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雉阻止了想要上前何闐,突然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向一侧拧去。
男人显然没有想到这个依靠轮椅的瘦小女人能有这么大的力气,涨红了脸,身体也隨著夏雉的手向一侧歪去,不一会就大叫起来。而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也被赶来的保安挡在了后面无法上前。
夏雉气定神閒地俯身对倒在地上的男人说:“你打听过姜医生的亲朋好友都是些什么人吗?你看,我可是最没用的一个。”夏雉说我,煞有介事地打量了自己一番。
男人吃痛,见夏雉手上的力气一点都没有要减少的意思,只好求饶。
尤瑞儿一看有了撑腰的人,也硬气了不少。掏出手机一顿狂拍:“以后再来,拿出证据来,拿不出来,趁早滚蛋!再这样不讲理,小心我把你的丑態发网上!”
男人连连求饶,哭丧著脸说:“我们只是来嚇唬姜医生一下,也没有说他真的出了医疗事故不是?”
夏雉转头看向尤瑞儿,问:“录下来了吗?”
尤瑞儿尷尬地一笑,说:“光拍照去了,没录。”
夏雉转向男人,向尤瑞儿的方向努了努嘴:“我弟妹说她没录下来,重新说。”
听到这个称呼尤瑞儿激动地与何闐对视一眼,像鸚鵡一样隨声附和著:“对,重新说!”
男人赶忙有將刚刚的话重新说了一遍,最后忍不住求夏雉放手。
“这次录下来了?”
尤瑞儿兴奋地做了一个“ok”的手势,向夏雉竖起了大拇指。
何闐在一旁看著两个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男人被保安带走了,尤瑞儿脸上的囂张迅速被担忧代替,忍不住问夏雉:“他要真去打听怎么办?咱们家也没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啊?”
何闐“嘖”了一声,说:“你什么时候又变成实在人了?他上哪打听去,就算打听了,也无所谓,总有办法的。再不济,还有我呢,找一两个关係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当然,必须是小彻真的没有出事故。”
尤瑞儿想想也是,放心地打开了门。
门一开,小彻就抱著晨晨从房间冲了出来,对尤瑞儿大吼:“你怎么回事,这种时候不应该你躲在我的身后吗,急死我了!”
尤瑞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是女人,光天化日地,他能怎么著我?万一你在这里,他动手了,你找谁说理去?”
小彻刚想再说什么,被何闐制止了:“好了,事情已经解决了。”说完看向了夏雉。
小彻在办公室里听得真真切切,他戳了戳夏雉的肩膀,语露不屑:“我怎么看都感觉你是在装病呢?这么大力气,哪来的啊?”
“滚!”夏雉说完,向外“走”去。
何闐无奈地指著小彻,笑骂道:“就不该救你!”赶忙跟了上去。
尤瑞儿看著夏雉的背影,感嘆道:“夏雉还是那么帅气!”
又经过一断时间的系统治疗,夏雉的腰伤总算恢復,走路已经不成问题,简单的运动也能吃得消。
那天又是一个好天气,穿戴整齐的夏雉推开了真真的房门,向何闐和真真说:“今天天气不错,真真好久没有出去玩了,我们去吃农家宴怎么样?”
何闐看著一身休閒装的夏雉,估计这会儿夏雉说什么他都会奉为圣旨,更何况是这种可以有助家庭和睦的活动,赶忙点点头。真真压根儿就不懂什么叫农家宴,但看到何闐点头,也跟著小大人样儿重重地点著头,笑得花儿一样。
何闐说:“电饭锅里有粥,你去喝点垫垫,正好我和真真换衣服。”
夏雉说了声“好”,转身向厨房走去。
何闐和真真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便於出行的衣服,和夏雉一起出了门。
外面阳光明媚,一丝风都没有,不像冬天,反而让人有一种春天的感觉。何闐將真真放到儿童安全座椅上,帮她系好安全带,见夏雉坐在了真真旁边,將副驾驶座上的一个乳胶异型枕扔给了夏雉,说:“放在腰后,这样你就不会不舒服了。”
夏雉默不作声地拿过,放在了腰后,枕头严丝合缝地將她的腰部托起,果然很舒服。她忍不住问:“你从哪买的,我都不知道还有这种东西。”
何闐打著方向盘从后视镜看了夏雉一眼,见她很喜欢的样子,笑著说:“前段时间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好像是运动员专用的。我看著不错,试了下挺舒服,你可以试一试。”
夏雉看著后视镜中何闐那一双好看的眼睛,嘴角的笑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再也无法散去。
时隔几年再次来到这个山脚下,夏雉有些恍惚。何闐抱著真真,站在夏雉身后,顺著她的目光看向半山腰的方向,淡淡地说:“搞不好,我在你救我的那一刻就喜欢上你了,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夏雉回过头看向何闐,阳光下的他,笑容温暖,目光清澈,让她仿佛一下回到了几年前,在金黄遍地的山坡上,看到何闐缓缓向她走来的情形。夏雉微微一笑,说:“你那天上山的时候,差点晃瞎了我的眼。”
何闐挑了挑眉毛,言语中流露出了戏謔意味:“看来你对我也是预谋已久的了。”
夏雉没有回答,转头再次看向了半山腰的方向。何闐悄悄地握住了夏雉的手,在真真“格格”的笑声中转头看向夏雉,一家三口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温暖过秋日的太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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