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致远幽深得黑眸內,闪过一丝微怔,隨即隱没在幽深地眸底,他反手大力的拥搂住安夏瑶的腰肢,俯身,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灵巧得舌,热烈的回应著安夏瑶,不停地跟她相互纠缠,相互允吸,相互舔齿……修长得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得游弋在安夏瑶光滑,细腻的裸背上,不断的细细摩挲……最后,在安夏瑶怀疑她会不会在梦里,因为接吻而窒息的时候,叶致远鬆开了她,接著俯身,將她横抱起,朝著她的臥室快步地走去。

空调哗哗地吹著凉风,能降下室內的温度,却降不下两个已经玩火快要自焚得人的激情。

厚实,宽大得双人床上,男女得身体,仿佛是连体婴孩似得,紧密得纠缠在一起,叶致远得理智,早在浴室就被烧得乾乾净净,现在除了想要,还是想要,而安夏瑶醉得模模糊糊,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不停地热切地迎合著叶致远,她动情地闭著双眼,红唇带著红润的光泽,微微张著,不停地散发著动人的音节,鼓舞著叶致远不断卖力得在她得身上,点燃一个又一个敏感点,安夏瑶只觉得浑身有一股说不清楚的燥热,身体某处空虚得渴望有什么能够去填补,这样地感觉,既舒服又带著说不清楚的难耐,甚至让她失控得浑身颤抖,无法用言语形容地感觉,直到身下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她才浑身颤慄得惊叫了起来,半清醒,半模糊地望著俯在她身上,同样一脸震惊得男人,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推开他:“叶致远,你混蛋,你禽兽……”

安夏瑶谩骂地话还没说完,就被叶致远俯身,张嘴尽数地吞进肚子里。这一刻心中得狂喜,瞬间將他掩埋。

叶致远真的很意外,十七岁的安夏瑶是处女,他差一步得手,没有想到,二十七岁得安夏瑶依旧是处女,並且阔別十年,还是让他得手了。

叶致远望著安夏瑶疼得不断掉泪,心里微微有些不忍,温和地安抚道:“不疼了,不疼了。马上就好。”动作,也瞬间变得温柔起来,修长地大手在安夏瑶的身上轻轻按揉摩挲,以挑动她的情慾,能够让她忘记这一瞬撕裂得疼痛,当然,他被温柔,紧致的包裹,憋得浑身都疼,疼得快要爆炸了。

安夏瑶其实想反抗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叶致远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滴下来,而且紧张得神色,似乎比她还要难受,就停止了挣扎,再说,她醉酒后,也確实没有反抗地能力,就放弃了反抗。

疼痛渐渐的散去,叶致远看著安夏瑶刚痛白的俏脸,渐渐染上了緋色得红霜,不由得慢慢重复起人类最原始的运动,周而復始的律动起来……叶致远最后在柔软,紧致的包裹中,播下了他灼热,俯身倒在安夏瑶柔软地身子上,粗粗得喘息,安夏瑶体力不支的渐渐地连哼都哼不动了,但是还是带著泄愤似得,张嘴狠狠地咬在了叶致远的肩头上,用了全身最大的力气。

叶致远吃疼得的闷哼了哼,低头看著安夏瑶,已经疲惫得昏睡了过去,脸上还带著激情的粉色红霞,长长微卷得睫毛上,却沾著湿润得泪珠。叶致远低头,亲亲得吻了吻她紧闭的双眼,接著隨意地扫了一眼火辣辣疼痛得肩膀,一排整整齐齐得牙印,红红地,醒目的掛著,看来安夏瑶还真的很討厌他,下嘴可真狠,就差把肉咬下来了。

叶致远甚至在想,明天醒来之后,这个女人会不会直接拿刀切了他,或者砍死他?再或者,知道自己酒后丟了第一次,会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不过牡丹下死,做鬼也风流,明天醒来的事,等明天再说。

叶致远勾著漂亮,性感的嘴角轻笑了下:“安夏瑶,註定了,我是你的男人。”

不管这中间,空白了十年,不管彼此经歷过什么样的生活,遇见过什么样的人,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

叶致远紧紧地搂著安夏瑶柔软的身子,拉过薄薄得空调被,將两个人得身体遮住,然后心满意足得进入了梦乡。

安夏瑶头痛欲裂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她睁著酸涩的黑眸,揉了揉眼,看著头顶上熟悉的天板,再看了看熟悉的屋子,入目都是自己所熟悉得一切,宽大明亮的落地窗,没有拉遮阳窗帘,只是一层轻纱,微微得挡住了一些灼热的阳光,能透过纱曼望向外面得世界,阳光灿烂。

昨晚醉酒的记忆慢慢地浮上脑海,安夏瑶踢了踢身边的人,以为是跟她一起回家得七七,这两个人无数次有醉酒了挤床得习惯,略一动,不禁“嘶”了一声,浑身就好像被拆了骨头重新组装似得,又酸又疼,浑身都提不起劲来。

昨晚得春梦,断断续续地在安夏瑶的脑海里闪过,看似模糊,却又那么清晰可见,安夏瑶忙掀开被子,瞄了瞄身上,这一看,不禁地傻眼,她雪白,细腻得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得斑点,胸前,被密密麻麻地种满了“草莓”,“啊。”失控得惊叫了一声,把身边的人给惊醒,叶致远打著哈欠,茫然地从被子里探出身子,友好地对安夏瑶笑了笑,淡定地打了个招呼道:“早啊。”

在自己所熟悉地屋子里醒来,但是发现身边睡著得是陌生男人时,作为一个大龄女青年,会有什么反应?

別人会有什么反应,安夏瑶不知道,但是她猛地扑倒在叶致远地身上,左右开工,狠狠地朝著他的俊脸甩了两巴掌,然后甩了甩麻疼的手,淡定地说了句:“会疼,原来不是做梦,”然后抓著被子,把自己捂得结结实实的。

如果可以挖地洞,安夏瑶可以肯定,她会毫不犹豫地挖了钻得,她实在没脸见叶致远。

叶致远,这个人就像一个魔咒似得,住在安夏瑶得心里,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整整十年了。

安夏瑶一直以为,她这十年得情感是空白得,至少是跟叶致远无关得,但是在这一刻,她清楚得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跟叶致远这个魔咒,紧紧地相连著。

即使这十年,刻意得洗刷记忆,刻意地忘记过去,刻意得假装这个人不存在,但是事实上,他一直不曾离开过安夏瑶的心里,虽然岁月曾经在这个魔咒上,流下了流沙,刻意淡化了叶致远这个名字,但是只要有风一吹,沙石飘落,叶致远,这三个字,依旧深深地刻在了安夏瑶得心里,那么醒目,那么清晰。

当初虽然全校都知道,是她安夏瑶劈腿,甩了叶致远,叶致远也狼狈地放过狠话,“安夏瑶,这辈子,別再让我遇见你,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难堪。”

安夏瑶也因为劈腿,甩了大名鼎鼎得叶致远,而辉煌了整个高中时代。

但是只有安夏瑶自己心里最清楚,她只不过是不想做炮灰女,为自己爭取得一点点仅有的尊严,她得心早就沦陷在叶致远得柔情里,並且无法自拔。

每个女人,一旦爱了,就会容易卑微,而卑微了,就容易被男人甩,安夏瑶不想爱得卑微,不想等著被叶致远甩,所以她先一步地下手了,甩了叶致远。安夏瑶的情感观是,我可以爱你,可以无条件的爱你,但是我不能放下了骄傲,自尊去爱你。

这么多年过去,安夏瑶並没有后悔,她当初的选择,因为她至少让叶致远深深地记住了她这个炮灰女,能让一个自己深爱的人记住自己,不管用什么样地方法,都是值得的,因为在成长中得我们,能记住得太少了,曾经深爱过的人,记忆或许都会模糊,但是一旦是你恨著得,较劲这人,那么想要忘记,也就难了。

如果当初不是安夏瑶甩了叶致远,而是叶致远甩了安夏瑶,那么安夏瑶会跟之前很多很多被叶致远甩过的女人一样,被他忘得乾乾净净,甚至可能连名字都不会记得。

叶致远是高高再上地王子,“財政”结合的家庭背景,既有高干得老爹,又有总裁得老妈,还有一堆用金钱捧著他得叔叔阿姨。他既有骄傲的资本,也有狂妄得后台,所以他想低调都不行。

十七岁,单纯的安夏瑶並不是不喜欢叶致远,也更不是想靠甩了他而闻名全校,她只不过在知道了,叶致远追求当初如丑小鸭般得她,只为了跟心中得女神路语蕊慪气得真相,无法在若无其事得做叶致远的“炮灰”女友,所以她选择了用最极端的方式,让叶致远记住了她这位“炮灰”而已。

事实上,用了十年时间的验证,昨晚得验收成果,安夏瑶清楚地知道,叶致远確实是记住她了,只是也空白了十年时间,空耗得青春,用来辨证这样一道无趣的题,似乎有些浪费了。

安夏瑶把被子蒙著自己得脑袋,眼角不知不觉的湿润,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但是她得心里真的很悲伤。

十七岁那年,就准备给叶致远得贞操,错过了十年时间,当她以为,她跟叶致远会老死不相往来的时候,她得第一次,在二十七岁的时候,还是给了他。

叶致远昨晚意料得场景,一个都没出现,安夏瑶既没哭著,吵著,也没闹著,她只是狠狠地甩了自己两巴掌,確认下昨晚得事,不是做梦,又安静地把自己蒙到了被子里去,不声不响。

安夏瑶的举动,让叶致远的心里倒是微微异样了起来,他伸手毫不犹豫地揭开了安夏瑶蒙著脑袋的被子,乌黑深邃地眼眸,一瞬,不瞬地望著安夏瑶。

她清澈明亮得瞳孔內,没有丝毫的焦距,呆呆地望著前方,而眼角的湿润,则说明她掉眼泪了。

“安夏瑶,安夏瑶。”叶致远急切的叫唤了两声,甚至,挥手在她眼前扬了扬,安夏瑶这才把焦距放到了叶致远得身上,看著他光洁,白皙,稜角分明的俊脸,微微有些闪神。

十年了,3600多个日日夜夜过去,叶致远得青涩早已褪去,已经变得成熟了许多,但是面容依旧是那样的俊朗,帅气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时光飞逝如电,一眨眼,十年都过去了。

安夏瑶甚至都想起十年前的自己,扎著马尾,箍著牙套,乖巧的穿著校服,一脸小鸟依人得幸福,偎依在叶致远的肩头,对他幸福地憧憬道:“阿远,我们是不是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叶致远伸手捏了一把安夏瑶的鼻尖,装著深沉道:“那是,我们的幸福是一万年的……”

甜言蜜语地情话,还犹如昨晚在耳边所说的一样清晰,动人,可是触摸不到得回忆,岁月划下的空间跟距离,早已让两个年少的孩子,成长,蜕变成了大人。

十年,说长,真得很长,人得一辈子,也没有几个10年可以蹉跎掉的,但是十年,说短,真得很短,不过好像在眨眼之间的事。

往事汹涌得侵袭著安夏瑶得脑海,眼前得叶致远跟十七岁得叶致远交迭了起来,既清晰,但是又模糊。

叶致远是她得初恋,十七岁那年,最青涩美好的年华里,相遇,相恋,接著因为安夏瑶的劈腿,分手,从此叶致远结结实实得恨上了安夏瑶,安夏瑶也踏踏实实地不再去招惹叶致远,一別十年,当安夏瑶以为他们会继续这样相安无事得老死不相往来时,却发生了这样地事。

安夏瑶宿醉后得脑袋有点疼,她觉得人生有些搞笑的讽刺。

叶致远幽深,黑亮得眸子,紧紧地锁著安夏瑶,不错过她俏脸上得任何一个表情,浓密的俊眉微微地挑了下,终於率先得开口道:“安夏瑶,你好吗?”

是不是,每一对分手了得情侣,都会用这样的方式打招呼?

你好吗?

我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

即使不好,也会硬著头皮说好。

安夏瑶的视线,看向不远处的墙壁,她没有勇气跟叶致远那么灼灼得眸光对视,还能波澜不惊,语气拿捏妥当地说:“恩,我挺好的。”

叶致远看著安夏瑶,淡淡地接话道;“我也挺好的。”

安夏瑶不知道十年后,面对初恋情人,还一夜情上了床得初恋情人该说点什么,所以她沉默了。

叶致远也被这样诡异地氛围给怔住了,张张嘴,半晌也没找到话说,於是两个人陷入了寂静地僵局。

“安夏瑶,昨晚得事,作为一个男人,我想对你负责。”叶致远话说出口了,脑子里反应过来,被自己嚇了一跳。他一定是抽风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不经大脑思考得话?不过作为一个男人,既然说出口了,也不能收回去。

“你想负责?”安夏瑶儘可能地让自己得语气变得波澜不惊,才能遮掩住內心狂乱得汹涌。

“对,因为你是第一次。”叶致远老实得回答:“我想,我们或许能试试谈恋爱。”

安夏瑶惊诧地看著叶致远,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陈杂,各种滋味涌上心头,隨即勾起唇角,对这叶致远扯了一抹淡笑:“作为一个男人,你上过得处女多了去了,一个一个负责过来,轮到百年之后,还不一定有我呢。”

被安夏瑶这样轻描淡写,却毫不留情面的暗损,叶致远得俊脸上微微窘迫地带了点掛不住,语气不由得带点不耐烦:“安夏瑶,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只不过说了事实而已。”安夏瑶一脸淡定地抓著被子起床,裹著自己奔向洗手间,丟了句话:“我不用你负责,今天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即使死了到黄泉奈何桥,我们还是互不相干的两个人。”

“你。”叶致远气呼呼地指著安夏瑶:“安夏瑶,你怎么能这样隨便?”

“是啊,我就是这样隨便,我隨便起来不是人。”安夏瑶按压著有些沉重地透不过气来的胸口,依靠著洗手间的门,强装著镇定,淡淡地开口。

“安夏瑶,你真不用我负责?”叶致远不死心地问。

“我干嘛要你负责?”安夏瑶淡淡地反问。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叶致远抓狂地开口,虽然听安夏瑶说不用负责,他心里鬆了口气,好像麻烦远离了,可是为什么他就是开心不起来呢?

“恩,第一个又怎么样?又不是最后一个。”安夏瑶咬著唇,逞强得说著。

“安夏瑶。”叶致远情绪失控,气急败坏地大吼。

“如果没別得什么事的话,麻烦你穿上衣服赶紧走吧。”安夏瑶围著浴巾,把叶致远昨天清洗掛在洗手间的衣服拿出来,朝他礼貌地递过去:“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忘记昨晚得事。”

“安夏瑶,你真这样想?”叶致远接过衣服,眸光正色地盯著安夏瑶,心里別提有多不爽了。

叶致远生平第一次,被女人甩,也是唯一一次被女人甩,就是安夏瑶甩他的,一夜情之后,安夏瑶又是唯一一个急於要跟他撇清关係得女人,这让优越感良好地叶致远心里非常不舒服。

“恩。”安夏瑶看了一眼叶致远,淡淡地撇开视线,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你打扰我。”

叶致远恼恨得磨了磨牙,没好气地道:“你以为我稀罕打扰你?”快速地穿好了衣服,看著安夏瑶已经体贴得帮他连门都开好了,逐客意思非常明白,不由得俊脸黑了下来,气急败坏地道:“安夏瑶,是你自己不要我负责得,你可別后悔。”

安夏瑶轻扯了下嘴角,用最大得力气挤了一抹笑给叶致远:“我从来不做后悔得事,包括,当初劈腿,甩了你。”

果然安夏瑶一提到这件事,叶致远得俊脸瞬间黑得跟锅盖似得,情绪失控道:“安夏瑶,再见,希望我们再也不见。”顺带著狠狠地甩上了门,然后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安夏瑶浑身得力气犹如瞬间被抽乾了似得,无力跌坐在了地上,无声无息地抽噎了起来,豆大得眼泪,不停地在酸涩的眼眶內,悄无声息的滴落……

十七岁的时候,叶致远一脸拽气地对安夏瑶说:“我想,我们或许能试试谈恋爱。”

安夏瑶的心变犹如小鹿乱撞似得,俏脸烧得通红,羞涩地点头:“恩。”

於是那一刻开始,她成了叶致远得女朋友,就好像是灰姑娘找到了王子,將要开始幸福得人生了。

可美梦才刚刚开始做,就已经被惊醒了,原来叶致远追求她,只是为了气他女中得女神,路语蕊,而安夏瑶只不过是一枚棋子,或者说,“炮灰”。

十七岁那年,对待爱情,对待失败的爱情,安夏瑶伤的起,因为她够年轻,她够轻狂,所以甚至在知道自己是炮灰之后,还能张牙舞爪地反击,劈腿,赠送给叶致远一顶莹莹绿帽,然后瀟洒转身离开。

但是二十七岁的安夏瑶,对待爱情,对待会失败的爱情,她伤不起!既然伤不起了,所以,她不想贸然给叶致远任何可以伤到她的机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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