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两天他们就搬到了学校旁边的房子,新家虽然只有三间小房。

但任锦玉特別满意自己的小房间:

"这下好了,写作业都不用挪屁股,伸手就能拿到所有书!"

除夕那天,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包饺子。 钱明理擀皮儿擀得飞快,大伯娘包的饺子个个挺著大肚,大伯负责烧火。

“锦锦,来!” 大伯娘往任锦玉碗里夹了个最大的饺子,笑著说,“这里麵包了铜钱,看看咱们家谁最有福气,能吃到它!”

任锦玉一口咬下去,只听 “嘎嘣” 一声。

她吐出来一看,好傢伙!

哪是什么铜钱,竟然是个小金豆子!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手里的小金豆子,半天没回过神来。

大伯娘得意地眨眨眼,笑著说:

“我们锦锦今年可討了个好彩头,过了这个年,咱们就得低调过日子咯。”

窗外鞭炮声噼里啪啦,屋里笑声不断。

任锦玉看著这一家人,突然觉得特別幸福。

堂哥临走的前一天晚上,任锦玉悄悄从空间里取了一些疗伤药丸和药膏。

她换上那副天真无邪的笑脸,蹦蹦跳跳地走到堂哥身边,说:

“堂哥,我给你准备了些常用药,出门在外,万一受伤了能用得上。”

钱明理接过药瓶,手指轻轻摩挲著粗糙的瓷面,目光微微一动,似乎想说什么,可最后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髮,轻声说:“谢谢小妹。”

任锦玉垂下眼睫,掩去眼底那一抹复杂。

其实她早就注意到堂哥军装下的伤疤,还有他半夜疼得睡不著时翻身的声音。

送行那日,大伯娘红著眼眶,往钱明理的包里塞了好几个肉包子,还有十几个煮鸡蛋,嘴里念叨著:“在外面可別饿著自己,多吃点……”

“锦玉。” 临上车前,钱明理突然蹲下身,与她平视,认真地说,“照顾好自己。”

任锦玉鼻子一酸,差点没绷住脸上的表情,她用力地点点头。

回程的路上,大伯娘一直絮絮叨叨说著钱明理小时候的糗事。

任锦玉乖巧地应和,心里却盘算著晚上得去空间多种些药材。

这世道,谁知道哪天就用上了呢?

终於,她们推开了院门。

任锦玉突然发现大伯娘的手在微微发抖,她心疼地说:“大伯娘,我扶您回屋歇著吧。”

声音里带著前所未有的认真。

大伯娘欣慰地拍拍她的手,眼里满是慈爱,仿佛在说,我们家锦玉长大了。

夜深人静时,任锦玉闪身进入空间。

她望著整齐的田垄和堆满粮食的仓库,才感觉踏实些。

1954年7月夏,朵朵二胎要生了

北城的天已经很热了。

军区医院產房外,任卫国攥著军帽的手指关节泛白,额头上的汗珠顺著下頜滚落,军装领口处已经洇出深色的痕跡。

"任师长,您喝点水。"小护士递来搪瓷缸子,差点被男人陡然抬头的眼神嚇到。

这哪是等著当爹的眼神,分明是侦察兵出任务时的锐利目光。

"啊——"產房里突然传出一声压抑的痛呼,任卫国的身体猛地一颤,太阳穴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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