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没死呢,你別老是遗言遗言的。”源枫稍稍鬆了口气,有些明白小彻说的老女人是谁。他思忖了一下,说:“我突然想起来一事,上次把你打伤的女人我记得你说过是吕宜建的新女朋友?”
小彻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了稍纵即逝的尷尬,支支吾吾地说:“是,叫尤瑞儿的。”
“那这件事后来怎么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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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宜建约我出去要请我吃饭,我没去,后来两个人跑到医院来道歉,让我不要再追究。我怕小雉听了生气,就没跟她说。”
“尤瑞儿知道你在医院工作?”
小彻奇怪地看了源枫一眼:“吕宜建知道,她想知道不难吧。你问她做什么,我今天够烦的了,你提她是为了以毒攻毒么还是火上浇油?”
源枫的大脑迅速运转著,基本上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想必是尤瑞儿的母亲从尤瑞儿哪里知道了小彻和夏雉的关係,以为从小彻那里能探到些口风,却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於是生气將小彻骂了一顿。源枫不知道尤瑞儿的母亲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何闐,甚至都不敢出现在病房里,想来想去除了关係恶劣,估计是与老太太生病有脱不了的干係。想到这,源枫又问:“你没见过那个女人去病房看望老人家?”
小彻不明就以,完全没有將尤瑞儿和所谓的老女人联繫在一起,被源枫跳跃性思维搞得一愣:“哪个女人?”
源枫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尤瑞儿的母亲,只好顺著他的话说:“就是骂你的那个老女人。”
小彻回忆了一下,说:“没有,我还特意问过负责单人病房的护士,据说那女人在病房门口徘徊了好几次,楞是没敢进去。听说是好像就是她把老太太气得成了植物人,所以何闐禁止她探望。”
源枫恍然大悟,一下理顺了所有事情。他喝了一口啤酒,压抑著心中不断翻起的担忧。
小彻发完牢骚心情好了许多,看一眼源枫,敲了敲桌子:“喂,你到底怎么回事?不会是我提何闐,你不高兴了吧?”
源枫点上了一颗烟,吸了一口,將那天问夏雉的话又问了一遍小彻:“你了解何闐吗?”
小彻看一眼源枫的脸色,嬉皮笑脸地说:“这是个套儿,我才不上当。”
“你想哪去了?小雉要是真的不喜欢我,我不会勉强的。我说过,只要她开心、过得幸福,无论是不是跟我在一起,都没有关係。”
小彻端起酒杯和源枫的碰了一下,由衷地说:“果然够哥们!”他喝了一口酒,想了想说,“至於何闐,怎么说,看他对自己的母亲,那真是没的说。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他妈妈住院这都快一个星期了,他几乎是寸步不离,每天帮她妈妈按摩、擦身体,比女人还细心。对医生护士们也比较配合、友好,算是比较好相处,给我的印象还不错。”
源枫点点头:“那对夏雉呢?”
小彻抬头不时地瞟一眼源枫,支支吾吾地说:“夏雉?也就那样?”
源枫洒脱地一笑:“你紧张什么?既然夏雉每天下午都会过去匯报工作,那你应该能看到何闐对她的態度,怎么,我还不能问一下?”
小彻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转念一想,源枫既然全都知道,自己也没什么好瞒的,於是说:“这么说吧,以前小雉和吕宜建在一块的时候,就跟个老妈子没什么区別,或者还不如个老妈子,不但一天到晚被吕宜建呼来喝去,还直接被他无视,所以我看这孙子老早就不顺眼了,那天就后悔应该多揍他几下。”见源枫皱起了眉头,他赶忙摆摆手,“跑题了跑题了,说何闐。何闐呢,可能年龄大的缘故吧,比较会心疼人。我去老太太病房的时候碰到过几次夏雉,有好几次我都看到夏雉在一旁睡觉,何闐在帮她工作。那天我在病房的床头柜上看到了一张便签纸,上面记的全是计程车车牌號。后来我才知道,夏雉不让他去送,他就偷偷地跟在她身后,见她上了车,把车牌號记下才回病房。我没见他对小雉大声说过话,看她的眼神也和看別人的不一样。当然,这些都是小事,但,以我男人的直觉,何闐还算不错,最起码对夏雉是不错的。”
对於夏雉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可对於源枫,他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该高兴。他不是圣人,至於他说的那句只要夏雉幸福是不是接受自己都无所谓的话,也只是为了安慰小彻或者安慰自己。他不可能无所谓,永远都不可能无所谓的。夏雉是他的全部,是他这一生唯一一个正视过的女人,他爱她,希望能和她在一起。可这仅仅只是希望,他知道夏雉不喜欢他,他当然不会去勉强,更不会让夏雉为难或者痛苦,所以他只能放手。有那么一刻,源枫很怕小彻对何闐的评价是好的,或者,更多的,他希望小彻说何闐一点都不好,这样,夏雉才有机会看到他对她的好。可他听到了一个完全相反的评价,源枫觉得自己应该高兴,最起码,夏雉找到了一个疼她的男人。既然如此,至於何闐与尤瑞儿的关係,想必何闐会有自己的打算,源枫也不打算再去插手。现在他只希望何闐不要伤害夏雉,无论从哪一方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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