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染书也不是什么都没思考,她一边吃著重辣重油的火锅,涮著片好的猪牛羊肉,脑子里构建了一个简单的形势图。

神秘的原主,开智的二哈,乱入的蚌精……

得!

这不玄幻小说么?

將一大口肉塞进嘴里(嚼嚼嚼)原主再牛逼也跟她没关係(嚼嚼嚼)又没有皇位继承(顿了顿)话说坐拥后宫美男三千是什么感觉(继续嚼好吃咽下去)陷入畅享……

晚饭过后,天已经彻底黑了。

泉月去洗碗,这小蚌精杂役买的好,一手驭水洗东西极其方便,他自己也任劳任怨,什么都洗的乾乾净净,还能速干。

白焰出去打猎了,这哈士奇很有责任感,一条狗將养家的重任担在了肩上。

萧染书则是回屋拿出那根竹笛,拧了拧底部想打开看看那根香如何,还烧著不?

却发现……

唉?怎么打不开了?

惊疑之下,她也懒得细想。

便將竹笛拿在手中转了转,而后又一时兴起,將竹笛横在唇下。

吹——

顿时,一道极其难听的笛声彻响整个小院。

泉月捂著耳朵从东厨衝出来,大喊:“主人!我的命也是命啊!”

苍天啊!她到底知不知道这笛声的杀伤力?

泉月一个大海妖都快七窍流血了。

萧染书停了下来:“行行,不吹就不吹。”

她没学过笛,能吹出声音就不错了,指望她吹得好听还不如別指望了。

放下竹笛,萧染书打了个饱嗝,乾脆躺在摇椅上仰头看天,山顶的风景好啊!

今夜,星河生辉。

…………

皇城,宫中今夜有一场宴会。

歌舞昇平中。

腾鹤帝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他招手,大太监姜从海立即弯著腰上前。

腾鹤帝脸色极差,问:“查到没有?”

这话他一天要问八百遍。

姜从海实时匯报:“查出异象源头在东南,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前去了。”

腾鹤帝不满:“还没查到?”

姜从海擦著冷汗:“皇上,路途相隔千里,调查也需要时间,再快也要些时日啊!”

腾鹤帝眯起眼:“什么极阴毁灭之象,我看都是笑话!”

姜从海:“那是自然!大腾疆土辽阔,兵强马壮,国泰民安,物阜民丰……皇上您正值壮年,千古明君,万岁万岁万万岁啊!”

腾鹤帝烦躁的摆了摆手,又问:“云阳呢?捉回来没有?”

姜从海这次答的轻鬆:“皇上放心,飞骑军已经在北境守著了。”

腾鹤帝冷笑:“天赋异稟武学奇才?朕最后悔的事,就是同意她北上拜师,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姜从海配合著点头:“是是,公主就是太不懂事了。”

当钦天监的推演结果出来,腾鹤帝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夏云阳,他的亲生女儿,大腾公主。

夏云阳幼时被母妃带著回母族时,偶遇一名南下云游的修士。

那修士会御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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