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我个性有什么不好?”
说笑间她却尤为主动的吻上赫连卿微张的唇,“这世间唯独一个你,却早就被我安紫薰所属了,別人都不给,不给!”
温香软玉的人儿在怀,赫连卿一度沉迷,就连声音都微微发颤,他从未想到自己对心爱的女人说出这一句话是会如此的紧张。
“宝宝,你是我赫连卿唯一的妻子,最爱的女人!”
怀中的安紫薰一怔,没有多久只听她轻轻道,“不能光说,看你诚意够不够!三郎,我想要的是什么,你明白吗?”
浓丽婉转的眸子扑闪睫毛,紧紧凝视他。
忽的他抱紧安紫薰朝外走去。
才入夜不久,宫中还有来回走动的宫人,赫连卿大张旗鼓的抱她出来走动,一路上行走的宫人皆是看到,纷纷停步低下头,每一个脸上都带著笑意一一行礼。
安紫薰知道他经常不按常理出牌,不过她的脸皮可一向比他薄,咬了咬唇提醒,“好多人…”说著將头埋入他臂弯里,一阵轻声的小埋怨。
“人多才好,就怕不够。”他低声笑,“宝宝,別躲起来,看看我们到哪里了。”
有赫连卿提醒她抬眼看去,眼前的路是她第一次进宫赫连卿如今夜一般抱著她同行,第二次则是她担心他的安危,一个人独自走著。
安紫薰知道这道正宫门,是西楚歷代每一位正宫皇后在大婚之夜必经入宫的地方。
不知何时她发上被他戴上一朵小小的紫藤,“我再等你。”他盯著她,一刻不放的等著回答。
“我说不愿意,你能作罢吗?”她故意抿唇眨巴眼睛反问,將眼泪硬生生控制不落下。
赫连卿则是倏的眯起眸子,“你试著说说看。”
“妖精…”她咬著牙故意恶狠狠地说著,更用力的咬著赫连卿笑的扬起的唇角。
“小丫头,你成小妖精了!”赫连卿深深吸口凉气,沙哑的声音响起,方才她的手在他背后画著什么,这个时候她的举动无疑是挑起他更浓的性趣。“画什么?”
“我和你说过,我不属於这里,这个画代表了一个意思。”她乖乖的听话,在赫连卿手掌里比划著名,赫连卿皱了皱眉头,很奇特的画,好像一颗心?不过他不能確定。
“什么意思?”
“现在不告诉你,以后再说!”
“小丫头!”他料定安紫薰不会说,他会用另一种属於他的方式惩罚她。
“喂,不准这样!”红鸞帐中交缠的两人,难捨难分,安紫薰哪里是他对手,等著再次被赫连卿吃干抹净。“你欺负我…”一切抗议声很快被吞没。
他要她,她也不顾一切的迎合著赫连卿。
我骗了你,我想来是活不长了,我一向任性,你就由著我再任性一些时候。
那图案代表的意思,將来你也许会明白,那时我不在了,你就再多为我伤心一点时间吧。
不要太久,不然你那么伤心,我心里更难受!
之后发生的一切,远远比安紫薰所想的更快更残酷。
赫连御风身体每况愈下,在赫连卿大获全胜班师回朝之际,他一力排除朝堂的非议与大臣的反对,將皇位传予赫连卿。
身为西楚新任帝王,赫连卿下令斩杀太皇太后乌月氏一族数百人,將把持朝廷多年旧势力连根拔起,兵权全数归於朝廷。
至於太皇太后乌月氏曾经毒害他的母妃与安紫薰,赫连卿原本不予留她性命,念及赫连御风求情,以太皇太后年事已高,赫连卿命她终生禁足太庙不得再回西楚。
卫鳶与太子琛连夜带兵逃离,西楚帝都余下的卫氏一门,株连九族。
赫连卿尊病重的赫连御风为太上皇,移驾清安行宫养病,改年號庆安,南海金家虽然没有降罪,赫连卿却褫夺了金家一半海域掌控权。
猛虎关一战,曾与太子同谋的几位兄弟,赫连卿一个都没有放过,虽然没有要他们的性命,却流放到荒野之地,有的没有挨住,丧命在半路。
赫连孝封王,留守帝都。
储秀宫安紫薰没有搬进去,而是住在留影殿一侧別院。
登基大典在即,他替她安排好一切,就连皇后的朝服凤冠也一併准备好送去。
皇后朝服上绣著凤凰于飞,精巧大气。
阿端小心的將朝服摊开,还有皇后才能佩戴的凤冠,她一一將这些放在安紫薰面前。
“几更天了。”安紫薰对镜梳妆。
“王爷,哦不,皇上的登基大典还有半个时辰。”阿端有些恍惚,镜中人的容貌她也有一年未曾看见。
曾经她问小姐为什么要遮掩容顏,她想小姐的容貌必定能令王爷喜欢。可小姐却说,为何要討得他的喜欢?
现在苦尽甘来,想到这里阿端声音有些哽咽,悄悄转身擦著红红的眼睛,大喜的日子,她不该哭。
“傻阿端。”安紫薰轻轻一声,站起身子,“伺候我更衣。”她曾以为一年之后拿到解药就可以离开赫连卿,想不到她与他的牵扯剪不断,理还乱。
赫连卿,这样的见面也许对谁都好。
礼乐声起,钟鼓齐鸣,满朝文武分別站在两侧。
赫连卿一步步走进金鑾殿,踏过他儿时就熟悉的白玉台阶,转身立在那金龙宝座前。
他目光深远,凝视远处。
直到远方飘来一抹嫣红,红似朝霞明媚,长裙逶迤曳地,如墨的发挽起端庄的髮髻,金步摇隨著她身形走动,摇曳生姿,更衬托那双眸子亦如初见时那般浓丽婉转,红色的面纱遮住眼下的容顏。
他记得,曾经的她也是这般明艷张扬,在眾人注视下走向他。
那般自信张扬的笑著,有那么一刻,迷乱了他的眼眸。
“臣妾叩见皇上。”她婷婷而立於赫连卿面前,上前浅浅福了福身子。
赫连卿扶住她,眸色暗沉的厉害,她並没有穿他送去的皇后朝服,而是当初嫁给他时的喜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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