的点头。

就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肯定是想著怎么扫清痕跡,谁会给人留下罪证啊!

“所以,这就是那些水匪们分赃的罪证,这些是那些水匪分到手里的钱財。

从这些罪证里,我们可以看出来好多东西。

首先,他们应该不止是和水卫营勾搭在一起的,应该还有其他的同伙。

水匪抢东西,水卫营呢,装聋作哑的护著他们。

这一本帐册上的银两就有五万两。

你想啊,有人抢东西了,那抢来的东西是不是要销赃?

你觉得就这个一本帐本要写错一半字的傢伙会是能自己去销赃的人吗?

还有,他们抢的是商船,商船上货物眾多,要想人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些货物运走,肯定还是走的水道。

水道是水卫营的地盘,出了兰陵这个地界了,他们依然畅通无阻。

这说明什么?”叶辞书看著十二爷。

“他们勾结的不止是水卫营,甚至说水卫营也只是听命行事的一个方面而已。

他们有更大的人做靠山!”十二爷立刻说道。

“对了!这就是为什么几年来,这些水匪没人清剿的原因。

其实这些水匪也只是小嘍嘍而已。

你想啊,一个小嘍嘍都能分到五万两银子了,那上面的人要分多少?

要有多少商船被抢?

多少商户求告无门?”叶辞书一字一句的说道。

十二爷也想到了这一点。

光是水匪就分到了五万两银子,那被抢的货物要有多少?

商船这边被抢,还没等商户们找告状呢,那边就被换了艘船运走销赃了。

这得要谁才能在这河道上畅行无阻啊!

“那这销赃的地方会是哪里呢!”十二爷自语。

“金陵!”叶辞书毫不犹豫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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