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信看向鰲鱼,他来考验一下教学成果。

“四太子,来,走一个!”程咬金踮起脚,拍了拍鰲鱼的肩膀。

鰲鱼竖起大拇指,字正腔圆道:“纽鼻!”

“噗!”

武信刚下的水直接喷了程咬金一脸。

他吗的!

就是让你这么教的?

之前在登州返回东都的时候,武信觉得程咬金像极了姜文。

便联想到姜文教老外说纽鼻,他便也把这句话掛在嘴边,没想到真让这货给学去了。

胖子学东西不快,这些玩意儿却一点就通。

非但如此,还交给了鰲鱼。

“纽鼻!”见到这一幕,鰲鱼又补了一句。

“怎样,教的如何?”

程咬金嬉皮笑脸,这不比吼野听起来要字正腔圆?

“教得好,你也好好学。”

武信无话可说。

既然一个敢教,一个敢学,他还能说什么呢。

宇文成都要来喝酒,武信也不能慢待了人家。

当即列举了一个清单,吩咐管事的人前去採购所需物品。

什么好酒,好肉,通通全部买来。

程咬金是个吃货,见到今夜有那么多好东西,立刻就精神了,说什么也要一起去採购。

夜幕降临,隨著时间推移,很快便到了子时。

侯府內最不缺的便是宽阔地方,武信带著程咬金,鰲鱼来到庭院中。

不多时,管事的人便带著一金甲大汉前来。

即便是下了朝,轮流值守后,宇文成都还是穿著一身甲冑。

“天宝將军,快坐。”武信抬手招呼著。

“打扰了。”宇文成都话依旧少,默默坐在座位上,不知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像这种人,武信只能用四个字评价。

天生內向。

交际方面,宇文成都几乎是被他爹给坑完了。

真正的价值,无非就是一身的武勇。

“咬金,好了没有?”武信问向远处树下,正拿著蒲扇不断甩动的胖子。

“快了,快了,嘶!”

程咬金坐在铁製烧烤架前,卖力的扇著风。

正所谓厨子不偷,五穀不收。

扇风的同时,还往嘴里塞著肉串。

鰲鱼跟个傻大个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显然是在等著吃。

武信端起来桌上的酒,说道:“天宝將军,来,敬你一碗。”

“好。”

宇文成都端起酒,一饮而尽。

“天宝將军,你比我大不了多少吧,怎么整日死气沉沉的,丝毫没有青年人该有的样子,就像七老八十的人一般。”

“来,笑一个。”武信说完,宇文成都扯了扯嘴角,整张脸都在用力。

紧接著,被武信打断:“算了,你別笑了。”

好傢伙,笑的比哭还难看。

“我,不善言辞。”

宇文成都自生下来,被宇文化及发现其天生神力后,便一直给他灌输,家国天下,家在前。

无论什么时候,最先考虑的一定是宇文家。

入了朝堂近好几年,与朝內的同僚几乎没有说过几句话。

久而久之,宇文成都成了木头人,只会去听从宇文化及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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