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压抑自己,放声哭的厉害,哭的赫连卿心中不忍。

好久,她才渐渐止住哭泣,泪眼朦朧的望著他。“把药给我喝,我要平平安安的见到我娘亲。”

赫连卿轻笑,他低头吻上她的发,“药凉了更苦,宝宝,我做你的药好不好?!”

靠的近了,淡淡龙涎香繚绕入安紫薰鼻息,她抬手想阻挡他更一步靠近,却被赫连卿握住,他不慌不忙的吻上她指尖,葱白的指尖不染丹蔻,如春笋般细嫩。

被赫连卿温热的唇含住,急切的却又捨不得的他齿关轻咬,末了他舔著湿润的红唇紧紧盯著瞪大眼睛的安紫薰。

仿佛电流通过电流涌入她身体,安紫薰被身体上方一脸魅惑的他这一咬,微微张开唇发不出任何声音。

赫连卿挑眉一笑低头便吻上她微张的唇,甚至磕破了她的唇,那伤口带著淡淡血腥味,他细细的吮吸那伤口,手指早就不安分的伸入她衣衫里。

细滑肌肤的手感引的赫连卿欲罢不能,他吻过姣美线条的下頜脖颈一路而下,安紫薰的衣衫半解,薄薄单衣被他几下拉扯开,月白色肚兜绣著一朵朵紫藤,隨著她呼吸起伏,遮掩不住胸前美好的线条。

他低声讚嘆,忍不住將头埋入这雪白的玲瓏中…

“这是禪房,现在白天…”她小声急促,在被他弄的快要脑海一片空白前安紫薰还在微有抗拒著。

赫连卿就手拉扯下一层幔帘,与方才的那一层一起將外灿烂的阳光遮盖的更严实,他身子一动这竹床发出沉闷的嘎吱声。

“及时行乐才最重要!”

这一方小小天地,只有她与他相拥,赫连卿不想再放开她。

彼此贴靠的那般近,赫连卿的身体微凉,而她却是火热的发烫,冰与火接触的缠绵,安紫薰不知道是否要任由如此继续。

赫连卿动作温柔却也霸道,令她不容反抗又要將她沉溺其中。

在她耳边他一直都在低声喊著她,每一声宝宝,快將她所有思绪都溺毙,那种甜蜜却带著绵长酸涩的痛楚,仿佛积压在心底良久,犹如排山倒海般涌现。

她眼角的泪水被他吻了又吻,她颤抖著小声又无助,“我为什么会不记得你?”

“会的,我等到你记得的那一天,一直等下去…”他心疼她在哭,她的记忆都是他对她的不好,以后等到她想起,亦或者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赫连卿预想到那会是怎样的一番情形。

他终於懂得那种想要用尽去爱去呵护,却又怕最想保护的那个人终有一天还是离开他!

安紫薰是他的劫数,这样的劫数赫连卿认了,却试图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

他自小可以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如今他最想要的只是身下女人能否懂得他的心思,能否得到她的半点真心!

明知相思苦,何必苦相思。

因为情根深重不自知,万般相思在心头成了一番煎熬。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打断帐中的欢愉,“王爷!”听声音好似很著急。

赫连卿冷了一张脸,“滚!”

“王爷,是姑娘等著见你,说是有要事!”外面的人显然也被嚇住,过了一会颤颤巍巍的又稟告一番,不过这次决然不敢再敲门。

安紫薰俯在他心口听著外面的人说话,要见赫连卿的姑娘是谁?

离开时,赫连卿的脸一下阴沉难看。

夕阳落下最后一点余辉,连理树下有个身影静静的等候,直到瞧见远处走来的他,一袭红衣似火张扬自若,令她沉静的眸子突然的亮起。

“你怎么来了?”夜色里,赫连卿看著树下等候的女子,微微皱起眉头,这个时候见面真不是好时机。

“我想见你!”她儘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他素来欣赏的正是她的平静稳重,这几年她努力的做到最好,只想著再见到他时,可以令他注意到一眼。

“就这个?”赫连卿显然对她这个理由不甚满意,转而拂袖眉头皱的更紧,“如今是什么时候,你贸然出来,还以为是从前吗?被人知晓会是什么后果。”

“我一向小心,我只是很久不见你,所以…”

“过去的事我们说过不再提起!”

她知晓他曾经的一段过往,那段过往將她与这个男子联繫在一起,只是她与他之间的秘密,长久以来,她也如此才觉得自己在他心目中与別的女子不同。

貌不惊人的安紫薰,那个女人的出现在狩猎时就让她心中感到阵阵不安。她的存在,王爷慢慢的改变了什么,家宴上,她偷偷的注意著他的眼神,瞧著安紫薰时,那种男人想要彻底得到她的那种霸道。

她深深吸口气扬起笑容,仿佛回到平时,“王爷教训的对,今后一定谨遵王爷吩咐。今天来確实还有一件事告之王爷。”

她稍微靠近几步,“皇上身体抱恙,由太子和皇后伺候病榻前,我无法靠近,所以不知道皇上病重到何种程度。不过我有次听见皇后说起太后,说是太后过些日子就要从太庙回宫中看望皇上,王爷要趁著机会早做打算。”

皇祖母回宫!

这个消息確实重要,这个时候太后回来,目前被太子掌国的局面也许会有改善。

“太后回宫对你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卿儿怎么不开心?”谢陌年无声无息站在赫连卿面前,“赫连氏到你们这一代,都没有嫡亲的皇孙,现在安紫薰怀孕,生下的若是男孩,那就是长子嫡孙,那样太后在你和太子之中,要如何选择,卿儿可是多了一个筹码。”

赫连卿听言却皱了眉,“我从没有想过用孩子当做筹码。”

“纵使你没有这么想,可在这皇宫里,生下嫡亲的皇孙是何等重要,安紫薰走运,只要她能过太后一关,卿儿你的將来更加如虎添翼!”

赫连卿眸光一闪,有些慍怒道,“是你告诉太后,我有了子嗣的事情!”

“这个孩子的將来一定会成为太子或者长公主,哥哥盼著这一天很久了!”谢陌年瞧著他怒气的眼神不以为然的笑著,“记恨哥哥没有关係,只是卿儿別忘记你母妃的仇。”

赫连御风,我如今还不会动你一分,可是我会將你最捨不得的天下最终交给卿儿,稳坐金鑾殿龙椅上的人,他身体中始终是留著北燕的血!

山风冷峭,远远的安紫薰瞧见连理树下离开的女子,目送她上轿被人护送离开。

“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个?”安紫薰偏过头淡淡的说道。

浅幽面色有些苍白,与安紫薰並肩站著。“她与我们不一样,对於王爷来说,她很特別。”

“那和我无关。”她裹紧身上的大氅转身回去,赫连卿离开后她也睡不著乾脆起身,大抵是因为好奇是谁等著要见赫连卿,她忍不住出来转悠几番,最后还是打消想见一见的想法。

他知道他们之间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可她的记忆是有缺失的,即使她有了赫连卿的孩子,即使他对她最近万般的好,安紫薰心中仍旧还有不安。

赫连卿追著她好紧,有时他给予她的爱快要令她窒息,他要她统统的接受下来,安紫薰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姐姐的病还没有好转吗?”浅幽关心的询问,“上次在谢家是浅幽的不对,其实你和我同时嫁给王爷,就该不分彼此的伺候王爷,是我造次嫉妒了姐姐。我今天带姐姐看这一幕並没有別的意思,因为我弄清楚自己在王爷心中的位置,对於从前的过往觉得歉意,希望姐姐能不计前嫌,將来能容我在王府有个安身之地。”

说著,浅幽慢慢在她面前跪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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