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楼可没有在意,躺在大床之上,床榻柔软,带著一股淡淡的芬芳。

“......”

林清凰攥紧拳头,满头黑线,神色恼怒无比,这傢伙当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

这可是自己的床,他就这样躺上去了?

换被子,明日一定要换被子!

不!

以后换楼居住。

谢危楼打了一个哈欠,笑容戏謔的对林清凰道:“清凰,我爬上你的床榻了,有没有能耐?”

“算你狠。”

林清凰冷著脸道。

谢危楼笑著道:“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被窝冰凉,清凰可要一起暖?放心,我很老实,不会乱来!”

林清凰深吸一口气,压制內心的怒火,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谢危楼继续道:“可要我给你念首诗?”

“哦?”

林清凰看向谢危楼,倒是来了一丝兴趣。

赏梅大会的时候,谢危楼拿出的诗碾压全场,那些诗到底是对方抄的还是对方作的,那就不知道了。

眼下听谢危楼要念诗,她倒是有些好奇了,不知这傢伙能否再次给出佳作。

谢危楼拉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神色黯然的说道:“我就是一个紈絝子弟,哪里会作诗?那些都是我抄的......”

“那就再抄一首。”

林清凰淡淡的说道。

“好!”

谢危楼脸上的黯然之色瞬间消失,多了一抹坏笑。

林清凰见谢危楼变脸如此之快,顿感不妙,她立刻道:“算了!你还是別念了。”

谢危楼神色严肃的说道:“那不行,诗意隨风起,不吟不罢休。”

林清凰无语的说道:“行吧!你念,我听。”

谢危楼清了清嗓子,笑著道:“北风吹拂香满楼,红妆檯前美人愁。夫君臥榻相思解,青裙滑落显温柔。梅雪爭艷仙肌胜,流水落共白头......”

林清凰听到这里的时候,瞬间炸毛,她瞪著谢危楼道:“念得很好,不愧是时常流连酒肆青楼的紈絝,下次別念了。”

“哈哈!念完,睡觉。”

谢危楼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细微的鼾声响起。

“心真大,这就睡著了?不怕我对你下死手?”

林清凰看著睡熟的谢危楼,不禁摇摇头。

她盘膝坐在地上,面露沉思之色。

黑市之行,与四位枷锁境巔峰交手之后,她的修为入了拓疆境初期。

以她如今的年龄,入了拓疆境,自然不会弱,但这也不能懈怠,还需继续努力才行。

“修炼!”

林清凰捏动印诀,周围的天地灵气向她涌来,一阵青色光芒將她笼罩。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

谢危楼睁开眼睛,看著还在打坐修炼的林清凰,心中感慨,这女人还真是刻苦。

他悄然离开床榻,往林清凰走去,伸出手去摸对方的腿。

“敢摸上来,手给你打断。”

林清凰幽幽睁开眼睛,冷冷的扫了谢危楼一眼。

谢危楼缩回手,笑著道:“修炼了一晚上,累了吗?被窝我已经暖了一夜,正热乎著,可要上去躺一躺?”

“不躺。”

林清凰起身,看了一眼窗外,该去天权司了,今日有不少事情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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