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真真已经一岁多,但对於夏雉来说,还是个新手妈妈。为了照顾真真,夏雉一晚上没休息好,一回到宿舍,见里面没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直接倒头睡了过去。恍惚中,似乎有人回来,走到她的床前,看了她一会儿,为她盖上了被子。夏雉像梦魘了一样,想睁眼和舍友打声招呼,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只好又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夏雉总算睁开了眼睛。她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看到邓经理让她7:00直接去饭店的简讯,这才想起何闐他们明天就要离开日本去別的国家,晚上要为他们送行。她的心里顿时有一种说不清的东西,有些酸涩,又有些心烦。夏雉赶忙甩甩头,拋掉这个想法,见时间还有將近一个小时,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坐了起来。眼皮似乎有千斤重,她揉了揉眼睛,才想起自己涂了睫毛膏,这下肯定全糊掉了。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看样子是不能再继续穿了。她慢吞吞地脱到只剩下內衣內裤,起身到衣橱旁,打开门拿出了一条黑色连衣裙和白色的大衣,扔到床上,准备去卫生间洗澡。

夏雉住的宿舍是个小套一的房子,目测室內面积40平米出头。臥室是开放式的,里面刚刚能摆下两张单人床。客厅很小,和厨房、餐厅连在一起。不过因为东西少的缘故,看上去倒也不算太挤。

洗完澡,夏雉完全清醒了过来。她裹了条浴巾,擦著乱糟糟的头髮,走出卫生间,正想去餐厅倒杯水,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先是看到了一双穿著黑色纯棉袜子的脚,看大小,应该是男人的。顺著脚再往上,是一条剪裁合身的藏蓝色暗纹西裤,腰带有些眼熟。夏雉的心沉了一下。再往上看去,是一件束在腰里的白色衬衣,衬衣应该是熨过,一点褶皱都没有。再再往上,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捧著一本书,让手指的关节呈现出一个非常好看的弧度。最后,夏雉看到了一张脸。一张俊朗成熟的脸,有些泛青的下巴,薄薄嘴唇似乎在强忍著什么,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挺直的鼻子,细长的单眼皮,高高的眉骨,还有不长不短的刘海下,宽阔的额头。

这是一个非常吸引人的男人,英俊睿智,风度翩翩。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夏雉无法控制地都会被他吸引。

何闐拿著一本书,斜靠在客厅和餐厅相连的窄窄的隔断上,样子不像是刚来,更像是待了很长时间。他目不转睛地看著夏雉,嘴角强忍著的笑,有一种即將喷涌而出的感觉。

夏雉紧紧地抓著胸前即將脱落的浴巾,觉得自己应该惊叫一声的,顺道骂一句“流氓”可话到嘴边,变成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何闐说:“你睡著的时候。半个小时前?”

夏雉一想,原来她觉得梦魘的时候,並不是舍友回来了,而是何闐。她目不转睛地盯著他,踌躇片刻,说:“我要换衣服,你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何闐手上的书“啪”的一声合在一起,扔到了不远处的小桌子上,乾脆將头也靠在了隔断上,抱著双臂,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说:“换吧,我不影响你。”

夏雉迅速判断了一下形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与他废话並不是明智之举,关键她也说不过他。想了想,夏雉紧紧地抓著胸前的浴巾,转身从床上抓起衣服,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何闐站直了身体,两步走到衝到夏雉身后,將她细细的胳膊稳稳地攥在了手中。

夏雉有些心不在焉,何闐一阵风过来的时候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他似乎算准了夏雉会挣扎,一只握著夏雉胳膊的手很用力,而另一只手则迅速又敏捷,毫不费力地將她胸前裹著的浴巾一把扯掉。夏雉立刻以全裸的形態展现在了何闐面前。

在这种时刻,看著何闐充满情慾又激动的眼睛,夏雉竟然分神想到了一个非常搞笑的问题——在裸体的时候,先遮哪里才不会太丟人。可何闐压根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抓住她的两只手行云流水地吻住了她的唇。夏雉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一套动作肯定是已经提前想好的,顺畅得令人生疑。

何闐觉得自己已经等得够久了,可他却並不著急,只是吻著她,不停地抚摸著她。那光滑的皮肤仍然像两年前一样润滑,就像绸缎,让人不忍用力。他太了解夏雉的敏感之处,很轻易地便將她由最初的抵抗演变成欲拒还迎。等整个房间都被曖昧充满的时候,夏雉已经完全迷失了方向,惊奇地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卫生间的门口转移到了床上。

何闐手忙脚乱解著衬衣的纽扣,可手却不听使唤,抖得不成样子。夏雉紧紧地闭著眼睛,心跳的声音连何闐都能清晰地听到,口中不自觉地发出了喘息的声音。何闐太清楚这意味著什么,他也跟著激动起来,终於脱掉碍事的衬衣,嘴唇顺著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手移向了自己的腰带。

隨著皮带扣“啪嗒”一声脆响,夏雉突然抖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眼中的迷离逐渐消失,下一刻,她紧紧地抱住了何闐,然后一个翻身,將他压在了身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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