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沉浸在归家的温馨遐想中时,前方的一幕悄然吸引了她的注意。
不远处,张爷爷与小翠并肩而立,两人的身影在微风中显得格外和谐,却又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波澜。
张爷爷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苏晨锦,随即定格在她身后的顾新梁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敬意,他慈祥地唤道:“顾医生,真是巧遇啊!”这一声呼唤,如同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了一颗石子。
小翠闻言,脸色骤变,原本就紧绷的情绪瞬间崩溃,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中闪烁着愤怒与委屈交织的光芒。
“说到底,你们就是一路人!”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目光如炬,直指苏晨锦,“爷爷,您知道吗?就是她,这个看似无害的人,刚才竟然狠心地将我推倒在地!而这位顾医生,非但不为我主持公道,反而还帮她说话,这样的人,怎能算得上是好人!”
顾新梁轻轻挑起一侧眉梢,目光中闪过一丝戏谑,他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正自得其乐的小丑上,却似话中有话地对张爷爷说道:“张爷爷,您可得好好想想,怎么救救您那心肝宝贝孙子啊!”
张爷爷闻言,心头猛地一紧,脸上的皱纹仿佛更深了几分,急切地问道:“我这孙子,莫非是染上了什么不得了的病症?”
顾新梁轻轻摇头,语气中却难掩忧虑:“张爷爷,我非指身体之疾,而是心灵之伤。在如此母亲的言传身教之下,恐怕咱们这朵祖国的小,正逐渐偏离了成长的正轨,让人不禁为张家未来的栋梁担忧啊!”
小翠闻言,脸色倏地涨得通红,如同秋日里熟透的苹果,她支吾半天,终于挤出一句:“你别信口开河,事情根本不是那样的!爷爷,您要相信我,是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张爷爷望着小翠,眼中满是慈爱与无奈,嘴角挂着一抹苦笑:“孩子,爷爷心里跟明镜似的。只要你行事端正,不主动去招惹是非,这世上的风浪又能奈你何?”
小翠委屈地嘟囔着:“爷爷,临渊退婚那事,明明跟我没关系,他们怎么能一股脑儿地往我身上推呢?”
张爷爷轻叹一声,拍了拍小翠的肩:“好了,别说了。小锦是个好孩子,临渊的选择,或许只是年轻气盛,冲动使然。”
小翠不甘示弱,反驳道:“我跟临渊,那可是真爱!至于苏晨锦,不过是个死读书的呆子罢了!”
此言一出,张爷爷的脸上不禁浮起一抹红晕,显然是被小翠的直率给逗乐了。
而一旁的苏晨锦,则是淡然一笑,轻声道:“张爷爷,您看小翠这副得意模样,竟将他人的伤痛化作自己的荣耀,真是让人唏嘘。”
小翠一听,更是气得牙痒痒,冷笑道:“哼,就算她苏晨锦走出苏家庄,也不过是个被退婚的笑话!”
苏晨锦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淡淡回应:“世事如棋局局新,莫道今朝不如昔。我苏晨锦自有我的天地,何须旁人置喙?”
顾新梁在一旁点头赞同,目光中满是鼓励:“张爷爷,您真该好好引导这孩子。小锦的未来,定将广阔无垠;而小翠,若继续如此,只怕难以跳出这方寸之地。”
小翠胸腔内如同被烈焰炙烤,怒火汹涌澎湃,她紧抿着唇,银牙暗咬,那份不甘与愤慨,连周遭的空气都为之震颤,弥漫着一股沉甸甸的压抑与不屈。
她的目光带着决绝与哀怨,轻声却坚定地说出:“离了这苏家庄,苏晨锦亦非例外,同样是被退婚的可怜人。”
苏晨锦闻言,眸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坚毅的弧度,她缓缓开口,声音虽轻却字字铿锵有力:“世事如棋局局新,昔日贫贱非我命。三十年河东转河西,莫道书生无傲骨,他日凌云志,笑看人间沧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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