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有祖上的丹书铁卷做担保,但是看看先皇最后砍儿子砍的那叫一个疯,当皇帝的连自己家的儿子都说砍就砍,更何况是他这个外姓人。

都不用慕容千觴砍人,陛下隨便找一个大帽子扣下来,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难不成慕容千觴会来找我算帐?”江川郡王一怔,问道。

臥槽,江川郡王现在心底又开始骂娘了,你这么拽,怎么不去抢啊!三年两城的赋税能有多少,孟岐山问他要的粮食最少可以抵五年的赋税了。

孟丞相敲起竹槓来,也是槓槓的。

江川郡王又不乐意了,他还不如將粮食卖给楚家呢。

孟岐山早就料到了江川郡王是硬不了多久的,所以很快就答应了江川郡王,只要江川郡王肯拿出粮草,朝廷减少江川郡王三年的赋税,朝廷只收八成,另外两成当是买粮的钱了。

“你你.”江川郡王脸都白了,人家那是一家人啊,就算慕容千觴疯起来將自己砍了,嘉元帝也不能把自己女婿给砍了吧。只要到时候嘉元帝下一道詔书,澄明自己现在不肯拿粮食出来共赴国难,就算是慕容千觴真砍了他,也是白砍啊。嘉元帝都不用削藩了,直接弄死他,叫他的世子接任就好了,如果他的世子不听话,就再砍,直到砍听话了为止。

父皇留下来的都是什么破摊子给他啊,他跟在后面紧著收拾都收拾不净。

江川那边建设的非常好了,如果能收回来,就是一大块粮食的基地啊。

他不光每天一堆的烦心事,还要各种想办法。

孟岐山倒是不同意嘉元帝现在撤藩,现在江川那边是楚家伸手伸不进去的地方,如果撤藩,楚家的专营权就能深入江川各地,撤与不撤嘉元帝都拿不到那边的东西。这叫嘉元帝气的直跳脚。

不过日子还要过,嘉元帝一肚子的憋闷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你得罪的不光是陛下,如果前方落败,查明原因是因为你不愿意將余粮拿出来接济西北军粮草,你想想后果是什么呢?”孟岐山嚇唬江川郡王道。

公主殿下安排好一切,就又跑了一次凤仪宫。

她这就算是答应了。

孟岐山看穿了江川郡王的意图,敲打著他,“你若是不出粮,陛下顶多就是花多点钱去西域买粮食罢了。但是你要想想后果是什么。”

太后自然是听说了公主与孟丞相的所作所为,她其实是挺高兴的,毕竟公主是她看著长大了的,她觉得公主现在能如此的聪慧都是她教的好。但是她也有点疑虑,公主现在已经嫁给其他人了,非是楚家的媳妇,要是哪一天公主忽然將这些手段都用在楚家人的身上那又该如何呢?

刚巧这个念头闪过,公主就来有事相求。

惠诚太后点了点头,让公主回去了。

她和孟大人联手,都没让父皇花一分银子就从江川郡王手里將粮草给连哄带骗的讹诈出来了。他们还嚇的江川郡王答应当夜就找人送信去江川,只要书信到,江川的粮食马上发出。

太后想了想,“粮食我可以再想办法筹措一点,但是你也要答应哀家一件事情。”

嘉元帝甚至开始想,他费尽心机,回来京城,然后爬上这个位置难道就只是为了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乾的比驴多吗?

他这哪里是当皇帝啊,他比当家奴的都累。家奴听了主人的吩咐,做就是了。

公主和皇后请示说自己能不能去温泉行宫静养。皇后念及公主殿下的身体虚弱,也没多想和陛下说了一声就答应了下来。

他的计划落空,又得罪了嘉元帝,又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公主得了母后的恩准,马上收拾行装准备离开京城。

云文锦知道之后直接去找了嘉元帝,说要跟著长姐一起去行宫,嘉元帝更是没多想,每天他的事情多的要死,哪里有空去管小女儿呢,反正是去行宫,去就去唄,於是大手一挥就让长安公主与昌平公主一起去行宫。

塞婭知道云初要去行宫也朝著闹著要去。

云初无奈也只能將她一併带上。

等公主们的马车浩浩荡荡的出了京城到了行宫,云初才告诉塞婭其实她是要去夔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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