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闐最无法招架夏雉这个样子,估计这会儿她要金山银山,他也能立刻搬给她。他无奈地摇摇头,为她的杯子中倒了半杯,说:“最后半杯了,喝完我们就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去很多地方呢!”
夏雉听话地点头,瞪著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说:“听你的!”
何闐看著这样的夏雉,只觉得自己的心急跳了好几下。他伸手擦去了她嘴角的残渍:“哎吆,我们的丫头多大了还像个孩子,吃得哪哪都是!”
夏雉突然握住了何闐想要抽回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腮边,喃喃地说:“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妈,只有你拿我当孩子。”
何闐不禁有些动容,轻轻地抚摸著她的脸,看著她与平时判若两人的样子,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心疼。
这才是真正的夏雉,一个娇嫩、可爱、阳光又俏皮的夏雉。何闐很想知道她到底经歷了什么,才会將自己铜墙铁壁似地包裹起来。何闐真的觉得自己三生有幸,才能走进她的世界。在这个世界,是那样得別有一方天地,让他流连忘返,再也不想出去。
何闐仍旧抚摸著她的脸,柔声叫著她的名字:“夏雉。”
“嗯?”夏雉抬头看何闐。
何闐用那双夏雉最爱的眼睛,看著她,说:“我爱你。”
夏雉愣住了,片刻之后,眼睛里似乎有晶亮的东西在闪,然后在何闐的注视下越积越多,终於落下。
夏雉说:“谢谢你能爱我。”
回到房间,何闐先去洗澡,夏雉仍旧有些紧张,又加上喝了酒有些坐不住,在房间里一圈一圈地绕著。一会儿想著自己没有洗头髮,会不会有味道,一会又扯开毛衣,从上面看著自己的运动內衣懊恼自己脑残为了图舒服穿著如此难看的內衣。正胡思乱想著,突然被窗外吸引。夏雉走到窗前,仔细一看,才发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下起了鹅毛大雪。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鹅毛大雪,雪片纷纷扬扬无声无息地悬浮在空中,似乎將整个空间都染白了。青岛很少见这样的大雪,夏雉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索性將沙发挪到窗前,仔仔细细地看著,看著大雪纷纷落下,將地面没有一丝缝隙地染白。
何闐洗完澡出来,看到夏雉趴在窗台上饶有兴趣地看著什么,就走了过去,从后面拥住了她,柔声问:“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夏雉仍旧兴奋未平,指著窗外说:“雪,好大的雪!”
何闐顺著她的手指向外看了一眼,转头看著两眼放光的她,不仅满满地挫败感,用手戳了她的额头一下:“你还真是太平啊,还有閒情逸致赏雪。”
夏雉回望著何闐,也不知道是真无辜还是装的,瞪著一双眼睛,说:“我们出去玩吧,下面好多小孩在玩雪!”
何闐无奈:“你是小孩吗?”
夏雉握著何闐的手,眨巴眨巴眼睛,十足地諂媚相:“求求你了~!”
何闐无奈,狠狠地揉著她的脑袋:“你呀!穿外套吧,多穿点,外面冷。”
夏雉拨了拨被何闐揉乱的刘海,趁他转身,心血来潮从沙发一下跳到了他的背上:“你背我。”
何闐嚇了一跳,唯恐她掉下来,紧紧地箍住她的腿,说:“你是真喝多了,还是藉机撒酒疯呢?”
夏雉一副“被你发现了”的样子,搂著何闐的脖子,趴在他的脖颈边说:“我酒品很不好的,你要小心了。”
何闐被夏雉的气息吹的酥痒无比,只好拧著身子躲,说:“你到底还要不要出去了?”
夏雉重重地点头,指著门口说:“拿外套,我们出发!”
何闐將夏雉放到行李架上,拿起玄关的鞋子给她穿上,又將外套套在了她的身上,一边穿,一边说:“首尔比青岛还冷,你怎么也不多穿点。”
夏雉一脸无辜:“你又没告诉我来首尔。”
何闐半跪在地上,替夏雉拉著拉链,仰起头看著仍旧红扑扑的小脸和稍显迷离的醉眼,说:“这酒一见风后劲儿更大,你確定你要去外面?”
夏雉二话没说,直接跳下了行李架,走到门口说:“快点。”
何闐也懒得再换衣服,拿起羽绒服出了门。
虽然当地时间已经快十一点,电梯里的人竟然很多,估计多半是为了赏雪。何闐牵著夏雉的手,躲在电梯的最里面,见人越来越多,就將她护在了角落里。夏雉看看周围的人,突然有些害羞,低下头也不敢看何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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