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被人强行灌入痋虫的徐锦,想要嘶喊却被直接点了哑穴。

咿咿呀呀的他,身体竭力的挣扎,可却难以动弹半分。

『咯吱……』

被唤醒的痋虫,在他的体內肆意侵蚀著五臟六腑。

痛不欲生下,面目狰狞且扭曲。

乞求的目光,投向一直冷眼旁观的许山。

可换来的,却是对方架起了火盆,低头碎碎念念的烧著黄纸。

“大人,死了。”

“时间也差不多了。”

约莫数分钟后,隨同的王启年,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待其再抬头时,徐锦已七孔流血、死不瞑目的瘫在了那里。

“外面的都搞定了吗?”

缓缓起身的许山,轻声询问道。

“同一种死法!”王启年回答道。

“把我们的痕跡,全都擦掉。萨满的痕跡,也不要留的太刻意。”

“最少,让他们查的时候费点波折。”

“是。”

最近的沿岸处!

接过下属递来马韁的许山,一跃上马!

“其他几队,都抵达指定地方了吗?”

“回大人的话,全都按照您的命令,提前在皇陵山涧潜藏,对白雀寺进行全方位的监控。”

“东西都运到了?”

“火油、丹雷及烟弹,全部到位。”

“走,兵諫白雀寺。”

“去看看是哪个老娘们,想要老子死的。”

“是。”

『驾!』

『啪嗒嗒。』

白雀寺內!

闭目养神的崔燕云,聆听著下人匯报著京城的情况。

“嗯?”

“你说什么?许山不仅识破了【降痋术】,更是在红袖招內逼得拓跋萨满现身?”

“是!两人在秦淮河上大战数个回合,拓跋萨满不敌,祭出血遁逃逸,目前不知所踪。”

听到这话的崔燕云,已然没了之前的淡定。

她怎么都没想到,许山竟能识別巫蛊教的秘法【降痋术】,更没想到,他能识破拓跋萨满的连环计,更逼其现身。

“终是哀家,小覷了他。”

陪在她身边数十年的李嬤嬤,先是摆手示意下人出去,紧接著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太后……”

“【降痋术】被识別,拓跋萨满被迫现身。宫里的那位及东林党,势必会把矛头指向白雀寺。”

“咱们,用不用早做打算?”

“咯咯!”

乍一听这话,崔燕云发出了刺耳的冷笑声,隨即回答道:“降痋术、拓跋萨满,与哀家有何关係?”

“哀家,现在只是白雀寺带髮修行的『静安师太』。”

“早就不问俗事,不理纷爭了。”

说完这些,缓缓起身的崔燕云隨即补充道:“再说,只要先帝遗詔在手。即便他们怀疑、坐实了哀家与巫蛊教有联繫,也不敢冒大不韙的痛下杀手。”

“朱幼薇那个贱丫头敢动手,东林党便不会放过她。反之,一样!”

“只要他们君臣不和,这就是个死环。”

“无需多虑!”

『砰!』

『咣当。』

也就在崔燕云自信满满的说完这番话之际,寺院內突然响起了一阵密集的瓦罐碎裂声。

“嗯?”

“什么声音?”

猛然扭头的崔燕云,下意识询问道。

“老奴,这就出门一探究竟。”

“走水,走水啦!”

李嬤嬤还未出门,便听到了外面刺耳的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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