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个事情,老爷子和你父亲在你入狱之后不久便死了。如今的镇西侯是我父亲,我大哥才应该是镇西侯府的世子,至於你谢危楼,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罢了。”

谢无羈见谢危楼不语,脸上浮现一抹得意的笑容。

“......”

谢危楼闻言,眉头一挑。

死了?

他穿越过来,好日子还未享受过一天,便直接入狱了,如今好不容易出狱了,结果老父亲和老爷子还死了?

这他妈算什么事情?

谢无羈一副小人得志的说道:“如今的镇西侯府,由我父亲说的算,你谢危楼一个罪人,没资格踏足镇西侯府,快滚吧!”

“......”

谢危楼听完之后,顿时笑了。

“你笑什么?”

谢无羈见谢危楼发笑,不禁脸色一沉。

啪!

谢危楼脱下草鞋,直接將草鞋招呼在谢无羈脸上,谢无羈瞬间被轰飞两三米,口鼻流血。

“啊......”

谢无羈发出一道悽厉的惨叫声,他捂著脸,怒吼道:“你们都愣著干嘛?还不快给我拿下他。”

谢危楼笑容阴森,猛然拔出旁边一位將士的佩刀,瞬间衝到谢无羈身前,一脚踩在对方的胸口上,长刀直接对方对方的脖子。

“世子,不可!”

中年將军反应过来之后,脸色巨变。

显然他没有料到,一副病秧子模样的谢危楼,竟然可以瞬间將谢无羈放倒。

他握紧长刀,便要动手,却发现自己被一股气息封锁,让他难以动弹。

“谢危楼......你......你要做什么?”

谢无羈见长刀抵著自己的脖子,眼中也露出了惊慌之色。

谢危楼冷笑道:“小人得志、目无尊长的狗东西,活著也是浪费米饭,你还是去死吧。”

说完,猛然对著谢无羈的脸踹了几脚。

“啊......”

谢无羈惨叫连连。

“死吧!傻叉!”

谢危楼手中长刀缓缓划破谢无羈的脖子,一抹鲜血流淌出来。

“不......不要......不要杀我......”

谢无羈神色惊恐无比,全身颤抖。

他自然知晓谢危楼出狱的事情,原本打算等谢危楼回来,便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让对方知道谁才是镇西侯府的主人,没想到对方一来便要弄死他。

这一刻长刀已经划破他的脖子,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世子,算了吧。”

一位白髮苍苍的老人负手走过来,他淡淡的看了中年將军一眼,对方身上的那股威压才消散。

中年將军额头布满冷汗,连忙对著老人行礼道:“见过福伯!”

福伯,乃是镇西侯府的老人,枷锁境中期修炼者。

谢危楼看到福伯的时候,他隨手丟掉长刀,笑著道:“福伯的面子,自然是要给的!我刚出狱,能否让我去洗个澡,换身乾净的衣物?不然总有人把我当做叫子。”

嘭!

说完,他一脚將谢无羈踹飞。

福伯轻轻点头:“世子请隨我来。”

谢南天虽然死了,如今由谢苍玄暂代侯爷之位,但镇西侯府的世子,依旧是谢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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