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喜路不光经营香菸,还有打火机、菸斗等业务。
由此开始介入奢侈品牌经营。
到了七十年代,石油危机之时,安顿·鲁伯特当机立断,一举拿下了南非最大的几个酒庄。
自此,南非最顶级的菸酒生意都垄断了。
可以说,在金融併购这个领域,安顿·鲁伯特还是邵维鼎的老师。
而他的每一次收购,都是一次新的產业布局。
这一次卡地亚亦如是。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本是一次捡漏。
但是却发展成了一次拉锯战。
这与他一开始的设想,完全背道而驰。
到底是赚一笔就走,还是爭个高下,鲁伯特犹豫不定。
正在这时,一名和他有八成相似的年轻男子急匆匆的推开了他的办公室。
“父亲,出事了。”
鲁伯特看著自己的儿子,颇为意外:“出什么事了,让你这么慌慌张张。”
他这个儿子从小养尊处优,別人家的少爷小姐都是去英国美国什么名校读书。
可他呢,在南非本地的大学读完四年之后,日常喜欢呆在家族的葡萄酒庄里,玩高尔夫,坐著私人飞机去週游世界。
这一次来法国,把他带上,也是起了培养的心思。
专门交给他一个简单的任务。
这还能办砸了不成?
“父亲,万宝路的股份突然被一股不明来歷的游资大量买入,导致万宝路的股价上升了三成。”
约翰·鲁伯特喘著气说道。
“三成?”安顿·鲁伯特一惊,本来他是想借著登喜路这个平台,直接將万宝龙给拿下。
这样下来,他手中就握有乐福门、登喜路两大品牌。
要是再能將万宝龙收穫到手中,他就能更进一步挖掘出登喜路身上的潜力。
要知道,万宝龙可不光只有钢笔这一个业务,手錶、零配件生產供应都在其中。
可这样一家公司,竟然还能被人狙击?
“约翰,查到背后这股游资背后的势力是谁吗?”老鲁伯特没有慌乱,耐心问道。
小鲁伯特一愣,“我的人没有说啊!”
他人在巴黎,却是遥控著手下在柏林进行著收购。
“父亲你等等,我马上再去问问,让他们调查清楚。”小鲁伯特立即道。
老鲁伯特看他这样子,也是摇了摇头。
他这个儿子,算不上绝顶聪明,甚至可以说是资质平庸,典型的中人之姿。
还得好好培养啊!
毕竟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算了。”老鲁伯特將约翰叫住,双眼慢慢眯了起来:“我大概知道是谁。”
沉吟许久,他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熟悉的號码。
“今天晚上,伯爵咖啡厅。”
“关於卡地亚,我们谈一谈吧!”
........
另一边,邵维鼎收到电话。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微微一笑。
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一个强大奢侈品牌的建立,是歷史进程和个人奋斗综合作用的结果,难度很大。
但对於优秀的投资者而言,拥有它们,並不难。
而邵维鼎毫无疑问就是这样一位投资者。
卡地亚,他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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