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闐笑得花枝乱颤:“我也是刚刚变成这个样子的!”
出关非常顺利,工作人员看著夏雉和何闐护照上的出入境记录,只问了一个简单的问题便给予放行。酒店离机场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何闐原本想定有韩国特色的民宿,因为签证一直没有下来,再加上走得也仓促,没有预定成功,只好定了一个比较好的酒店。夏雉一路上有些沉默,何闐只当她坐飞机累了,將她揽在怀里轻轻地拍著她,没有说话,全然不知道夏雉这会儿正心潮澎湃地胡思乱想。而她想的最多的就是——何闐定的酒店,到底是一个房间,还是两个房间。
到了夏雉这个年龄,凡是谈过恋爱的,男女之间的事也不是什么需要避讳的事情,更何况,在不久之前,她和何闐还在一个房间里呆过一晚。夏雉也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想法,一点期待都没有那是假的,可她潜意识中却又不想和何闐发展得这么迅速。记得不知道从哪本书上看过,说男人一旦得到一个女人,就不会再珍惜。事实证明正是如此,吕宜建就是一个再鲜活不过的例子。可孤男寡女一同到一个异国他乡来旅游,再怎么说也是恋人关係,若是真的提议住两个房间,似乎又显得太刻意了。
何闐倒没有这么多想法,直接定了一个房间,只是特意要求是两张床的標准间。
在这异国他乡,完全无法受他掌控的地方,何闐是不可能让夏雉离开自己的视线的。更何况,何闐和夏雉在一起是奔著结婚的前提去的,如果能因为此次旅行而加深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那是最好不过的事。他总觉得与夏雉多在一起待一秒就赚一秒,所以,压根就不打算將这难得的机会浪费在两个房间上。
到达酒店,夏雉看著富丽堂皇的大厅和彬彬有礼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大体估算了一下房间的市价,不由得在心里盘算,一个房间也罢,可以省下不少钱。
夏雉甩甩头,觉得自己快被这一个房间两个房间的搞魔怔了,在心里安慰著,反正有何闐在安排,自己瞎操什么心。
取到房卡,何闐和夏雉乘坐电梯来到了27楼。在门前,何闐將房卡举到了夏雉眼前,说:“我只定了一个房间。”
夏雉盯著何闐,心里忍不住笑何闐太鸡贼,办完手续到门口了才告诉她是一个房间。不过,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里准备,故作洒脱地一把拿过房卡,刷卡进门。
“还好,两张床。”夏雉转身冲何闐说。
何闐轻笑,绕过夏雉將行礼放到了行李架上,走到两张床中间,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做出了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势:“嗯,標准间的床更小些,如果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会比大床更紧密。”
夏雉听著何闐曖昧无比的声音,觉得不能再被他牵著鼻子走。於是盯著他,一步一步走近,然后在他身边站定了。何闐看著夏雉越来越近的小脸,突然没出息地紧张起来,吞了口口水,说:“那个,晚饭……”
夏雉突然將食指放到了何闐唇上,目光顺著他眼睛到他的唇,扫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停留在他的唇上。何闐不知道夏雉葫芦里卖的的什么药,一动也不敢动,口乾舌燥地期待著她的下一步动作。
夏雉的身体没有动,手指离开何闐的唇,伸向了口袋,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管润唇膏,涂在了他的唇上,说:“天气乾燥,你的嘴唇都起皮了。”说完,立刻后退一步,露出了一丝恶作剧的笑容。
何闐半天没缓过神来,见夏雉有逃走的架势才紧跑一步將她拉了回来,用气息难平的声音说:“你又调戏我!”
夏雉嘻嘻地笑著,在何闐的钳制下扭来扭去,试图挣脱。何闐越箍越紧,终於还是没忍住,腾出一只手勾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住了她。夏雉一下像石化了一般停止了动作,任由何闐从最初的蜻蜓点水,到后来的风捲残云,越吻越深。夏雉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將手放在何闐的胸前,试图推开他。可何闐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將她的两只手乾净利落地反剪到她的身后,夏雉一个没站稳,跌坐在了身后的床上。
何闐不得不离开夏雉的唇,一双迷濛无比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將手撑在了她的身侧,喘息著说:“让你再调戏我!”
夏雉的心几乎要衝出胸膛,仰著笑脸回望著她,用颤抖的声音问:“不喜欢?”
何闐笑出了声,摸著她的头,说:“喜欢。”说完意犹未尽地又吻住了她。
夏雉被何闐吻得晕头转向,心里也越来越没底。她突然有些害怕,好不容易逮住一个空隙,推开他,说:“我饿了!”
何闐直起身子,胸口明显地起伏著,好半天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夏雉只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要麻木了,偷瞄一眼何闐,生怕他会生气,又补充了一句:“我是真的饿了。”
何闐低头看她,握住了她的手,看著手背上仍旧明显的疤痕,说:“丫头,我会等你。”说完,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將她拉起,“走,我们去尝一下真正的韩国料理。”
夏雉对吃是不讲究的,所以当她坐在富丽堂皇的餐厅中,看著眼前大大小小足足十几个碟子,又忍不住替何闐算起帐来。何闐猜出了她心中所想,突然问:“你知道我年薪是多少么?”
出於好奇,夏雉看过公司的薪酬分配规定,对於何闐这一层的薪水特意留意过,於是回答:“我记得是年薪四十万左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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