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悠盯著传来忙音的手机,顿时觉得莫名其妙,但很快,她的心思又回到了那並不丰满的胸上。

“都说女人的胸就像时间,挤挤总会有的,可我的怎么就挤不出想要的效果呢?”孟悠看著镜中的自己,一筹莫展。

婚礼当日,夏雉看著仍旧在和自己的事业线较劲儿的孟悠,忍不住笑了起来,对著镜中的她由衷地说:“你已经够漂亮了,再说了,胸大有什么好,显胖,你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刚刚好。”

“真的?”孟悠立刻来了精神,对著镜子转了一圈,这才算放过了自己並不丰满的胸部,转身对化妆师说,“伴娘的礼服在衣橱里,麻烦你帮她换上,顺便替她梳化一下。”说完看一眼阳光明媚的窗外,忍不住泛起了一丝微笑。

青岛的风俗,新郎要赶在中午11点之前来新娘家接新娘子。因为接亲时还有叫门、找鞋等一些小小的仪式,再加上去酒店路程,所以,要提前一段时间抵达新娘家。孟悠的家就住在麦岛,离海景路途並不远,又加上周末,也应该不会发生堵车的情况,所以,新郎到达新娘家的时候,已经在九点半之后。

这是夏雉第一次见到新郎,前一天晚上婚礼彩排的时候,因为婚宴的酒水出了问题,爱操心的新郎一直在和配送公司协商,直到彩排结束也没有出现。夏雉对他挺好奇,总觉得能让孟悠拋弃无论从哪方面都很优秀的何闐的人,虽然不至於三头六臂,但一定是个很吸引人的男人。在看到真人之后,夏雉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新郎名叫周树海,是洪部长妻子的生意伙伴,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虽已近四十,但看上去很年轻瀟洒,关键是他很风趣,从叫门开始,又是唱歌又是讲笑话的把门里一眾看热闹的亲朋好友笑得前仰后合。送红包的时候也是大手笔,普通人家的开门红包也就是象徵性的包个几十块钱,不在多,就为了图个乐呵。可周树海不同,每个红包里至少两百起,门缝里一递就是十几二十个,把孟悠的妈妈心疼得直跺脚。

夏雉躲在一旁看热闹,想著若不是没有尤瑞儿,这会儿结婚的说不定就是她和吕宜建,心里忍不住有些酸涩,但她却没有表现出来,毕竟是孟悠的好日子。

孟悠的父亲由始至终板著脸,虽然是大病初癒,但精神看上去还可以。

“这节骨眼上,您就別倔了,要不然,出了丑,我要不要脸都无所谓,丟的可是你孟大局长的脸。”孟悠嬉皮笑脸地附在父亲耳边拋下这句话转身和亲戚朋友拍照去了,气得老爷子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

夏雉最看不得別人生气,就像自己做错了事一样,替孟叔叔別胸花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唯恐惹恼了她老人家。老爷子这才发现伴娘换了人,看著夏雉面生,也许是觉得孟悠刚刚的话被外人听到有些尷尬,忍不住没话找话:“你是孟悠的朋友?”

夏雉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孟悠的朋友,但是总不能说自己是他前女婿的朋友,只好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孟悠听到父亲的话这才回过神来,忙三步並作两步拉走夏雉,一边走一边小声说:“千万不要说你是何闐的女朋友,要不然,老爷子非气死不可。”

夏雉倒是难得较真:“我本来就不是他女朋友。”

孟悠停下脚步意味深长地看著夏雉,突然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何闐也有今天!”

婚车抵达酒店的时候距离吉时还有十分钟,孟悠和周树海在后座上有说有笑,夏雉坐在副驾驶漫无目的地看著眼前的舞狮队有些出神。

“今天果然是个好日子,这个酒店有三对举行婚礼的,还有一对订婚的。”周树海说著,指了指对面的婚车说,“前面那个不会和我们定的一样的时辰吧?”

孟悠顺著周树海的手探身去看,忍不住担心:“他们也有舞狮队,都在这门口,那不乱套了吗,要不要去问问?”

周树海拍拍驾驶座:“小彭,你去看看。”

伴郎小彭刚要下车,被夏雉一把拉住:“吉时到了你还要开车,我去吧。”说完下了车。

海边的风格外冷,夏雉只穿了一件紫色的无袖小礼服,外加一件兔毛的披肩,一下车被冷风吹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搓搓手臂,向门口穿著制服的酒店工作人员跑去。

在婚车队后面排队的吕宜建说不清自己是种什么感觉。身旁的尤瑞儿一袭中式礼服,面容精致,身材窈窕,无论从哪个方位看,她都是最美的准新娘。按说吕宜建应该高兴的,可他却从决定订婚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笑出来。今天的他更像中了邪,脑子里全是夏雉的影子,心里的负疚感也一刻比一刻更重。但这种时候他又不好表现出来,在尤瑞儿面前还要强顏欢笑,说不出有多累。

突然,一个紫色的身影闯入他的视线,因为有前面的婚车队挡著,吕宜建只能坐直了身体才可以看到,他直直地盯著那个身影,眼中是满满的惊喜和疑惑。

几天的时间,夏雉好像变了好多。八年的时间,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略作修饰的夏雉竟然会有如此可人的一面,也非常不合適宜地给了他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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