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切是因为妲己的肉身仍然在“九阴幽穴”吸取阴灵之气,所以无法亲自来下手吸取耀阳的本命元阳,而且妄自吸取不明稟性的“归元异能”,所冒的风险也是极大,所以妲己才决定让喜媚打头阵。

耀阳听完喜媚的话,心中对妲己的恨意更甚,想不到妲己竟是如此阴险奸诈,心中不由將妲己的祖宗十八代都一一问候了个够,最后怒不可遏地道:“妖女,今日我便放过你,不过你必须告诉我,妲己现在身在何处?”

喜媚见他愿意放过自己,面现喜色,忙道:“小婢也不知道妲己现在身在何处?”

耀阳怒目而视道:“你会不知道妲己在哪里?”

喜媚见他动怒,顿时被他慑人心魂的怒芒所震,忙道:“耀公子,小婢真的不知妲己身在何处。”

耀阳见她神情诚恳,定是不会撒谎骗自己,可是心中愤恨难消,联想到喜媚所说的肉身修炼之事,他脑中顿时想到一个报復妲己的大计,决定找到妲己的肉身所在,將其肉身毁去以作泄恨,主意打定便怒道:“那你告诉我,妲己的肉身在哪里?”

喜媚神情骤然一变,颤声道:“这……耀公子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耀阳心知不嚇嚇这妖女,这妖女定不会轻易道出妲己的肉身所在,怒目一瞪,手捏“七真妙法指”,顿时五行玄能如浪涌出,手掌间燃起一团烈焰,怒叱道:“你说是不说?若是不说,我这就取了你的性命!”

喜媚神色大变,忙道:“不要,不要,我说便是,我说便是……”

耀阳收去掌间烈焰元能,冷冷道:“若是有半句骗我的,我必会回来找你算帐!”

喜媚忙道:“不敢,小婢不敢。”旋又无奈地道:“其实妲己肉身所藏之处的確切地点,小婢也不清楚……”

耀阳以为她又在玩心机,体內异能骤运,“乾天龙炎诀”应指而发,房內的一个古木桌子顿时化为灰烬。

喜媚神色骤惊,慌忙道:“小婢没有骗你,我是真的不知道確切的地点,只是知道妲己肉身就在冀州与梦冢之间的某个地方,小婢只知道这些,別的真的不知道了。”

耀阳见她焦急慌乱的模样,实在不像是在撒谎,恨恨道:“今日我就放过你,若我发现你是在骗我的,那就要小心我回来將你烧出原形!便像是当时姜子牙火烧琵琶精一样!”

喜媚浑身一震,忙道:“小婢绝不敢骗耀公子,小婢绝不敢……”

耀阳隨手穿上衣服,步出门外,脑中想到当时与妲己一起去“梦冢”前,妲己曾在某处地方停留。联想其人前后的转变,猜测那妲己的肉身极有可能就是藏在那里,想到可以藉此要挟或伤害妲己,他便兴趣大生,於是本著试试看的心態御起“风遁”,直向“梦冢”方向飞去。

奇湖小筑,蝶影阁內。

倚弦与土行孙全神贯注的分別望著床上两名各有千秋、美艷绝伦的女子,心中的想法却是迥然两异、各有所思。土行孙望著邓玉蝉红润艷丽、直若桃李的娇顏,想入非非。而倚弦却在仔细留心幽云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情,他在担忧幽云的伤势。

好半晌过后,邓玉蝉娇媚的轻拍高耸的胸脯,呼出一口气,道:“好了,幽云仙子虽然因为极力压抑体內伤势造成恶化,但本小姐总算没有砸了奇湖小筑的招牌,只要再开上几副丹药,佐以你每日为她疏经导脉,顶多三日便肯定没事了。”说完自顾到旁书写药方去了。

土行孙却不知在旁想到什么齷齪的念头,兀自望著邓玉蝉的娇躯摇头晃脑的低声嘿笑。

倚弦走到床边,看到幽云虽然仍在昏迷,但面色却有好转,此时已然昏昏睡去,这才放心转身,欲言又止半天,才对邓玉蝉囁囁道:“邓……邓小姐,我觉得你方才所说的几味药草用的好似不大恰当。”

邓玉蝉闻言一愕,抬起螓首打趣的望著倚弦,问道:“哦,易公子不妨说来听听。”听得出其中语气不免有轻视之心。

倚弦俊面一红,但仍然坚持说道:“小姐方才所说药物之中有『迷谷木』与『祝余草』两物,这二物虽都是疗伤圣品,但它们五行属性为金,若是两物合炼丹药,多会使药性混淆,有致人中毒之虞,而且以幽云仙子现在的体质,恐怕有些承受不起。我想如若將此两物换作轮迴集特有的『旋龟藻』,是不是会好一点呢?”

“『迷谷木』、『祝余草』两物均属阴寒金性,確实不如『旋龟藻』阴阳適宜来得好!”邓玉蝉听后,两片红润丰厚的樱唇翘的老高,明眸异彩连连,直围著倚弦转了好几圈,才道,“……还真是想不到易公子居然是药道高手哩。”

倚弦看了看在一旁口水直流的土行孙一眼,想到方才自己所说一切全得自素柔的《圣元本草经》,心中不由一阵黯然,摇头一嘆道:“我倒不是什么高手,不过適逢其会从一位朋友那里学到一些药石丹药之术罢了。”

邓玉蝉抿嘴笑道:“看你那副样子,好像本小姐委屈你似的,好了,你们在这里照看幽云仙子,我去吩咐手下到『玉春堂』取药!”说罢转身走了。

倚弦目送她身影远去,回头寻找土行孙时却发现他也已人影不见。

是夜,倚弦虽顾忌孤男寡女,不便与幽云共处一室,但仍然不顾別人劝告守在了她房外。邓玉蝉临睡时前来探望他与幽云,不由感到一阵好笑,却又不知为何大发娇嗔將侍女都赶走了,还告诉倚弦既然不愿领她的好意,就好好照顾幽云一夜,说罢也不理睬哭笑不得的倚弦,逕自去了。

半夜里,幽云的伤势忽然加重,娇躯忽冷忽热好不嚇人,倚弦心中焦急想要去把邓玉蝉叫来,却被昏迷中的幽云抱个正著,说什么也不鬆开。倚弦无法脱身只能陪伴著她,幽云一直迷迷糊糊地哭啼了半夜,直到天色畅明方才昏昏睡去。

倚弦也顾不得休息,亲自前去熬药,等一切全部做好时已是日上中天,將药端来幽云房中之时,邓玉蝉已经坐在床沿与幽云在聊天了,倚弦看到幽云居然也曾与邓玉蝉说上两句话,诧异的差点將手中药汁撒落,引得邓玉蝉娇笑连连,一旁冷若寒冰的幽云望著他的明眸中也比之往常缓和了很多。

当天晚上,倚弦看幽云虽不能下床,但伤势已然好转不再昏迷,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便唤来邓玉蝉留下的侍女,细细叮嚀一番后方始离去。

这日,倚弦一路寻来始终不见土行孙的影子,说来也感气恼,土行孙那小子只要邓玉蝉出现他就一定在她身边,如果不曾见到美人邓玉蝉,倚弦却是连他影子也找不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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