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上次你做手术的时候到底用没用过麻药?”
“.”
这小孩怎么会突然想起那么久以前的事情!
他翻旧帐的能力倒是挺强的。
在那小孩火热的目光下,霏烙硬著头皮解释。
“大概用过,虽然可能不会起效果。”
当时汪洛宇也说过,他用了超量的麻醉剂,可惜霏烙依然清醒了过来。
“那你的手术是怎么做的?”
若是清醒的状態下,那该有多疼?
权昊焱原本还觉得身体抗药性强会很方便,但现在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什么药都起不了作用的话,那岂不是都不敢生病?因为哪怕只是简单的感冒发烧,都很难治癒。
“手术,就正常做啊。”
“在你清醒的状態下?”
“我当时失血过多,基本是昏迷的状態。”
哪怕她伤口癒合的速度很快,重伤也不会致命,但修復伤口还是会消耗大量能量的,所以她的身体会自主进入休眠状態,降低正常活动的消耗,將全部能量集中於伤口的復原。
“哦。”
权昊焱无精打采的应著,视线却不知道在寻找些什么,隨后他好像是找到了那东西,眸子一亮,拽来了一件外套给裹到了霏烙的身上。
“你多穿点,別感冒了,你生病了又不能吃药。”
霏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原来这小孩在担心这事儿啊。
“我不会感冒。”
“嗯?”
“你可以理解为我是一个药罐子,病毒一进来就全都被杀死了,所以我不太会生病。”
“.”
权昊焱鬱闷的瞪著她——所以她的意思是不需要自己的关心了?
“哼,是我多此一举了。”
霏烙挠头,不明所以。
——这个態度,是生气了?为什么?
——————
车子在別墅门前停好之后,权昊焱拽著霏烙下车。
门口,仲管家和小权子似是早有所觉,早已等候在门口,老者看到两人的身影之后笑得慈蔼。
“小少爷,霏少爷,你们回来了?”
霏烙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而权昊焱则是颇有几分炫耀之情的咧嘴笑开,那双眸之中分明写著『看到没有,我把人给哄回来了』。
“仲爷爷,他之前住的那间客房有定期打扫的吧?”
“是,我每天都有打扫,可以直接住人。”
权昊焱满意的点头,拽著霏烙往楼上走。
之前霏烙住过来的时候,权昊焱因为嫌弃她根本没有几件像样的衣服,就让仲管家准备了很多她能穿的衣物,上次霏烙离开的时候一样都没有带走,所以这次也完全不影响换洗。
“你身上一股酒味和女人的香水味,快去洗乾净。”
“哦。”
霏烙乖乖的听从,往房间走,这时那小孩又突然嘟囔了一句。
“好像还有股柑橘味.”他吸了吸鼻子,“又好像没有了.”
他的话让霏烙嚇了一跳,在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之前,赶忙跑回了房间里。权昊焱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多在意,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去了。
其实霏烙身上也没有多少酒味,毕竟她身体分解酒精的能力很强,否则也不会千杯不醉了。权昊焱也不是真的觉得她身上酒味重,只是一想到其他女人靠在她身上时的样子,就感觉浑身不舒服,希望她赶紧把那件被其他人沾染过的衣服换掉。
等霏烙冲完澡,她换上了简单的t恤和休閒长裤,別墅內的供暖很好,所以倒也不需要穿太厚实。
没一会房门被敲响,那小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小妖精,你换好了吗?我进来了?”
然后他也没等霏烙的回应,就直接打开了门,此刻霏烙正坐在床边擦头髮,发梢的水珠滴落,顺著脖颈的线条滑入衣衫內,看得人眼热。
权昊焱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这小妖精真是时时刻刻都在勾人。
这时霏烙也看了过来,她的视线在少年,手中的枕头上迟疑了一下。
“你要干嘛?”
少年回过神,抱著枕头十分自然的走到床边,在霏烙睁大的眼眸中,將枕头往床上一扔,人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我来找你玩啊。”
霏烙暗银色的瞳孔剧烈的震盪著,人几乎可以说是从床上弹起来的,她看著权昊焱,目露惊悚的神情。
“那你为什么要上床啊?”
那小孩睁著一双无辜的眼睛,脸色十分坦然。
“大晚上的,困了就直接在这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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