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致远看著安夏瑶被他气得浑身发抖地样子,不由得心情大好,不过女人翻脸如翻书,他还没爽够,就见安夏瑶得眼泪,犹如断线得珠子一样,不停地掉落下来。
任何男人,对待女人得眼泪都有些措手不及,尤其刚才还张牙舞爪,伶牙俐齿跟他互损得丑丫头,这会哭得毫无形象,一把鼻涕一把泪,上气不接下气地样子,叶致远得心里倒是微微愧疚起来,伸手摇摇她:“喂,丑丫头,你別哭呢,搞得我好像在欺负你似得。”
“你本来就在欺负我。”安夏瑶理直气壮得甩开叶致远,哭得更加委屈了。
“我,”叶致远被安夏瑶那么一吼,带著点心虚,訕訕道:“我没欺负你,你別哭了。”
安夏瑶不理会叶致远,趴在课桌上,哭得异常得伤心,她心里委屈著呢,莫名其妙得要跟问题少年做同桌,还被他这样看不起,鄙视损她,实在太伤心了。
“什么情况?”班主任回来,课堂里立刻鸦雀无声,安夏瑶得哭声变得异常醒目,他忙关切地走了过来,看著一旁有点侷促地叶致远问道。
叶致远略带心虚得低著头,含糊不清地解释:“没什么情况,女人嘛,本来就是麻烦。她要哭,就让她哭唄。”
“叶致远,你欺负安夏瑶了是不是?”班主任语气沉重得问。
叶致远小声地辩解:“我没欺负她。”
“你欺负我了,你骂我是丑丫头,牙箍妹。”安夏瑶深吸了一口气,哭红得双眼含著眼泪,抬起头,望著叶致远控诉道。
班主任把幽深地眸光看向叶致远,压迫感十足地问:“是吗?”
叶致远点点头,无奈地承认:“好吧,我承认,我是叫她丑丫头,牙箍妹了,可是我说得也是事实嘛。”
“哇。”安夏瑶一听又气得趴在桌子上,伤心欲绝地大哭了起来。
“叶致远,我命令你,立刻跟安夏瑶道歉,”班主任朝著叶致远脑袋没好气地拍了下,“一会罚你去操场跑十圈。”
难得有人拍叶致远脑袋,他没有动怒跟翻脸,可见安夏瑶得眼泪让他有点失常。
叶致远推推安夏瑶,认真地开口道:“牙箍妹,对不起。”
安夏瑶灼灼地怒火瞪著叶致远,咬著唇,不开口。
叶致远被她瞪得心虚,忙改口道:“安夏瑶,好了,我说对不起,你別生气了,我还要罚跑十圈呢,我也想哭呢。”
班主任忙搭腔道:“安夏瑶,一会你监督叶致远,他要是没跑完,你跟我说,明天我监督,让他跑二十圈。”
“老师,不是吧?十圈8000米呢。”叶致远得俊脸,瞬间拉成了苦瓜脸。
安夏瑶哭过,发泄完了,心里也好受了点,接受了叶致远这同桌,於是吸吸鼻子,对这叶致远丟了句:“活该。”然后转过身,抓著自己的卷子看了起来。
班主任看事態平息了,不由得再次丟了句:“大家看下考卷,有问题相互帮忙解答下。我一会统一讲解。”说完,又出去了。
叶致远小心翼翼地瞄了几眼安夏瑶,估摸不准,她现在到底还在不在生气,试探得叫了下:“安夏瑶。”
安夏瑶一甩小辫,转过脸,看著叶致远,没好气地哼了下:“干嘛?”
这丑丫头生气地样子,两腮鼓鼓地还挺好玩,叶致远正色得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把考卷往她手边一推,“好了,老师要你帮我订正考卷的,我不懂的地方,你还得要教我。”
虽然安夏瑶是心不甘情不愿得,但是赏赐了叶致远一对大白眼,还是接过了他得考卷,秀眉望著卷面红色的圈圈叉叉地时候,紧紧地拧了起来,除了班主任念得那两句,安夏瑶忍不住鄙夷地念出第三句:“君子有成人之美,小人夺人妻之爱。”念完,溜溜地黑眸看著叶致远,损道:“零蛋,你心里是不是不健康?还夺人妻之爱呢,重口。”
叶致远傻眼,这丑丫头,他叫她丑丫头,牙箍妹她就哭得惊天动地,可是瞧她一本正经喊自己零蛋地样子,还真是满欠抽得,尤其那满口的铜黄色牙箍,真影响视觉。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安夏瑶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零蛋,你故意得吧?”
叶致远深吸了一口气,不满地看著安夏瑶:“为什么你能给我提绰號,而我就不能给你提?”瞧她一口一个零蛋,喊得那个叫顺溜。
“你如果不满意,有意见得话,也可以哭嘛。”安夏瑶说的那个叫正经:“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牙箍妹,算你狠。”叶致远磨了磨牙,被迫接受了零蛋这个绰號,当然也示不干弱,礼尚往来地回了一个牙箍妹得绰號给安夏瑶。
“哦,对了,一会你十圈跑快点,我还赶时间去文学社呢。”安夏瑶低下头,抓著笔,一边帮叶致远修改试卷,一边不忘记提醒道。
这学校是住宿制,除非周末,平日里学生吃住都在学校。
叶致远,堂堂地叶大少,第一次被一个丑丫头,强迫得取了一个绰號,零蛋,还幸灾乐祸得掐著手錶,一脸鄙夷地监督他跑完了十圈,丟了句:“人家都说,头脑简单得人四肢发达,可是我看你零蛋得头脑,四肢也不是很发达,十圈竟然用了30分,真是浪费我时间。”说完抓著书包,丟下已经累得浑身都好似散架,躺在草地上直喘得叶致远,蹦跳著走远。
叶致远如果不是跑得口乾舌燥,上气不接下气,不停地粗喘,他真想对安夏瑶道,你这丑丫头,站著说话不腰疼,8000米啊,能在30分之內跑完,已经是业余一流运动员的水平了好不好?
叶致远浑身大汗淋漓,疲倦地躺在草坪上,闭著眼睛深呼吸,缓过劲后,抬眼望著昏黄得天空,心里那股说不清楚得抑鬱,似乎隨著汗液,蒸发到了空气里,不再那么的抑鬱在心头了。
“不就跑了8000米嘛?至於装死这么久?”安夏瑶刻薄得声音清晰地传到叶致远得耳朵里。
叶致远慵懒得睁开漂亮得黑眸,扫了她一眼,就见一个白色得矿泉水瓶朝他身上扔了过来。
“哎呦。”叶致远防备不及,或者说他根本就懒得躲,故意捂著被安夏瑶砸到得胸口大叫道:“好疼啊。”伴隨著齜牙咧嘴得惊叫,痛苦地表情。
“喂,你没事吧?”安夏瑶辨別不出叶致远得真假,隔了2—3米远问著,叶致远不接话,只是捂著胸口,不停地喊疼:“牙箍妹,我心臟不好,你还砸它,你是不是故意想叫我死?”接著把表情装得最大化得痛苦的样子。
安夏瑶听叶致远这么一本正经得话,忙快步走了过来,蹲下身,搀扶著他,焦急地问:“那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叫救护车?”安夏瑶一著急,就忘记了,叶致远连8000米都能面不改色跑完得人,怎么可能会心臟不好?而且心臟不好也不可能被她一瓶水砸下,就砸出问题。
“啊,疼。”叶致远俊眉拧得死死地,手抓著安夏瑶的小手,柔软,细腻得触感,不由自主地捂著自己胸口道,“真的好疼,你赶紧帮我揉揉。”
安夏瑶带著愧疚得温柔得帮叶致远胸口揉了揉,急得就快掉眼泪了:“叶致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打120吧。”说著鬆开手,就往自己口袋里抓手机去。
叶致远一看,安夏瑶这丫头真急了,忙一把按住她得手,嬉皮笑脸道:“骗你的,牙箍妹。”接著哈哈囂张得大笑了起来:“被一个考零分得零蛋骗得掉眼泪,牙箍妹,看来你得智商,比我还低啊。”
安夏瑶是个善良得孩子,对人和善,因为不满叶致远做同桌,才说话刻薄了点,谁知道被他那么一损,確实生气了,委屈地掉眼泪,让叶致远再一次措手不及,“喂,你別哭呀,我不逗你就是了。”
安夏瑶只顾著哭,不理叶致远。
“喂,你別哭,我给你扮小狗好不好?”叶致远討好地说著。
“那你学狗叫。”
“啊?”叶致远见安夏瑶泪眼婆娑地要求,不由得“汪汪汪”来了三声,总算把她哄得破涕为笑。其实在安夏瑶哭过,发泄之后,就接受叶致远这同桌了,只是看不惯他吊儿郎当得痞子样,才一本正经地监督他跑完十圈,事实上安夏瑶看叶致远確实跑得很累,本来想去文学社得她,半路折回小卖部,很好心得给他买了瓶水送过来,谁知道叶致远竟然骗她,安夏瑶愤怒了。
“我说你这个丑丫头是水做的吗?动不动就哭。”
“你才水做的,你全家都水做得。”她隨手抄起被叶致远扔在地上得矿泉水,朝著叶致远身上胡乱得拍打了上去,“混蛋,你竟然骗我。”
叶致远防备不及安夏瑶会动怒成这样,就好像是一只抓狂得小狮子,但是他又不能动手打女生,只能护著自己得俊脸,胡乱闪躲,求饶道:“牙箍妹,对不起,我错了,哎呀,你別打了,就算要打你也別打我脸呀。”
安夏瑶不管不顾,朝著叶致远没头没脑得打了一通,直到解气了,才扔下矿泉水瓶,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叶致远目送著安夏瑶气呼呼离开的背影,嘴角不知不觉鬆懈了下来,勾著浅淡得笑意,捡起地上得矿泉水,猛地灌了几口,乾涩的喉咙遇到纯净水得滋润,无比得舒爽。
牙箍妹,虽然你长得確实不怎么样,但是好像还挺好玩的。
第二天上课,安夏瑶连眼神都懒得给叶致远,就当他这个同桌是透明得空气。
叶致远看著安夏瑶一脸生人勿近得黑脸,张了张嘴,展开一抹最灿烂地笑容,主动打招呼,“嗨,牙箍妹,你早。”
安夏瑶则是甩都不甩他,彻底无视他。
叶致远还没在哪个女生身上这样吃瘪过,不由得有小小地挫败,“牙箍妹,还在为昨天得事生气?我不是故意逗你的,我道歉好不好?”纵使高傲得叶致远这样低声下气得对安夏瑶道歉,这丑丫头还真跟他撅上了,死活不理他。
“牙箍妹,你別生气了,跟我说句话好不好?”叶致远又跟安夏瑶墨跡了会,安夏瑶都不声不响,採取冷处理,这让叶致远得挫败感更强烈了,他这叶大少,都已经哄这丑丫头了,这丫头给脸不要脸,这让他自大,骄傲得男性自尊,非常受打击,不由得闷闷得趴在桌子上,做梦会周公去了。
叶致远才不稀罕一个丑丫头不跟他说话呢。
安夏瑶眼眸地余光,扫到叶致远趴在桌子上,呼呼睡得香甜,她得心里就鄙视,这傢伙考试零分,竟然还不思上进,上课睡觉,简直就是无药可救了。
安夏瑶越是討厌,越是鄙视一个人,她就会主动远离,刻意无视,眼不见为净,免得让自己噁心,不开心。
连续一周,叶致远每天都顶著最灿烂得笑脸跟安夏瑶打招呼,主动示好。但是安夏瑶就生生得把他这个人见人爱地大帅锅当作空气一样,不理不睬。
叶致远本来就不是好脾气得人,这一周已经让他低声下气,陪尽笑脸了,甚至叶致远都觉得自己在犯贱了,为了个丑丫头,竟然这样討好。可是安夏瑶还是这幅不理不睬地样子,这丑丫头,开不起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叶致远得兴致一冷,也就不再刻意跟安夏瑶打招呼,陪笑脸了,上课睡觉,下课打架泡妞,生活还是他原来地样子,似乎他换位置跟不换位置,跟谁做同桌,一点关联都没有。
安夏瑶依旧是埋头学习得好孩子,除了换过同桌之后,身边多了一个睡神。叶致远上课除了睡觉得呼呼声,倒是不会做任何影响安夏瑶得行为来,当然除了那些討好他,追求他,给他送礼物,送情书得姑娘们,偶尔会大意塞到安夏瑶的桌肚里,让她稍微有那么一丝丝得不满跟困扰外,叶致远还算是一个能接受得同桌。
转眼,一个月过去,又到了摸底月考地时候。
叶致远一把拉著安夏瑶,认真地问:“牙箍妹,说句实话,你准备考多少?”
安夏瑶没好气地一把冷著脸甩开叶致远,不准备搭理他,她压根不相信叶致远那天跟她坐同桌放得豪言,要超过她,在她的概念里,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一件事。
叶致远再一次伸手,拽著她,將她一把搂入了怀里,在她失声惊叫之前,凑著她得耳朵道:“我不想高你太多,5分就好,免得你太没面子。”说完鬆开安夏瑶,一脸痞气地笑容。
阳光透过玻璃窗折射进来,照在叶致远白皙俊朗得脸面上,他得桃眼大大地闪耀著深不可测得光泽,嘴角勾著信心满满地笑容,让安夏瑶不觉地看著闪眼,安夏瑶打心眼里承认,叶致远是一个长得很好看得男生,他身上得气质,纯洁得跟天使似得,但是又带著恶魔劣性,而偏偏又是这样邪气得劣性,让他成为很多女生追逐得源头。
是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生不拽,女生不睬。
同桌一个月,除了开始几天,安夏瑶故意对叶致远得无视,冷漠,隨后还是跟正常同学一样,偶尔能说个话,借个东西什么的,而且每天很亲密地坐在一起上课,安夏瑶不想注意他得俊彦,不想看到他得一举一动,都是不可能的。
安夏瑶是个乖宝宝,她討厌不思上进得叶致远,討厌打架,抽菸问题学生得叶致远,可是自己得眼睛却会忍不住得围著他转,偶尔瞥见他抽菸,甚至还会觉得,是有那么一丝丝性感得迷人。
安夏瑶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带著莫名得心跳,会去悄悄去打量上课熟睡得他,自己得眼睛,会控制不住得去围绕著叶致远打转,在叶致远对视过来地时候,她又心虚得撇开视线,假装不再看他。但是她还是能冷眼地看著他面无表情得每天把大把大把女生送得情书扔垃圾桶,看著他把女生送的礼物,隨手送给同班的女孩,或者让兄弟去哄自己得小女朋友,而他依旧是一脸痞气地笑容,並没有对哪个女生拋过媚眼,或者有过任何暗示性得举动,但是校园里还是会有不停地他的传说,传说他跟xx在恋爱,传说,他跟xx牵手,传说他跟xx接吻了……
每当听到这些的时候,安夏瑶的心里便有一些说不清楚地感觉,这是一种安夏瑶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明明討厌得要死,却还带著那么丝丝朦朧得好奇,探究,有时候安夏瑶也会被那些有关叶致远得传说,搞得自己地心情涩涩难安,不想再去听,不想再去知道,可是转个身,又还是会竖著耳朵,带著酸涩地心情,一点一滴得去收拾听取。如果安夏瑶那时候就认识七七的话,七七一定会戳著她的额头,正经地说:“恭喜你,安夏瑶,情竇初开,你终於在暗恋一个人了。”
安夏瑶用很淡定得心態,接受了她对叶致远得青涩情怀,至少表面上是波澜不惊,但內心却汹涌澎湃,因为这是她人生最初得悸动。
叶致远有很多女生明恋,暗恋,也不会看上安夏瑶这样得牙箍妹,所以安夏瑶很小心翼翼地守护著自己这样懵懂得情思,十七八岁得少男怀情,少女怀春,是再正常不过得事了,有的人得初恋会表白,但是有得人得初恋,就会选择掩埋,甚至一辈子默默地藏在心底。
如果不是叶致远得主动,安夏瑶想,她一定会小心翼翼地带著暗恋叶致远这个小秘密,直到永远。
叶致远咧著嘴巴,亮著一口森森得白牙,看著安夏瑶白皙的小脸,因为他刚才地举动而瞬间烧红了起来,甚至红到了脖子根,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安夏瑶,你在害羞?”接著故意把高大得身影,朝安夏瑶欺近了几分,坏心眼得想逗逗她。
安夏瑶受惊不浅得倒退了一步,却不料脚步踩空,整个人开始仰后倒下去。
叶致远一把眼疾手快地捞住了安夏瑶,整个把她带入怀里,安夏瑶的发间,散发著一股清凉的茉莉香,淡淡地,沛人心扉,叶致远不由自主搂著,贪婪地多吸了几口。
被强搂在叶致远胸怀里得安夏瑶,敏感得听著他强劲有利得心跳声,从没有跟男生如此亲密接触得她,还別说跟暗恋得对象这样亲密得姿態,让安夏瑶的心,犹如小鹿乱撞似得怦怦直跳,而双颊红更是红得跟苹果样。
叶致远低下头,望著面红耳赤满脸羞涩得安夏瑶,不由自主地轻笑出声:“牙箍妹,你是不是在暗恋我呀?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呢。”
“谁暗恋你啊?不要脸。”安夏瑶被叶致远戳穿心事,恼羞成怒得推开他,“有这些乱七八糟得心思,还不如多看点书,免得一会再考零蛋,零蛋。”
“牙箍妹我跟你说,这次我一定会比你考得高。”叶致远信心满满地看著安夏瑶,打趣道:“你到时候可別哭呀,爱哭鬼。”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你要是比我高,我以后天天给你抄作业,帮你做功课。”安夏瑶压根就不信叶致远能比她考得高,所以她又狠狠地补了句:“外带帮你写情书。”
叶致远挑了下飞扬得俊眉,望著安夏瑶,漫不经心道:“如果我这次比你考得少,我以后不抽菸,不打架,不泡妞,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安夏瑶正色地望著叶致远,不確定得问:“真得?”
叶致远看著她黑溜溜得眸子,晶亮得闪著,微笑著点头:“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马难追。”
“你是小男生好不好?我怕你反悔,不行,我得跟你拉鉤。”安夏瑶一脸纯真地伸著手,叶致远虽然觉得幼稚,但是还是毫不犹豫地把手跟安夏瑶得小手指勾到了一起。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变。”安夏瑶跟叶致远盖章,然后笑嘻嘻地说:“一会可要发挥得好点哦。爭取,能考我得零头。”说完咯咯清脆得笑了起来。
叶致远不动怒,眉开眼笑地望著安夏瑶:“牙箍妹,趁现在还能笑,你多笑笑,一会考完,你知道比我考得少,你就得要哭了。”
安夏瑶没好气地赏了叶致远一个白眼,扭身就走:“火车不是堆得,牛皮不是吹得,你还是乖乖准备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我也不会太为难你,鄙视你。”
看著安夏瑶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还这样囂张,得瑟,叶致远不淡定了,大声地补充道:“牙箍妹,要是我这次没你分数高,我就追你。”
全班本来嘰嘰喳喳在议论,聊天得声音,瞬间变得鸦雀无声,都诧异地望著叶致远。
叶致远得俊脸一脸淡然,没好气道:“看什么看?不信老子能考过牙箍妹啊?那等著瞧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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