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敬声贪污,被改成公孙贺贪污了。
还有这江充,是真能跳啊!算了,他马上就蹦躂不起来了。
中贵人包桑退下,
刘彻再次持子凝思,
开口道,
“你一直很聪明,比其他孩子都聪明,爹就和你说些大人说的话。
爹这么做,都是为你好。”
“爹,我明白。”
“哦?”刘彻看向儿子,笑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娘她家是外戚,大舅、表哥都是外戚,父皇要是不打压他们,等孩儿继位后,母后就未必不会成为第二个竇太后。”
刘彻惊讶的看向儿子,
熊儿从没在自己面前表现过这么聪明!
今天怎么完全不装了?!
刘据在心中暗道,
娘亲以后是不是第二个竇太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只要卫家一倒,我绝对活不到继位!
刘彻嘿然一声,隨后继续道,
“你既要和卫家亲热,也要和卫家疏离,別走太近,
你总归要记得,你姓刘,不姓卫。”
“父皇,孩儿以后便儘量不去卫府了。”
“这就对了。”
听到儿子要主动疏远卫家,刘彻在心中没来由的鬆了口气,
中贵人包桑又走近,
“陛下,协律都尉李延年上书。”
“念。”
“臣请將太僕公孙贺弃市,其子公孙敬声温良俭恭,可任光禄勛。”
刘彻也不说应还是不应,
啪的一声,
又是落子。
脸上带著掌握一切的绝对自信!
黑的能成白的,白的也能成黑的!
只要朕想,什么都会变成朕需要的!
刘据看向棋盘,眼皮跳动,但也还是跟著落子。
中贵人包桑退下。
“臣子到底是臣子,朕对卫青好,朕对去病也好,可朕对他们再好,他们也不能变成皇室,这便是亲疏有別。
但是,朕还是要重用他们!”
刘彻说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皱眉道,
“唉,太烫了,要凉凉啊。”
刘据也拿起茶杯,喝进嘴里,
童顏看向父皇,
“父皇,我觉得还好。”
刘彻深深看了儿子一眼,
他总觉得,熊儿今天像是变了一个人,或者说,这才是真的熊儿?
包桑进进出出,將朝堂上攻訐卫子夫的上书一一念过。
刘彻都是不做表示,只是听著。
也给刘据听著。
刘彻此刻几分真心对自己,刘据已经猜不出来了,可能现在的父皇还有让自己继位的想法,但肯定也不多,
因为这事实在太遥远了,遥远到父皇甚至都没办法產生实感,真到了自己要继位的时候,父皇还能这么无所谓吗?
啪!
刘彻又是落子。
刘据终於忍不住了,看向父皇,
疑惑道,
“父皇,您到底会不会下棋啊?哪有这么下的?”
从一开始就是,刘彻根本就不会下棋!完全就是乱摆瞎放!
刘彻笑了笑,大手伸进棋奩中,满满抓了一大把黑子,棋奩內瞬间空了一大半,
啪!
啪!
啪!
一颗颗黑子掉落在棋盘上!
哗啦啦啦啦!
刘彻鬆手,黑子如雨点落下,
棋盘上满是杂乱的黑子,
刘彻看向儿子,
咧嘴笑道,
“我定规则,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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